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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面子算什麼,值多少錢?
咬咬牙,我蹲下身,伸手想要摸麻葉童子的頭,卻被他躲開了,我知道自己這次有些過分了,就算自己心情不好也不該罔顧其他人的感受,明明知道這個孩子內心受到過的傷害,為什麼不能再溫柔一點呢?
——何洛衣,你這個兇婆娘,沒有哪個男人敢娶你的!
——我不在乎!
這真的是一個十分自我的人,你們說對了。
“好啦,對不起嘛。”忽然有種想落淚的感覺,我受不了的說,可是那聲音真的是我嗎?清脆甜美的蘿莉音,進到耳朵裡腦子居然一片空白,這是誰啊?是我嗎?無助恐懼一瞬間突破防線潮水般湧上心頭,我不顧一切抱住麻葉童子,緊緊的,彷彿溺水的人抓住眼前的唯一一根浮木,即使死了也不願放手,我需要,需要人類的溫度來溫暖自己。
我不是一個人,我不害怕!
“麻葉童子,我們不會分開的,對不對?”我緊緊抱著他,第一次如此倉皇無助,竟會向一個孩子索要保證,只為了安慰自己被孤獨恐懼侵佔的心。
“嗯。”
安靜了好久,我聽到他輕輕的給出了最簡短的回答,但這就夠了,我不需要華麗的誓言,信誓旦旦的保證,這樣就足夠讓我驚慌的心安定下來了。
宅了這麼多年才發現,身邊有個人是多麼的重要,親愛的室友們,原來你們對我來說意義如此重大,一直以來忽視了這點,我真是罪孽深重。如果能回去的話,要逛幾次街都沒問題,腿斷掉我都開心。
“還好,你還沒斷氣。”鬆開麻葉童子,我擦了擦有些溼潤的眼睛,笑著說。
麻葉童子靜靜看了我一秒鐘,沒有理睬我直接走去睡覺了。
留下的我繼續望天,期待流星的出現——不到夜裡兩點我通常是睡不著覺的。
如果,我走了,那麼剛剛主動要求的承諾又算什麼呢?自己提出,卻又自己破壞,何洛衣,你真的是沒心肝啊。
流星自然沒有出現,空等了一晚上的我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到兩個同伴身邊睡了。夢裡竟然夢見自己抱著麻倉好,問他:“好,我們不會分開的,對不對?”然後物件就一直轉換,從藏馬到庫洛洛,從大白到亞連,從殺生丸到宇智波鼬,從……
最幸福又最折磨人的夢莫過於此了,我想我是抽得厲害了,又或者這是抱了一個小正太所要付出的代價?
第二天,我一身冷汗的從夢裡驚醒時,乙破千代和麻葉童子都驚異萬分的看著我,因為今天我實在起得很早。
就在我打算躺回去接著睡的時候,麻葉童子拉住我:“乙破千代要教我識字,洛衣,你要一起學嗎?”
“好啊。”第一次被他主動邀請,還沒睡醒的我受寵若驚之下一口答應了,等反應過來他說了些什麼,我有種想撓牆的衝動,老孃都快大學畢業了,學什麼識字?
更何況,我目光飄向一側,貌似我是會說這個時代的語言的也看得懂的,要寫應該也沒大的問題,畢竟這個時期的文字基本上都是漢字。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語言無障礙,但我一點都不反對這種福利。
“不用了,女子無才便是德嘛,我就不學了。”我笑著拍了拍麻葉童子的肩,“你好好加油!”
站著說話就是不腰疼,你學習,我發呆,你痛苦,我悠哉,於是我的快樂會翻倍,哦耶!
“你這笨蛋,把字寫端正點!”聽著乙破千代在那兒訓人,我晃了晃腦袋,其實這樣也不錯。
日子一天天的過,我慢慢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就像從前每天上課上網抄作業一樣,其實不管什麼樣的生活,都是可以適應的,只是這個過程當真充滿了辛酸。所以我痛恨那些破壞了這一切的人。
“乙破千代,你說你死了兩百多年了?”我嘴角抽搐著爬起來看著他,“而且生前還是個人類?”那怎麼會變成這麼個樣子?我用疑惑的目光掃向他,上上下下的打量。
話說,這個世界,有鬼,有法師,連百鬼夜行我都見識過了,聯絡起我對著流星許下的那個願望,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大概可能也許真的掉進動漫世界裡了。於是,我就必須得接受這些超越了我常識和認知的東西嗎?
在我印象裡,人死了就算變鬼,頂多就是面目恐怖些不至於變形成這樣吧?
“那個時候做人不是很端正,所以現在才會這麼髒了啊。”乙破千代依舊是老神在在的躺著,翹著腿,閉著眼,口氣淡淡的說,一點都不像是在談論自己的事情。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