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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北,以江蘇、安徽兩省的長江以北地區,即江淮地區舉兵北上。
永安帝派大將出兵,抵擋吳王;沒料到吳王軍隊強勢,頓時手忙腳亂,節節潰敗;吳王獲勝,破兵斬將,拿下一座座城池。
每到一處,吳王的軍隊都是不拿老百姓一分一毫,且還幫老百姓修復毀壞的城邸,獲得老百姓的擁戴,所到之處,皆是一片歡呼聲。
“看來,這江山已是我們的。”這晚,吳文軒抱著莊晗低喃道,“晗晗,再過不久,我們就不必再爭戰,老百姓也就過上好日子了。”說著,神情裡竟有些得意。
莊晗看著他的樣子笑了笑。
吳文軒靜靜的看著他,看他低眉一笑的模樣,又瞧了瞧,眼前人瘦了、黑了;想到以前剛嫁入過來的時候,雖然瘦些,但終歸還是有些肉,膚白如雪,現在卻……心中頓時感到有些心酸。
“對了,今天我在街上巡訪時,一個算命的老先生把我攔下了。”
莊晗回頭看他,“怎麼?那老先生還敢攔你啊?”
“晗晗說的就跟本王多可怕似的。”吳文軒笑,“那算命的說打贏這一場仗,便是帝王將相之命。”頓了下,在莊晗耳邊輕聲道,“他說本王是帝王之相。”
莊晗聽罷這話笑了,無奈道,“不用他看,也知道你是帝王將相的命。他說的可不都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你居然還當新鮮事兒。”
吳文軒抓了抓頭髮,“晗晗你且聽我慢慢道來嘛,那算命的還說,這之前我還有個劫,過去這個劫,才是大富大貴。”
“劫?”莊晗雖然不信這些,但聽到這個字眼,還是不禁皺了皺眉頭,“何劫?”
“他說我啊有了天賜的良人,若是良人能為我生一子,所謂喜得子,又喜又得,這樣我才能躲過那個劫,和你安頓下來,等著大富大貴。”
聞言,莊晗心下一動。淡淡的“哦”了一聲。
“自是如此。”吳文軒神色裡帶了幾分期許,“晗晗,我們,我們再要個孩兒如何?”
莊晗長嘆一口氣,笑了笑,“那騙人的計量你也信啊,再說了,這眼下的狀況怎能去想那些。”
“可……”
“你啊,別亂聽那些江湖術士胡說八道。”
吳文軒無奈,摸了摸鼻子,“人嘛,總歸是有些期盼的對不對?誰都想有個自己的孩子,對不對?”
莊晗唇邊沒了笑意,頷首輕聲道,“以後再說吧,我們睡覺吧,困了。”
吳文軒望著他,看他有意迴避,知他心裡還是有心結。
“好,睡覺。”
……
因戰事緊迫,吳文軒和莊晗平日裡相處,幾乎都是以吳王和將軍的身份。
夜裡會有些親暱,或者講些枕邊話,除了這些很少再有心情去想風花雪月的事情。
吳文軒有過幾次床榻之事的需求,莊晗也並未拒絕,只是提到孩子的事情,他都是刻意壁之。
一日清晨時,吳文軒在營中散步。晨霜微寒,沾溼了他的鞋子。
昨夜因高興,多喝幾杯,將莊晗壓在床上做的狠了些,今早那人還在睡,而且興許是連日以來的征戰勞累,還發起燒來,吳文軒心下懊惱。
這樣想著,他便轉身,快步朝帳內走去。
剛想抬手掀簾,忽聽蕭玉道,“怎麼都覺得你喝這種避孕之藥不妥,更何況你現在還發燒。”
莊晗也不說話,只是將兩碗藥一飲而盡。
帳外的吳文軒聞之,抬在半空的手,停住。
蕭玉望著莊晗,嘆口氣,“論我們任何一個人看,都覺得吳王很在乎你;你為何就不肯再為他添子嗣?”
“最近戰事少多了。”莊晗避開話題,“很多老百姓都開城門放我們入城,想必四海昇平,永無干戈的日子不遠了。”
見他這樣,蕭玉也不再多言,過了半響,才對他又道。
“罷了,不管你了;你的愛恨情仇與我何干,我只做好我的蕭大夫即可了。”
說出這話,語氣裡竟是說不出的無奈。
帳外的吳文軒,站在原地,久久未能動。
入夜,吳文軒一直坐在軟塌上看書。
莊晗也沒有作聲,只是側頭靜靜的看著他。
“以後,你要是不喜歡我碰你說便是,不要總是喝那種藥,是藥三分毒,常喝總歸不好,更何況你的體制還特殊。”
吳文軒說完,放下書,轉頭看向莊晗那一臉怔然的樣子。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