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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你到底為什麼認為有人會告訴我們這些呢?”女人說。“其次,為什麼在他們出問題的時候你不閉嘴自己找出原因呢?”
“因為我是個樂天的、多話的、外向的人,我喜歡交朋友。”佩查說。
“你是個專橫的,好管閒事的內向的傢伙,喜歡讓別人滾蛋,”女人說。
“哦,你一定做了研究了。”
“不,只是觀察。”這麼說她確實有幽默感,也許吧。
“你最好祈禱在你必須回答亞美尼亞空軍力量之前能夠飛過高加索山。”
腳重的傢伙發出了嘲諷的聲音,這說明在他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根本沒有意識到裡面嘲諷的成分。
“當然,你們也許只有一架小飛機,我們可以飛過黑海。那意味著IF的人造衛星會確切地知道我在什麼地方。”
“你已經不再是IF的人員了,”女人說。
“那意味著他們不關心你發生了什麼事情,”腳重的傢伙說。
現在他們已經被帶到停在那裡的小飛機旁邊了。“噴氣機,我有印象,”佩查說。“有掛載武器嗎?或者只是設定了炸藥,這樣如果亞美尼亞空軍開始強迫你們降落,你們可以炸死我,連帶我所在的飛機?”
“我們必須再把你捆上嗎?”女人問。
“那對在控制塔上的人來說看上去太好了。”
“讓她下車,”女人說。
很愚蠢,在她兩邊的男人開啟了他們那邊的車門下車,讓他選擇從哪裡下車。於是她選擇了腳重的傢伙,因為她知道他是個傻瓜,相反另一個男人是誰還要猜。而且,是的,他確實愚蠢,因為他只用一隻胳膊抓住她用另一隻手去關上車門。於是她突然向一個方向傾斜,就好象她被絆倒,讓他失去了平衡,然後,接著他抓著她的手支撐她身體的重量,她踢了他兩次,一次在下體,一次在膝蓋。她兩次都踢得結結實實的,他只能小心放開她,就在他倒在地上一手捂住下體,一手護著膝蓋地翻滾之前。
他們是不是認為她已經把她接受過的近距離徒手格鬥訓練全忘光了啊?她不是曾經警告過他要把他的卵蛋裝在袋子裡嗎?
她逃得很快,而且她感覺透過在學校裡一個月的鍛鍊,她能夠達到多麼快的速度啊,直到她意識到他們沒有跟著她。那意味著他們不必那樣做。
很快,在她感覺到有尖銳的東西刺破了她的右肩之前,就注意到了這一點。她有時間降低速度,但是在她再次失去意識之前她沒有來得及停下。
這次他們讓他昏迷地到達了他們的目的地,由於她除了好象地下倉庫的牆壁以外,什麼景色也看不到,所以她也不能猜出他們到底把她帶到哪裡了。所有她知道的就是這裡肯定在俄羅斯。從來自胳膊、腿、脖子、上的瘀傷和膝蓋、手掌和鼻子上的擦傷的痛苦,她猜出他們對她並沒有很小心。那就是她作為專橫的,好管閒事的內向者所付出的代價。也許還包括了部分讓別人滾蛋的代價在裡面。
她躺在她的鋪位上,直到一個醫生進來用混合了酒精和酸性物質的無麻醉效果的——至少看上去是這樣——特殊藥品來處理她的擦傷。“這只是為了防備傷害還不夠重嗎?”她問。
醫生沒有回答。顯然他們已經警告了這個女人曾與她說話的人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個被我踢中卵蛋的傢伙,是不是必須進行切除手術啊?”
還是沒有回答。甚至沒有任何感興趣的跡象。俄羅斯受過教育的人不會說通用語嗎?
餐點定時送進來,燈亮瞭然後滅了,但是沒有人進來和她說話,她也沒有被允許走出她的房間。她不能聽到厚重的門外的任何聲音,很明顯作為她在旅行中的品行不好的處罰,她要被單獨監禁一段時間。
她決定不去企求仁慈。實際上,既然很明顯她是被隔絕了,她決定接受這種情況,對自己的隔絕有如此之遠,那些來往的人既不和她交談也不做出反應。他們甚至不試圖去和她說話,於是她的世界是完全沉默的。
他們不瞭解她有多麼沉默寡言。她的意志可以讓她表現出比實際更嚴重的情況。她可以召回被束縛的記憶,那些痛苦的記憶。整個交談。然後是交談的新的版本,這樣她就可以說出她實際要晚些才能真正想到的聰明的事情。
她甚至能夠再次體驗在艾洛斯上的戰鬥中的每個時刻。尤其是她中間睡著了的那場戰鬥。她有多麼的疲勞。她是多麼努力發瘋似的要保持情形。她感覺他的思維延遲得有多厲害,他開始忘記了她在那裡,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