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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符藏經》還特別提到,每年農曆的三月初九、六月初二、九月初六、十二月初二這四天不可亂畫符,否則不但不靈驗,而且還有害。
再往後翻,就是具體如金刀利剪符咒、天羅地網符咒、銅楠杆鐵桶杆符咒、剪飛刀符咒、五雷油池火符咒、鐵圍城符咒等具體符咒的畫法及所需唸誦的咒語,把我和胖子看得是雲山霧罩,迷個登的。
第43章 人鬼情未了(上)
說實話,看完了《陰符藏經》第一冊,我和胖子都沒勇氣看第二冊了,太玄妙了,簡直已超出人類胡逼咧咧的最高境界了,你說這古人是咋琢磨出來的這些東西,要不怎麼說很多古人留下的建築現代人無論用怎樣高科技的手段都無法復原,看來,這超自然的能量果然存在。
“胖子,咱們哥倆貌似要發達啊。”我看著一張大餅子臉因激動而漲紅如猴腚的胖子,無語凝咽。老天爺,你他媽玩兒了我二十多年,哥們今天終於見到回頭錢了呃。
“嗯,捋一捋,捋一捋,師兄我腦袋現在有點亂。”胖子漫無目的站起來,繞著屋子轉了一圈,然後如腦血栓患者似的一個平衡木雙腿起跳,怎麼看怎麼象《鄉村愛情》裡的趙四兒。
“凱子,整倆口杯(一種在東北、內蒙流行一時的成杯包裝的白酒),不,開一瓶1952年的DomPerignon,慶祝一下。”胖子興奮地有點語無倫次。
“啥玩意兒?別JB和我說英語,那是我心頭永遠的痛。”媽的,警校時處的第一個馬子我真動了真情了,見天給丫打飯、陪看電影。可那柴火妞為了考託福,在榜上內大(內蒙古大學)一個外語系的呆鵝之後,就像彈一粒鼻屎一樣的讓哥們瞬間成了過去式,幹你孃的,打那以後,說跟我說英語我跟誰急,心裡刺激受大了。
“開一瓶冰糖雪梨得瑟一下,山炮。”胖子無限鄙夷的夾了我一眼。
我轉身從黎叔留下的為數不多的一件家用電器,那個通上電叫的聲比排氣管子壞了的摩托聲還大的冰箱裡去取了兩罐罐啤,扔給胖子一罐:“別狗長犄角,整洋事兒了,1952年的馬蒂尼沒有,海拉爾罐啤也就兩個了,你愛喝不喝啊。”
“哎,你說咱是不是得整點硃砂、黃紙啥的試吧試吧啊。”胖子喝著罐啤,又開始不安分。
“你忘了黎叔是幹啥的了,資深老神棍,他還能缺這個?”我指指黎叔那靠牆角、都看出本色兒的木櫃子,頂上全是黃表紙。
大家都是年輕人,缺錢缺閱歷缺愛情,可唯一不缺的,就是熱情,過剩的熱情。
說幹就幹,我和胖子找來毛筆、硯臺,心說試驗點啥符好呢,那些請鬼上身、降妖除魔的符咒不敢試,萬一真靈驗了我們倆棒槌請神容易送神難,還不得被人家玩死兒啊。誒,我看著依然胖頭腫臉、被打的傷口還沒結疤的胖子,來了靈感,對呀,咱就試試止痛消腫咒唄。
我倆按照《陰符藏經》的記載,點上香燭,擺上供品,然後起壇作法。既然胖子是是傷者,自然我就責無旁貸的要客串一會法師了。
見我擰逼搭撒的伸腰抻胳膊,胖子就象一支等待實驗的小白鼠,可憐巴巴的看著我:“兄弟,要不就算了吧,這玩意兒,邪性,別再擦搶火玩出點事兒來。”
“擦,丫行不行啊,一個治病的符咒,瞧把你嚇得,拿出你那拎著大板鍬和拆遷隊肉搏的膽兒,怕個毛啊。”我暗自竊喜,這看戲果然比演戲爽啊,要換了小哥我,也得尿嘰,這鬼神的事兒,誰說的準啊,是吧?
大概是古代娛樂專案太少吧,這古人好像有大把的閒時間無處打發,所以啥事都喜歡搞得複雜一點。按說就一消腫止痛的事兒,居然也弄得無比繁瑣。
好在我和胖子正在興頭上,倒也不嫌麻煩,我按照《陰符藏經》上的記載,先將咒語默誦了幾遍,感覺記得大概齊了,便找來毛筆、硯臺和黃裱紙,開始照著《陰符藏經》上的符樣,照貓畫虎的畫起符來。
費了半天勁兒,我倆好歹算是弄出個大概,可左看右看,奶奶的,咋瞅都象波拉克的抽象畫,就是不像符。還是胖子心眼多,把黃裱紙覆在陰符藏經》的符樣上,然後從背面用手電筒照著,就跟描紅似的,好歹對付著是把消腫止痛符拓印下來了。
“操,行不行就它了。”我被那消腫止痛符弄得有些搓火,感覺這輩子都沒上過這麼大火。
“你妹兒的,光聽說過山寨手機、山寨名牌,還頭一回聽說這符咒也有山寨的,丫還是不是哥們,太沒人性了吧。”胖子眼淚都快下來了。
“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