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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看上去很普通——和每個公共食堂的食物一樣——不重視美味和營養,淨是些脂肪和甜食。但是比恩並不吹毛求疵。他比別人更喜歡食物,而且他知道美食家和匆忙的食客之間是有區別的,但是在鹿特丹大街上生活過,又在太空吃了一年多幹燥的加工食品,任何有卡路里也有營養的食物對比恩來說就是好東西。但是他去拿冰淇淋是個錯誤。他剛剛從阿拉科拉來,那裡的美味是難忘的,美國東西脂肪太高,口味也太甜。
“奶奶,好吃,”比恩說。
〃Fechaboquinha;menino;〃她回答。〃Enaofalaportuguesaqui〃。(拉丁文)
“我可不想用他們不懂得的語言來批判冰淇淋。”
“關於飢餓的記憶沒有讓你更難受嗎?”
“每件事都要聯絡到道德問題嗎?”
“我的論文是關於阿奎奈和蒂利希的(兩個神學家),”凱羅特修女說,“全部都是哲學問題。”
“那種情況你的回答都不能被人理解。”
“而你甚至不是大學畢業生。”
一個高個的男子坐到比恩旁邊的座位上。“對不起,我遲到了,”他說。“你們找到了我的鑰匙嗎?”
“我覺得太愚蠢了,”凱羅特修女說。“我到了這裡才意識到我把他們給落在家裡了。我請你吃冰淇淋,然後你能和我們一起回去拿嗎?”
比恩抬頭仔細看彼得的面孔。很容易找到和安德的相似之處,但是並不是完全相同,甚至不會讓人把一個誤認為另一個。
就是這個孩子一手促成了停火而使聯盟戰爭結束的。那個想成為霸主的孩子。很好看,但是不是電影明星的那種英俊——人們會喜歡他,但是也會信任他。比恩曾經看過希特勒和斯大林的剪輯。之間的區別是明顯的——斯大林從不一定要當選;而希特勒必須。即使留著愚蠢的鬍子,你也能從希特勒的眼睛中看到,那能夠看透你,那種感覺是,無論他說什麼。無論他看哪裡,他都在對你說話,看著你,他重視你。但是斯大林,他看上去就是他那樣的說謊者。彼得很明顯是擁有超凡魅力的那種,象希特勒一樣。
那個比較也許並不公平,但是那些垂涎於權利的人增加了這樣的想法。而且最糟糕的就是看到凱羅特修女正在對他玩的把戲。沒錯,她有一部分是在裝假,但是當她對他說話的時候。當正在注視她的時候,她打扮了一下,她對她很熱情。不象她表現出的那種愚蠢,但是她用一種比恩不喜歡的更高的強度去了解他。彼得擁有誘惑的天分。很危險。
“我會和你一起走回家的,”彼得說。“我不餓。你們已經付過帳了嗎?”
“當然,”凱羅特修女說。“這是我的孫子,過來丹尼佛。”
彼得轉過來第一次注意比恩——雖然比恩已經很確定彼得在坐下以前已經徹底評估過他了。“可愛的孩子,”他說。“他多大了?上學了嗎?”
“我很小,”比恩高興地說,“但是至少我不是牛腦子。”
“都是那些關於戰鬥學院生活的錄象,”彼得說。“甚至小孩子都在撿起裡面那些愚蠢的混合方言。”
“現在,孩子,你必須長見識,我堅持。”凱羅特修女帶路去那個房子。“我的孫子是頭一次到這個國家,年輕人,因為他不大懂得美國幽默。”
“不,我懂,”比恩說,試圖讓自己聽上去象一個可以很容易暴躁的孩子,既然他真的很苦惱。
“他的英語說得非常漂亮。但是在過馬路的時候你最好拉住他的手,這裡的校園電車和在代頓的一樣橫衝直撞。”
比恩的眼睛轉了轉,然後順從地讓凱羅特拉著他的手過馬路。彼得顯然地在試圖激怒他,但是為什麼呢?很明顯他還沒有淺薄到認為羞辱比恩能夠給他帶來某些利益。也許他樂於讓其他人覺得自己渺小。
最後,即使他們都遠離了校園,但是還是很轉了幾個彎來確信沒有人跟著他們。
“這麼說,你就是偉大的朱裡安·戴爾菲科了,”彼得說。
“而你就是洛克。當薩卡卡時代結束後,他們會把你捧到霸主的地位。你只能是虛擬的人物簡直太糟糕了。”
“我正想要很快公開身份,”彼得說。
“啊,那就是為什麼你要做整容手術來讓你這麼漂亮了。”比恩說。
“這張老臉?”彼得說。“我只在不在乎我的相貌的時候才戴著它。”
“男孩,”凱羅特修女說。“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