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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秒,她就知道自己這口氣松太早了。
顧念:“我能不能問下,你自己來的時候,高潮了嗎?”
要不說這麼多年顧念到底也是成長了,雖然說對性依舊抱著本能的羞恥,但是有些詞彙她已經可以很直白的說出口了。
這要換成以前,打死她也說不出來。
江秋月:“……”
這次換成她神色恍惚了,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顧念問了什麼?
她問自己高潮了嗎?
江秋月突然間覺得自己也並不是那麼瞭解顧念了。
至少她認知裡的顧念,問不出這句話。
見江秋月突然緘默,顧念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那個問題是有多孟浪,瞬間自己也臉色漲得通紅,囁嚅得說不出話來。
可是她確實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這些年來,那高潮彷彿永遠不會到來,任她如何在心裡描摹江秋月的輪廓,卻始終差那麼一點。
但是畢業那晚跟江秋月一起時卻不同了,哪怕她的腦子再混沌,那輕易就達到的高潮卻還是深深地刻進了她的腦子裡。
江秋月有些一言難盡起來,嘴巴數次開合,卻吐不出一個字來。
這要她怎麼回答?
原本以為向她承認自己也會因為慾望而自瀆已經是一件很羞恥的事了,結果不曾想還有更羞恥的!
江秋月不好意思再回答,她將鍋裡的麵條分別盛出來,佯裝沒有聽到顧念的那個問題。
顧念見她這個態度,下意識地撅了下嘴,卻也沒好意思再追著問。
再問下去,就顯得猥瑣了。
兩人一起將麵條端到餐廳那,季眠也適時洗完澡出來,穿著一身印滿小鱷魚的睡衣,頭上還用一條毛巾將頭髮全部包裹起來。
“洗完澡好舒服。”季眠坐下來一臉舒坦的說道。
“正好可以吃了,再讓胃裡舒服舒服吧。”江秋月將她的那碗麵推到她面前。
“嘿嘿,真賢惠!壓根不捨得你嫁出去!”季眠捏著筷子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