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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碼頭之後,二叔直接上了一輛黃包車,和車伕說了位置。

車伕拉上我們,順著城邊,朝著西面的方向趕去。

走出去一段路之後,我才猶豫了一下問二叔,這事兒我們真的不管了?那王學會不會找上我們,那死倒會不會纏著我們不放?

二叔搖了搖頭,說:“王學肯定是纏不上,被死倒拽下水的,有怨氣也沒辦法找人報仇,不過那死倒會在弄死王學全家之後找我們麻煩。”

我心裡頭咯噔一下。

不自然地說道:“那真的不管王學老婆了麼?”

二叔反問我,管得了麼?我們好端端通知她,結果還被潑髒水。

我一時間不曉得怎麼開口,欲言又止。

二叔瞪了我一眼,說讓我千萬不要學我爹的那一套,不然遲早把自己拖累死。

吃死人飯的心可軟不得,而且這世上最難揣測的就是人心,很多時候人心毒過鬼!

接著二叔又解釋了一句,如果說王學他老婆想得通,肯定就會來找我們,那時候讓她賠禮道歉,事兒就先平。畢竟那死倒之後纏上我們,遲早得解決。

停頓了一下,二叔告訴我,會纏上我們的死倒,還有孟家那個小姐。

要是孟家來得早,就只能先幫孟家,因為那一家子人不少,死倒要是殺了一個不夠,孟家一個家族都得完蛋。

不過說這話的時候,二叔眼神中明顯透著冷意。

我曉得,恐怕孟家來找我的時候,也得是已經出事兒了。

水裡頭的孟家小姐,也是要報仇的。

兇手的下場,怕不會比王學好到哪兒去。

尤其是我覺得,孟秋她男人有很大的問題。

那人可是孟家小姐她爹啊!

我們說著話,而在這期間,車不知不覺便到了城郊的一條街道。

老式的牌樓,其上寥寥草草寫著幾個字,喪葬街。

街道兩側是破破舊舊的瓦房,平房。

入口兩邊,一邊是個棺材鋪,外頭豎著黃色的薄棺。

另一邊則是個冥紙鋪,花圈,冥錢,還有很多紙紮的屋子擺著。

至於再往後,也都是大同小異,擺著死人用的東西。

車停在街道口,車伕不進去了。

二叔摸出錢給了,才領著我往裡走。

我心頭就不安起來,問二叔帶我來這地方做什麼?我們也不買死人用的東西啊。

二叔揉了揉鼻子,就說了倆字兒,睡覺。

我聽得一愣。

說困,這會兒的確是又困又累,都快撐不住了,可我們到這地方睡啥覺?二叔有親戚朋友?

這條街並不長,二叔領著我一路走到了街尾。

一家特殊的鋪子進入了視線中。

別家都是各式各樣的喪葬用品,金元寶冥錢花圈一類的物事。

而這家鋪子門口,就擺著兩隊紙紮人。

白悽悽的紙紮佇立在屋子兩側,既沒有花花綠綠的衣服,甚至臉上也沒有畫出來口鼻……

粗一對比,這和別的店完全沒可比性。

這鋪子還在街道最裡面,而且鋪門緊閉,平時哪兒會有生意?

只不過多看一眼,我又覺得怪怪的。

那些紙人雖然沒臉,但是多看兩眼,就覺得它們好像在盯著我似的,分外的滲人。

“紙人許的紙紮,不要盯著看,陰陽。”二叔抬手,蒲扇般的手掌按住了我的腦袋,硬生生拉開了我視線。

他往前兩步,到了鋪門口,咚咚咚兩下捶門。

片刻後,一個尖細的聲音從鋪子裡頭傳出來:“莫捶了,門要給你捶爛了!”

下一刻,鋪門開啟,出現在門後的是一張瘦長瘦長的臉。

發白的面板像是久未見天日,眼睛狹長,有點兒像是狐狸眼。

他顴骨很高,嘴唇很薄,還是鷹鉤鼻。

差不多四五十歲的樣子,和二叔年紀差別不大。

只是一眼,我就覺得這人很難相處,下意識地朝著二叔身後躲了躲。

“哪個讓你白天不開門做生意?整口熱乎的,我和我侄子吃了睡一覺。”二叔明顯很熟絡。

接著他就和我介紹,說這是紙人許,和他關係很好,兩個人是拜把子的兄弟。

二叔讓我叫聲許叔。

紙人許笑眯眯地看著我,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了。

“這就是李陰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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