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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上去象黑猩猩的寶寶了嗎?”
彼得很容易地就笑起來了。“來吧,嬤嬤,我們不過是在開玩笑。我們不能去看場電影嗎?”
“不吃晚飯就上床,你們都是這樣,”凱羅特修女說。
比恩已經很清楚了。“佩查在哪裡?”他要求。
彼得看著他,好象他神經不正常。“我沒有得到她。”
“你有資訊源,”比恩說。“你知道的比告訴我們的更多。”
“你也比你告訴我的知道得更多,”彼得說。“我想我們的工作建立在互相信任上,然後我們才能開啟智慧的大門。”
“她死了嗎?”比恩說,不樂意轉移話題。
彼得看著他的手錶。“這個時候。我不知道。”
比恩停下了腳步。他厭煩地轉向凱羅特。“我們浪費了一次旅行,”他說。“我們冒著生命危險可是什麼也沒有得到。”
“你確定嗎?”凱羅特修女說。
比恩回頭看看彼得,他看上去是真的很困惑。“他想要成為霸主,”比恩說,“但是他一錢不值。”比恩走開了。當然,他記得路徑,知道無須凱羅特修女幫助該如何到汽車站。推算公交路線可以讓他轉移發現彼得是一個玩遊戲的傻瓜而引起的失望。
沒有人在他身後呼叫,他也沒有回頭。
比恩上車了,但是不是回旅館的車,而是經過彼得和華倫蒂可能上的最近的學校的車。如果安德真的在這裡長大,並在這個城鎮上學而不是在大城市會怎麼樣呢?他的整個人生也許會大不相同。也許安德的第一次殺人根本就不會發生——也許根本就沒有象史蒂生那樣的欺凌弱小者,他帶著一群人伏擊安德,結果搭上了自己的性命。而且如果安德沒有證明他在戰鬥中有殘忍地能力,他毫不猶豫躊躇就決心爭取勝利,他會被吸收到戰鬥學院的計劃中嗎?比恩目睹了安德第二次的殺戮,那次和頭一次的情形完全相同。安德——一個人,被更多人圍著——用自己的方式交談而開始一對一戰鬥,然後把自己的敵人打敗到根本無法戰鬥。那就是那些軍事戰略家教導我們的戰爭法則。但是安德本能地知道那一點,只有五歲。
比恩想,我在那個年紀知道很多東西,而且更小的時候也是。不是如何去殺戮——那對我太不可能了,我太小。而是如何去生存,那很艱難。
對我來說那很艱難,但是對安德不是。比恩走過拘謹的那些合適的老房子以及更多的合適的新房子——但是對他來說,那全都是奇蹟。那不是因為他沒有足夠的機會在戰爭之後和他的父母在希臘生活,看看絕大多數的孩子是怎麼長大的。一個孩子的性格有多少來自他成長時所處地方、人群、家庭、朋友呢?他有多少天賦呢?象鹿特丹那樣的刺目的地方能夠培養出一個具有軍事天分的孩子嗎?一個象格林斯博羅那樣溫和的地方能夠隱藏孩子的天分嗎?
和安德相比,我生來就有更高的戰爭天分。但是他仍然是比較好的指揮官。那是因為安德是在從不用煩惱去找尋下一餐,被人稱讚並且保護的地方長大的緣故嗎?我長大的地方,如果我找到一小片食物,我必須小心其他街道上的孩子會為了它殺掉我的地方。不就是那樣才讓我成為不顧一切去戰鬥的人,而安德成為比較抑制慾望的那個嗎?
位置不是問題。兩個處境相同的人不會做同樣的選擇的。安德就是安德,我就是我。他想的是要打敗蟻族,我想的是要生存。
我現在想的是什麼呢?我是一個沒有軍隊的指揮官。有任務需要執行,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執行。佩查,如果她還活著,處在幾乎絕望的危機中,她指望我去釋放她。其他人都自由了。她獨自被隱藏起來。阿契里斯對她做了什麼呢?我不能讓佩查和頗剋落得同樣下場。
那就是了,安德和比恩的區別。安德從他孩童時期不能被擊敗的最艱苦的戰鬥中出來,他則只是做需要做的事情。但是比恩甚至沒有意識到他的朋友頗克處於危險中,直到事情已經太遲了。如果他及時注意到她的危險有多麼迫切,他會去警告她、幫助她、拯救她。可是相反,她的屍身被扔到了萊茵河裡,被人發現在波浪中和那些垃圾一樣飄著。
而且那再次發生了。
比恩站在維京家門口。安德從沒有見過這裡,而且在審訊中也沒有顯示這裡的照片。但是那完全是比恩預想的樣子。在前庭有一棵樹,用木條訂在樹幹中,搭成一個通向樹冠高處開叉地平臺的梯子。一個整齊的,照管得很好的花園。一個和平的避難的地方。安德從沒有過的東西。但是,彼得和華倫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