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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非是因父皇當年將你的情人賜死,將你們倆斷袖之事全部怪罪於他頭上,使他不僅死不瞑目且死後還落了個壞名聲。”吳文軒緩緩道。
凌空臉色立時煞白。
“你一直想恢復他的聲譽吧?”吳文軒明知故問:“朕如果說,可以幫他恢復名譽,而且給他建一座墓碑,這筆交易如何?”
凌空目光冷峻,不說話。
吳文軒道:“皇叔你要知現在你的命在我手上,你是想你的情人恢復名譽,還是要他揹負罵名,你可想清楚了。”
“我……”凌空覺得喉嚨有些發乾,他沉思著,昔日那人的音容笑貌,那人的溫柔,那人死後的悲慘,還有那人為保自己名譽,甘願犧牲自己的抉擇;如果當日自己能勇敢一些,也許……
“皇叔,你想清楚了沒有?”
凌空的眸子在閃動,抿了抿唇問道:“你真要幫他恢復聲譽?你若誆我呢?”
吳文軒輕笑:“皇叔覺得朕有必要誆騙你嗎?”
凌空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氣道:“好,那你到底需要我做什麼?”
吳文軒淡淡道:“暗中和我二哥他們勾結,用你的催眠術控制他們,讓他們誤以為自己意圖謀權篡位。”
凌空神色一頓,眯了眯眼道:“我明白了。”略頓輕笑一聲:“果然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你父皇削藩不成,今日你決心到挺大,只是不知能否成功了?”
“皇叔這就不用操心了。”說著一揮手命人道:“鬆綁。”
椒房店內,祈安把莊府的情況一一稟明於莊晗面前。
話說完許久,莊晗才開口道:“父親他老人家在那牢裡可受的住?”
祈安皺起眉:“回皇后娘娘,老爺子受的住,只是……”聲音減低:“似乎對娘娘您見死不救,有些……有些埋怨。”
莊晗身形一震,眸子中掠過一絲哀傷,揮手道:“小安子辛苦了,下去吧。”
待人退下,莊晗暗自嘆了口氣,莊家被人算計是咎由自取,自己不能再去過問了,若不然一次又一次,何時是個盡頭?
所謂“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皇上藉此削弱這些富商的勢力,自己豈能去壞他的事情。
只是怕要惹父親對自己恨了,想到這心中不免一痛,閉了閉眼,暗道,父親,你心裡就只有榮華富貴嗎?其他人是你的兒子,我也是啊。
吳文軒來的時候,被雲兒攔在了殿外。
雲兒行禮道:“啟稟皇上,皇后娘娘摟著小皇子睡下了,他說今兒小皇子很不乖,許久才哄睡下,不希望任何人打擾。”說到最後雲兒已經有些發怯,因吳文軒的臉色有些許的難看。
他頓了頓,問道:“朕也不行嗎?”
雲兒抿了抿唇,小聲道:“回皇上,是,是的。”
吳文軒眉頭一緊,嘆口氣,沒有說話轉身走了。
接下來的幾日,忙忙碌碌,吳文軒有事務纏身,而莊晗真如他所說,後宮不得干政,就沒再過問過朝政之事,吳文軒愧疚之中更有一絲傷感。
蕭玉來椒房殿找莊晗談心,見他一臉沉重便察覺他有心事,擔憂道:“晗弟,可是有心事,不妨和我說說。”
莊晗看了他一眼,低下頭沉吟片刻,才遲疑著開口道:“蕭大哥,應該聽之一二了吧。”
蕭玉微微皺了皺眉:“可是皇上將莊府上下壓入天牢,惹你不快?”
莊晗搖搖頭:“沒有,沒有不快,只是……”說著嘆口氣,亦不知如何表達自己心中的憂慮。
蕭玉見莊晗臉色不好,眨了眨眼道:“是不是擔憂本家人卻又不願和皇上鬧不愉快?”
莊晗垂下眼瞼,點了點頭。
蕭玉抿唇沉默,半響,開口道:“此次事情,我聽聞一二,雖說莊家是遭人擺佈,但影響的確不好,你又是皇后,若包庇他們,怕是又要惹一番風言風語,要知道,這次你和你們莊家已是眾矢之的。”
莊晗神色黯淡道:“就是知道如此,所以到如今,我也未曾去牢中探望父家,也沒有去找皇上求情。”
蕭玉嘆道:“我聽星弟說這次皇上順應老臣和三位王爺的意思,內裡定是別有目的。”
莊晗神色肅然,沉聲道:“皇上他那人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我大概猜測個一二來,只是不確定,不過,他自從登基以來,就受制於那些朝中老臣,對三位王爺也是有三分忌諱,現如今,藉著我們莊家一事,他應該是設下圈套,請君入甕,而後一網打盡。”
聽罷,蕭玉不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