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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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一個星期之前吧,晚上我在保安值班室睡覺時,突然夢到李翠翠了,哎呀我操,可把我嚇毀了,翠翠渾身是血,臉上那肉就好像被啥動物給啃了似的,一條子一條子的啷噹著,血淋淋的,有的地方都看見白色(發sai音,三聲)的骨頭了。”說到這兒,張有權下意識的嚥了口吐沫,長出了口氣。
“夢裡吧,我就感覺是翠翠,她好像還要跟我說啥,可我啥也聽不見。她旁邊恍惚會站著一個穿著黑衣服的老頭子,跟我窮比劃,手裡好像還拿個啥水果。當時就給我嚇醒了,心想這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一連幾個晚上,只要我在酒店裡值班,就能夢見翠翠,還是血的呼拉的樣兒,而且身邊不光那老頭,還有別的人,也是一副狼掏狗拽遭車碾的嚇人樣,不過,這回我看清了,老頭兒手裡跟我比劃的是一個梨。”
“媽的,我就知道不對勁兒了。好末秧(東北方言:無緣無故)的提我當隊長,那下一步肯定也是讓我調到別的大城市,我操,JB大城市,估計到時候我他媽咋沒的都不知道了。”
“我還不敢跟家裡人說,更怕在班上漏了口風,被那些**養的去老闆那打小報告。昨天晚上,我又夢到那翠翠她們了,那個老頭子猛地靠近我,嘴裡蹦出倆字:梨酥。我一想,光吃過核桃酥,梨酥那是要爛啊。一下子就嚇醒了。可巧,今天你們來吃飯,你們喊黎叔黎叔的,我一下子整明白了,那老頭說得是黎叔。我假裝巡店,一走一過,聽見你們報包間裡說啥命卦、旺宅的,就猜出黎叔是個陰陽先生,就想著聯絡你們,又不敢明目張膽的進去,就瞄上了你們哥倆,兄弟,你們可得救救我啊!”
看得出,這孫子是真被嚇破膽了,簡直拿我倆當再生父母了,磕頭如搗蒜。
“你說夢裡那老頭長啥樣?”胖子冷丁插了一句。
“瘦了吧唧的,尖尖臉兒,穿一身黑大褂,長得倒不咋嚇人,就是那聲音聽著膈應人,跟那啥、那啥、對,像太監。”
胖子瞅了我一眼:“就是上次吃你豆腐那老鬼,他的聲音跟二胰子(東北方言:不男不女)一樣兒。怪不得這次在男衛沒看見他呢。”
“我剛才,在衛生間,看見的那些鬼,就跟來自車禍現場一樣。”我一字一頓的對胖子說道。
我倆同時望向張有權,看來這孫子真沒撒謊!
“你們老闆到底是誰?”我倆異口同聲的問道。
“我也沒見過,平常都是副總管理酒店日常事務,老闆偶爾來一回,也是神神秘秘的,我們根本招不上邊兒。”張有權一臉無奈。
這時,保安室裡猛然傳出一個有些尖利的男性聲音:“都說好奇害死貓,看來,這話真是至理名言啊,哈哈哈…。。”
這一嗓子太突然了,我和胖子所說也被嚇了一跳,但那主要是人體突遭外界刺激的本能反應,可張有權的表現可就有些離譜了,他已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癱倒在地,一副世界末日降臨的絕望表情。
我和胖子稍微冷靜一下,就明白了,這屋裡應該裝了針孔攝像機之類的裝置,那聲音也是從這些裝置裡傳出來的。
“你是誰,別藏頭露尾的,貓月子(東北方言:女人生產後頭一個月不能出門,怕受風)呢,出來讓哥們嘍嘍。”胖子總是那副大咧咧的吊樣,我想這大概就是一個流氓教師練成的較高心理素質吧。
“就憑你們兩個狗肉上不了席的貨色,還沒資格見我。等一會黎老鬼來了,我自然會現身的。現在,只好委屈你們兩個一下,對了,你們倆不是挺喜歡玩找鬼遊戲的嗎,那就先下會兒地獄吧。”
那個男人的話音未落,我們就感覺腳底下傳來一陣兒卡啦卡啦的響聲。
隨後,原本鋪著地磚的地面突然沿著一條磚縫向兩邊水平分開,而胖子、張有權我們仨則伴著一聲驚呼就掉了下去,並落到了一塊呈斜下坡的鋼板上,緊接著便象坐滑梯一樣,一路連滾帶爬的急速下跌,比他媽酒鬼酒的股價跌得還快,腦袋不時地還會撞到周圍的水泥牆壁上,磕得腦袋生疼生疼的。也不知下墜了多久,我們窟通一聲,總算四腳著地接上地氣兒了。
我被摔得是七葷八素,感覺五臟六腑都挪地兒了,再看看離我不遠的胖子,也比我強不哪兒去,正擺著周星星同學的經典摔倒姿勢趴在地上嘟囔著:“瑪勒咯逼的,這輩子都不玩過山車了,誰玩誰是孫子。”張有權就更甭提了,如果說剛才在上面他象灘泥兒,那現在就是徹頭徹尾的阿香婆肉醬了。
當此敵在暗我在明的危急時刻,我也顧不上察看張有權的傷勢,趕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