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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文軒褪坐在地上,酒罈遍地。
“主子,我們去追莊主子吧,現在去一定可以追得到的。”祈福雲兒他們跪了一地,在那懇切的說道。
吳文軒不作答,只是悶悶的喝著酒,臉上掛著沒擦淨的淚痕,幾位奴才都有些驚慌,記憶裡自己主子很少這般哭泣過的。
“主子,要不我們去追吧。”祈安弱弱道,“我和雲兒伺候莊主子,深知他那人心腸軟,你去追,肯定能追回來。”
吳文軒只是苦笑著搖頭,一句話都不說。
幾人見狀也都不敢再多言。
雲兒又說了句,“張媽留書出走,不見蹤影。”
吳文軒此刻腦海中全是莊晗,想著他那絕望的眼神,想著他那句,“你我已無可能,就此分別,永不相見!”只覺得喉嚨一緊,閉上雙眼,猛吸一口氣,彷彿用盡全身力氣,嘶吼出聲,“晗晗……”
千里之外,馬車疾馳,半夢半醒的莊晗,突然,猛地睜開眼睛,按住胸口,額頭細細密汗,心跳的厲害,他輕聲喃喃道,“吳兄……”
定了定神,坐起身,伸手掀開車簾,已經快要天明瞭,不免驚奇道,“蕭大哥,我們這是趕了一夜的路嗎?”
蕭玉略點頭,“你這樣渾渾噩噩,不吃不喝的,儘快離開這傷心之地是萬全之策。”
“我哪有。”莊晗垂下雙眸,略微不好意思。
蕭玉勾起嘴角,“是,你沒有。”停了一下接著道,“才怪!”
這話惹的冬兒哈哈大笑,莊晗先是一愣,也跟著勾了勾嘴角,而後略定神,斂起笑容道,“日後不會了。”
蕭玉笑出聲來,“晗弟可要說話算話。”
莊晗微楞,然後點點頭。
杭州,車水馬龍,繁花似錦。
“美哥哥,該起床了。”冬兒拿著一身女裝輕聲喚道。
莊晗應了聲,便坐起身來,正欲要拿起衣服穿時,蕭玉進門笑道,“已脫離捆綁,重新開始,還要穿這女裝?”說罷遞過一身男裝,“這才是晗弟你日後的衣著。”
聞言,莊晗眼底竟是說不出的波動,丟下手中的女裝,唇邊帶著一抹微笑,“是啊,以後我再也不用穿女裝了。”
蕭玉笑著點點頭,冬兒也閃著眼眸看著莊晗,倆人忽然鼻子有些發酸,因為他們都聽出這句話的背後有多少辛酸,此刻終於解脫,又有多少的感激。
莊晗坐到鏡前,鏡子裡的人披著長髮,雖俊美柔弱了些,但的的確確是少年的面孔;笑了笑,用手將長髮梳起,弄成男子的髮髻,而後又穿上蕭玉帶來的男裝;一襲淡青色男裝,眉眼清秀,活脫脫一個少年俠客,絕美無雙啊。
陽光普照,秋風拂面。
但見一人,身穿一身淡青色衣衫,面目清秀俊美,手持一把劍和一身穿白衣男子正打抖的火熱。
一招一式,目光如電,劍光閃閃,乾淨利落,且又溫柔又有情。
蕭玉再接了一招之後,輕笑出聲,“沒想到晗弟竟把絕情劍法練成了有情劍,有意思。”
莊晗微微皺眉,收劍而立,略定神道,“蕭大哥這是取笑我嗎?”
“怎會?”蕭玉站在他對面道,“我這是誇獎你呢,你這種痴情人,練絕情劍怕是練不出個什麼來,不如我教你練落塵劍吧。”
“美哥哥如此仙,練落塵劍法好。”冬兒在一旁打趣道,“怕是到時候,就沒蕭哥哥你的份了。”
蕭玉白了冬兒一眼,莊晗笑出聲來,“對於武林上什麼有名劍法我不懂,我只知練劍是為了保護重要的人或物。”
“嗯,這種覺悟實在。”蕭玉稱讚,而後調侃道,“不過,眼下,你能保護誰呀?”
莊晗語塞,不理他,徑直坐到涼亭座位上。
蕭玉也走過去,坐到他對面,“日後我們就都跟楊柳師傅學武練劍,你若對醫學感興趣,也可和我一起學醫,等小有成績,我們便一同遊山玩水,為人醫病,豈不是快哉。”
莊晗剛想開口,只見楊柳怒氣衝衝直奔涼亭而來,二人忙站起身道。
“師傅。”
“楊師傅。”
楊柳衝莊晗點了點頭,而後轉頭對楊柳怒道,“玉兒,你跟為師過來!”
莊晗和蕭玉使了個眼色,蕭玉便跟著他師傅進了書房。
楊柳臉色不佳,蕭玉不解問道,“師傅,你?”
“他吳文軒親口說害死孩子的是自己對吧?”
蕭玉點頭。
楊柳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