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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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工夫,胖子很熟練的走到一個老式木櫃前面,從裡面翻出了一條黑乎乎的象鞭子一樣的物件,不過,胖子剛拿到手裡,就跟被燙了似的扔了出去,並粗聲大嗓的喊我:“你趴在地上接地氣兒呢,趕緊死過來,用這把柳條鞭往死抽她。”
“啊?噢,好嘞。”我乍一開始有點蒙,但很快就醒過味來,記起黎叔曾跟我說過,柳樹、槐樹、柏樹都是屬陰的,特別是柳條打鬼,抽一下,鬼就矮三分。一想到這兒,我這個開心啊,奶奶的,你個死女鬼,你他媽剛才玩兒我們哥倆玩兒的很爽嘛,這回就讓小爺給你來回“BDSM”吧。
一想到這兒,我是心花怒放,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將那條柳條鞭撿起來,然後斜肩諂媚地看著胖子:“彪子,啊,不是,黎叔,那我去了?”
“快溜的,你娘娘們們的磨嘰個蛋呀。”胖子一臉的不耐煩。
我手持柳條鞭,小心翼翼的走到仍趴在地上玩兒顫慄的女鬼身後,心裡不禁有些膽怯,畢竟,咱打過架、打過鳥,隔三差五的還打過手槍,可還真就沒打過鬼啊,這玩意兒,好像還有真點難度啊。
我有些尷尬的看看胖子:“黎叔,我這業務不熟,要不改革開放,您先給打個樣兒?”
胖子哭笑不得,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我:“哎呀,瞅你那熊樣,連酒嗑都整出來了,我啥都不說了,我咋攤上你們這兩個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廢物點心啊。”
就在我和胖子這一問一答的間隙,那名女鬼突然發難,竟象吊了鋼絲一樣,一下子就從地上筆直的立了起來,並凶神惡煞的衝我撲了過來。由於事發倉猝,以致胖子都一聲驚呼:“小心!”
也是我命不該絕,儘管這女鬼的這一記陰損的逆襲出人意料,但或許是她那兩個雞蛋眼睛裡的眼珠子太多,看什麼東西都重影了吧,她撲是撲過來了,但撲得卻是我旁邊的空氣。孃的,老子尚存憐憫之心,你卻幾次三番想要我的命。俗話說這泥人還有三分土性,更何況是小爺我這“問世間誰還在乎我 ,問今朝我還慣著誰”的麻雷子(一種鞭炮,響聲很大)脾氣,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說時遲那時快,就見我擰腰墊步,束緊乾坤帶,咬定後槽牙,掄圓了膀子,照著那女鬼啪啪一頓狂抽,就跟不要錢似的。
柳條鞭每擊中那女鬼一下,都會冒出一股灰白色的煙,隨著我抽擊密度的增強,那女鬼越變越小,最後就剩了兒童大的一個軀體蜷縮在地上發出咕咕的聲音。
這時,我已是滿身臭汗,氣喘吁吁,眼見那女鬼是罐養王八??越養越抽抽兒(東北方言:縮小,變瘦),我回頭問胖子:“黎叔,還咋整啊?”
胖子一步三搖的走了過來,那渾身沒四兩肉的抖擻樣,不是黎叔還是哪個?完了,本來黎叔那天正義凜然、殺身成仁的壯舉已經一舉改變了他在我心目中的猥褻形象,變得如潘長江一樣高大偉岸,可是,一看他今天這揍性,還是那不著調的老樣子,真是死性不改,這個老神棍,沒救了。可是,偏偏就是他這副不著四六的模樣,卻讓我倍感親近,感覺心裡特踏實,真是奇哉怪也。
胖子俯身看看那兒童大的女鬼軀體:“這東西沒救了,她屬於怨氣鬼,看來已經有些成氣候了,如果不斬草除根,以後肯定還會禍害人。這樣,你去那木頭箱子裡翻出柏木釘,然後順著她的後脖子插進去,就可以徹底幹挺她了。”
“別別,叔,這麼有技術含量的活兒,還是您來吧。”我看了看那女鬼,嚥了口吐沫,有點打怵(chu;四聲,害怕)。
“完蛋玩意兒,我要是能碰法器,還用費這麼大的勁兒,你以為我上這胖子的身得勁兒啊?別忘了,你叔我現在也是鬼。”胖子被我氣得簡直要抓狂了。
我不敢再磨嘰,乖乖的倒木箱子裡翻出蠟黃的柏木釘,其實就是個木頭楔子,然後戰戰兢兢的走到那個女鬼處,此時,那女鬼的臉已縮成嬰兒大小,但依然一副咬牙切齒的兇相,只是原本煞白的臉卻變得黑霧瀰漫,並隱隱透出紫色。
“動手吧,這鬼好在還沒變色兒,如果她的臉變成了青色,恐怕我都沒把握收服她了。”胖子一聲長嘆。
我一咬牙一閉眼,用力將柏木釘刺入女鬼的後頸部,伴著一聲讓人心臟偷聽的淒厲尖叫,那個女鬼一下子就化作一小縷黑煙,並全部被柏木釘吸收。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看那個手指粗細的柏木釘,這玩意兒電動的?還帶吸塵器功能?
這時,胖子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迷迷瞪瞪的問我:“凱子,這是哪兒啊,我這是咋地了,哎呀,我的脖子,還有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