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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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放其出瓶。
這一晃,就是二十餘年。現如今,魯敬修亦登仙界,但身為內蒙古公安廳靈異事件調查總隊總隊長的田啟功不敢有違魯敬修的法令,又不忍看著師弟永墜暗黑世界,就將其送至在雅克什市新建的這處鬼魂監獄,希望有一天能將冷奇峰送入地府,轉世投胎,也了了這一世的恩怨。
不想今日他竟然在這裡遇上了這麼一檔子事兒??竟然有人動用了‘通靈透’和‘金蟬蠱’這些邪教頂尖異物來劫獄,而且劫的物件就是冷奇峰,難道,冷奇峰被拘禁了這麼多年,其高深的邪術手段依然是邪教界覬覦的目標,並不惜下血本來劫奪冷奇峰?而且僅從能馭使‘通靈透’和‘金蟬蠱’這點上分析,其幕後主使又該是何等惡毒的狠角色啊!
一念及此,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田啟功也不禁冷汗涔涔。
倒是黎叔,大概早就知道了這些陳年往事,並沒有給出像我這樣的“高潮”表情,反倒聽得哈欠連天,十足一副只要監獄不黃、我就繼續猖狂的吊兒郎當樣,真是爛泥糊不上牆呃。
我說黎叔,守著冷奇峰這麼大一貨,你居然還能每天心安理得的吃喝嫖賭、可蒙拐騙,哎呦,您這心啊,真他媽比老窩瓜還大,哪天您上廁所蹲坑時一不留神,沒準都能把心整丟了!(這是句東北俚語,原文照搬不太文雅,遂略加改動,如哪位看官有興趣,一問身邊的東北哥們,都知道滴)
這裡要交待一下,田啟功此次能幫黎叔和我度過這一劫,純屬偶然。其實他此前是到呼倫貝爾市海拉爾區主持召開一個會議,當然參會人員都是靈異事件調查總隊派駐各盟市的秘密工作人員。而直到很久後來我才知道,就是在這次會議上決定的一件事,註定了很多人杯具的命運走向,其中就包括我。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表。
且說田啟功開完會後,一想海拉爾離雅克什也不遠,更何況這裡還有鬼魂監獄這個重點單位,就順便過來視察一下,不想卻無巧不成書的救了我們一命,想想真是後怕呃。
送走了田啟功,黎叔到跟撿了寶似的,繞著新增的、裝著小珍母子魂魄的玻璃瓶嘿嘿的淫笑。見老傢伙一臉的賤相,我不由得感到尾骨一陣陣的發麻:“黎叔。你昨天不才去過洗頭房嗎,你不會、不會是在打小珍的主意吧?”
“別扯犢子,操,我老人家寧吃鮮桃一口,不吃爛杏一筐,哎呦呦,說禿嚕嘴了,莫怪莫怪啊,”黎叔衝裝著小珍母子魂魄的玻璃瓶連連作揖,而後賊眉鼠眼的呲牙一樂,“小子,你說你叔我幫劉義紅兩口子辦了這麼大一件事兒,他們咋也得有點表示吧,啊,哈哈哈……”表示你妹啊,你個老財迷,剛他媽撿回條老命、還沒捂熱乎呢,又琢磨起怎麼敲竹槓了,挺大歲數了,你能不能高尚點啊。
還別說,這老傢伙真料準了,第二天一大早,我睡得正香,老傢伙手機就響了,果然是劉義紅來的電話,晚上要請黎叔和我在建興大酒店吃飯,電話裡黎叔哼哈的還裝呢,等撂下電話,老傢伙大嘴岔子一咧,樂得竟然哼上二人轉了,而且居然還是小寡婦上墳。
我一琢磨,可也對,這昨天要不是這老傢伙怕折了名頭、楞裝大個的瞎起鬨,沒準劉義紅還真就得變寡婦給李柏林上墳了,您還別說,這猥瑣蛋疼的老傢伙,還跟那擅長即興創作的臺灣歌手張帝有一拼。
想到這,我嘿嘿直樂,順手拍了拍黎叔:“叔,要不,以後我就叫您帝哥吧。”
“滾他媽犢子,眼珠子亂轉,一看你就沒憋好屁。”經過昨晚的生死一戰,黎叔和我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好多,那種感覺就象共同患過難、一同經歷過槍林彈雨的戰友一樣親密,因而彼此說話也變的很隨意,這種感覺我很喜歡。
說起來真的很有意思,現代的人與人之間好像越來越客氣,看著倒是一團和氣彬彬有禮貌似和諧,但實際上卻是漠不關心小心提防,彼此都在扮演著路人甲、路人乙,所以我總感覺現在的人情味就像小姑娘身上的衣服一樣,越來越薄,薄得連骨子裡的冷酷、麻木、自私都遮擋不住,你說這有意思嗎?
要說在雅克什這個只有十幾萬人口的小城市,建興大酒店可算是上檔次的飯店了,一頓飯吃個幾千塊那是稀鬆平常。看得出,劉義紅兩口子真拿黎叔這就脫褲子最溜兒的老騙子當活神仙了。
席間,唇青臉白、看小樣確實被小珍嚇得不輕的李柏林一個勁兒的給黎叔勸酒,就差稱黎叔為再生父母了。看他那孫子樣,我不禁嘆了口氣,這人啊,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唉。
我下意識的一嘆氣,倒把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