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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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一個話癆晚期患者啊。
“鬥?您可真逗,我們哥倆鬥地主還行,和它們鬥,我們是拿板磚乎之啊,還是拿西瓜刀砍之啊。要不,我們乾脆用我黨先進的理論說服它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我一臉苦笑,您老人家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說得倒是輕巧,可我們拿什麼和它們鬥啊。
您不知道啊,我這小時候就坐下病了,一群本土的、業餘的鬼就快把我都玩殘了,如今您居然還讓我去聊扯那群職業的日軍鬼魂,虧您想得出來,不幹,打死也不幹。
我看了看胖子,從他那很受傷的無辜眼神裡,我讀懂了胖子的意思,不禁心裡一熱:好哥們,果然心氣相通,兄弟同心,其利斷金,何況是黎叔這老神棍乎?
於是,我倆異口同聲的對黎叔說道:“不幹,堅決不幹。”
黎叔那張老臉當時就吧唧一下拉長了,下巴都快挨地了:“不是,合著這半天我白說了是吧,兩個爛泥糊不上牆、狗肉上不了席的完蛋玩意兒。喔,我明白了,行,有啥條件,說吧。”
這死老鬼,果然會讀心術,雖然我和胖子互相打眼色,有意不在心裡流露真實想法,但還是被閱失足婦女無數的黎叔瞧出了破綻。
既然窗戶紙捅破了,我倆也不再夾沽,立馬亮出底牌:“您也不忍心看著我們送死吧,好歹得給我們預備點銅錢劍、黑驢蹄子、隱身衣啥的,對了,還得有符篆吧。”
“嘿嘿嘿,兩個白眼狼,就知道你們憋著壞兒呢,獅子大張口是吧,拿你叔當土豪呢,”黎叔一雙小眼睛露出狼見到羊的“親暱”精光,“小子,告訴你們,叔兒就等著你們這句話呢,來,先拜師,然後傳法寶。”
我和胖子當時死的心都有,敢情這死老鬼在這兒等著我們呢,鬧了半天,還是著了道兒,喝了他的洗腳水,悲哀啊。
技不如人,就得認栽,於是,我和胖子推金山,倒玉柱,規規矩矩的衝黎叔叩了三個頭,叫了一聲師傅。
這把那老淫棍樂得,跟個屁似的,嘴裡一疊聲的說道:“好啊好啊,我很羨慕你們啊,能拜我為師,啊,你們祖上有德啊,好好學(東北方言:學發xiao的音,二聲),他日甲子,定有所成。對了,徒弟們,起來吧,都起來吧,別跪著了,地上涼,留神躥稀(拉肚子)。”
我和胖子一塊咧嘴:“得了,這樣挺好,不起來了。”
“為啥呀?哎呀,你看,那啥,為師臨來的時候走得急,也沒帶點錢,再說了,那錢給你們也沒地方花呀。”黎叔老臉挺尷尬,還以為我們倆要紅包呢。
我都被氣樂了,怎麼碰上這麼個不著勺興的師傅:“您扯啥呢,噢,拜完師知道心疼我們了,剛才幹嘛了,我們這都跪了多大工夫了,腿都麻了,想站都站不起來了。”
“啊?怪為師怪為師,那啥,那你倆就在地上再蹲一會兒吧,然後,為師傳你倆本派的獨門秘籍,葵花寶典。”
“啥?”胖子條件反射的一捂褲襠,“師傅,你又喝假酒了是吧。”
我們不由得都笑了起來,我心說就黎叔那天天喝花酒、日日逛洗頭房的騷樣,打死他也不會練不世絕學葵花寶典啊,否則,此不真成了太監逛青樓??過乾癮了嘛。
誒,難不成,黎叔真和那個建興酒店的死鬼老太監有什麼血緣關係,或是同門?我仔細瞅了瞅黎叔那張喜氣洋洋的鬼臉,好在還有胡茬‘
看來是我多慮了。黎叔絕對是個爺們。哎呦,我一捂後腦勺,就見黎叔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飄到了我身後,抽冷子給了我一脖溜子:“不準在心裡擠兌師傅,這叫大不敬,懂不?”
“懂了,下次我不想了,我改在網上發帖子飄揚您,說您就喜歡給寡婦捐款,給少婦治痛經,助人為樂嘛,這總行了吧。”我無奈至極,恨不能立馬變痴呆,腦袋裡啥也不想了。
“還有你,手往哪兒擱呢,裝他媽託塔李天王呢。”黎叔心情大好,轉身又開始刺激依然捂檔偷樂的胖子。
“好了好了,叔兒收了你們倆當徒弟,叔兒開心呢。”黎叔突然很動情,臉上還隱隱冒出了白煙,“別怕,叔兒這是高興啊,鬼沒眼淚,高興或悲哀了,就是臉上煙的顏色不一樣。”見我們表情有點不自然,黎叔趕緊解釋。
聽了黎叔的解釋,我和胖子吐了一口氣,看來,我們還真得一段時間才能重新適應我們這個不著四六的鬼師傅啊。
要說這黎叔雖然變成鬼了,可性情一點沒變,還是那副神神叨叨的脾氣秉性,不過,現在我缺絲毫不敢小瞧他,因為單就黎叔在建興酒店地下軍事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