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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氣兒重,我們這一行還是得注意,少不穿鞋。

我心頭疑惑,問二叔這又是啥意思,同時我也極力拋開關於我孃的想法。

二叔聳了聳肩,說道:“祖宗傳下來的規矩,照著做就成。”

穿好了鞋,跟著二叔出了房間,這會兒被院子裡頭的陽光曬了曬,整個人稍微舒服了一些。

又有人從前頭的米鋪進了院子。

這人就不是曹永貴,而是昨天晚上米鋪夥計中的其中一個。

他手裡頭端了個托盤,又是好酒好菜。

二叔臉上的陰霾消散不少,笑呵呵地把托盤接過來,夥計問了好之後,又匆匆離開。

我跟著二叔又進了堂屋,吃著東西,二叔又給我倒了一小口酒,喝罷了之後肚子裡頭燒呼呼的,徹底將寒意驅散了。

書裡頭有那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這麼瞻前顧後的,除了害怕怯懦,還能有啥好處?

一餐飯吃罷,二叔也和我簡單說了下情況。

明顯,他早上已經瞭解清楚一切了。

曹永貴的老婆,大約是在九個月之前淹死在懸河的,當時她已經身懷六甲,都七個月了。

那天米鋪的貨船卸貨,曹永貴一個人忙不過來,就讓她幫忙去碼頭上算賬。

結果又有一艘漁船靠岸,漁民低價拋售打撈到的漁獲,其中有一對兒紅鯉魚。

曹永貴她老婆想求個兒子,紅鯉魚又是大吉的祥瑞之物,她就去買了,想要放生,討個吉利。

結果在水邊失足掉了下去,碼頭上人多,鬨鬧的沒有立刻發現,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水面上只剩下一隻繡花鞋了。

當時好多漁民下去幫忙撈人,結果都一無所獲。

下水經驗多的船伕說水急,怕是已經被衝到下游,懸河那麼大,不可能找到了。

曹永貴險些崩潰,僱人在那一段流域,包括下游找了整整三天,都沒有找到人。

他不得不放棄的時候,又聽見有人說半夜看見一個大肚婆在水裡頭掙扎,好像他媳婦,他才找到了我爹,想要幫忙撈屍。

我爹答應了下來,這事兒卻一拖再拖到了今天。

二叔說完,又嘟囔了一句,說我爹性子倔,多賺錢的事兒不做,非要吃力不討好,要是錢多,多給我娘上點貢,指不定也沒後頭這些事兒。

我強笑,曉得二叔只是嘴皮子利,沒和他在這件事情上多聊。

稍微停頓了一會兒,二叔才和我講,晚上他負責撈屍。

母子屍看似是一個,實則上是撈一送一。

而且還要擔心一件事兒,就是還沒上岸,母屍肚子就破了。若是陰胎入水,不用等十月孕屍成了陳屍,都會成母子水煞!

以前有撈屍人遇到過母子水煞,最後連撈屍船都沉了,就連撈屍人的屍骨都沒找見。

聽他說完這些,我心頭便是一寒。

那我這撈屍的本事,還真不敢下水,現在差不多算是練手,這種母子屍也不是我練得起的,只能夠等二叔撈屍上來,再全力以赴地去接陰了。

二叔拍了拍我肩頭,又說道:“壓力莫太大,這撈屍有二叔,接陰的事情整好就行,這一票幹完了,咱叔侄兩才真是有賺不完的大錢兒,回頭也能快點請先生把你老漢弄下來。”我鄭重點頭。

頓時不再和二叔閒聊,又去屋裡頭背出來大黑木箱,繼續看陰生九術。

這幾天仔細研讀下來,其實我已經記住了陰生九術的所有內容。

要是能看人接陰,我應該就能很快學會了,而不是像現在,只能自己摸索。

天色漸晚,臨近傍晚的時候,曹永貴自己來給我們送飯,明顯忙活了一天,他累得不輕。

二叔喊他去歇會兒,曹永貴也不肯,就跟著坐在我們旁邊兒。

旋即,二叔不再多言。

我也看得出來原因,曹永貴和和善善的,也不催促我們,可我們做了決定,他也不願意耽誤。

這件事兒對他來說太過重要了。

飯罷之後,也沒等天黑,二叔就扭了扭脖子,活動一下筋骨,示意我們可以去碼頭了。

頓時,曹永貴精氣神又變得十足起來,而且緊緊張張的,還有些侷促。

從米鋪子出去,他去叫了兩輛黃包車,我們朝著碼頭前去。

約莫半個多時辰吧,等我們到碼頭的時候,天剛剛擦黑。

二叔一邊摸著光頭,一邊走向停著撈屍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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