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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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之前黎叔也提到,這建興酒店的風水佈局是衝著養屍、養鬼設的。而且,黎叔還說了件事兒,據說這建興酒店是一夥哈爾濱人投資建得,是市政府招商引資請過來的,而且建興酒店起初選址時,首選的位置竟然是黎叔拘留鬼魂的小洋樓!
幹你孃的,人家開飯店都找坐選那坐北朝南、 人流密集的繁華的地段,並講求屋前開闊,為的就是廣納四方來客,接納八方生氣,同時飯店正前方還得開闊,不能有圍牆、電線杆子、廣告牌、大樹木等遮擋物,防止擋住生氣。可 這幫孫子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竟選了個陰氣森林、樹木成蔭的死地,如果說沒點啥揹人的花花腸子,扯這犢子幹啥?
難道說這飯店的老闆是闊小姐開窯子,就圖一樂?說了你信嗎,反正我不信,黎叔也不信。田啟功更不信。
但現在是法治社會,凡是光憑懷疑是不能定罪地,所以啊,田啟功就讓黎叔多留意一下建興酒店,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鳥兒。
可惜的是,黎叔雖然在這兒吃過幾回飯,一來是那些苦主兒拿黎叔當親兒子供著(現在的人是重兒女輕祖宗,所以這麼比喻真不是對黎叔大不敬),連黎叔去廁所噓噓都有人陪同並幫著把著那啥,生怕他尿手上,確實是沒機會四下撒摸打探點小秘密。
更主要的是,黎叔絕對是屬於那種青春獻給小酒桌醉生夢死就是喝、人家說少喝他說好喝的主兒,每次人家請客都喝得五迷三道的,進計程車就要脫鞋上炕睡覺,哪還顧得上這些事兒啊。
所以,這次黎叔提前給我點屍油、喝火符,開了陰陽眼,為的就是讓我和胖子去探探班。因為感覺著建興大酒店太邪性,黎叔還秘密授我一鼓鼓囊賽的香包,說是到了大槍頂腦瓜門子的危急時刻就趕緊開啟,可以保命。這把我激動了,要說還得是領導,真體恤基層同志啊。
因為胖子不是我們的人,黎叔意思是儘量先不讓胖子知道那麼多,畢竟有工作紀律約束,要保密。哎呦喂,看著黎叔一本正經的跟我談組織紀律的裝逼相,我真想把這老家雀兒的名字寫在褲衩上放屁崩死他,這功夫您知道組織紀律啦,那您玩仙人跳扎錢到洗頭房找花姑娘玩兒全活兒的時候,您把組織紀律塞冰箱裡啦?您這麼不要臉,又這麼沒羞沒臊,難怪您體重這麼輕。
看著一臉無知的笑的胖子,我心裡真的挺愧疚,總覺得自己好像是一騙不諳世事的村妞說是介紹工作實則買到山區當媳婦兒的人販子,所以,在吃飯時,我把一腔憤懣全發洩在了鮑魚、大閘蟹上,那嘴吸溜的跟抽油煙機似的,看得那土財主直吸涼氣兒,一疊聲的喊服務員:“給我這兄弟先來倆土豆絲兒捲餅墊墊底。”
忙裡偷閒,我在埋頭大嚼的空隙瞄了一眼胖子,我操,這胖廝更狠,連蝦殼都不吐,咔咔往裡咽,整得黎叔臉上都掛不住了:“你們倆他媽的去年沒吃飯啊,全指著這一頓呢是吧?”不一會兒,我和胖子就吃了個肚歪,彼此心照不宣的一對眼神兒,撒個謊說尿急就出了包間兒。
出了包間兒之後,我和胖子直奔男衛而去。
說實話,我準備進衛生間的時候,確實做好了心理準備,因為前有小珍母子那碗酒墊底兒,加之我又把山村老屍、午夜兇鈴之類以前看過的鬼片在腦海裡溫習了一遍,心說那死老鬼長得再慘不忍睹,難不成還能長得跟車禍現場似的。
可一進衛生間,我就明白了,現實永遠比藝術更有想象力與破壞力,以至於我竟然連那一聲驚呼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他大大大大爺的,衛生間裡不是一個鬼,而是一群鬼,還是一群真跟剛從車禍現場來的鬼,全他媽缺胳膊少腿面目全非渾身血赤呼啦的。它們看見我和胖子進來了,竟然全衝我們飄了過來。
其中一個看不出公母的、長著一張疙瘩溜球、爛的跟菜花似的臉的鬼竟然在離我的眼睛只有0。01毫米的位置停住,併發出嘶嘶的類似電流的聲音:“帶我們出去,好不好,好不好……”這當兒,衛生間唰的一下變得漆黑一片,我看不到胖子,也看不到其他東西,只看到一群張張或猙獰或冷漠或五官不全或臉上掛著腐肉露出牙骨的鬼臉在我眼前轉,。
我都嚇傻了,雖然從小到大我一直被鬼折騰,可我看不見它們,僅憑想象,那些鬼多少還有些小龍女楊過的影子,可我今天純屬耗子添貓扎兒(東北方言:ru fang),自己著死,非要得得瑟瑟地開什麼陰陽眼,這下坑爹了。當此情形,我就感覺丹田湧起一股熱流,嚇得都快尿褲兜子了。
“冤有頭在有主,各位,各位,咱們萍水相逢,別嚇唬我行嗎,大不了我多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