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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建議後,葉峋反推了一下宋良辰從想要離開他,到發現自己愛上他,然後嘗試接受他的整個過程。這恰好就像建議說的那樣,等氣消得差不多再認錯賣好,就能把人哄回來。雖然這個過程長達數年,但葉峋並不懼於時間的漫長,只要能哄回來,一年不嫌短,十年不嫌長。
與陳昭陽他們喝酒到凌晨兩點,葉峋這才叫了代駕開車回錦湖灣,他喝得有點上頭,回到家就去廚房給自己煮了點解酒湯。不管宋良辰睡沒睡,葉峋都到宋良辰門前說了聲“我回來了”,然後才匆匆洗漱一遍去睡覺。
第二天醒來,葉峋明顯精神有些不太好,他昨天晚上到家時已經差不多三點,睡覺時已經四點。雖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鐘,但這四個多小時就沒怎麼睡踏實,葉峋開啟平板查了一下行程,見今天上午沒什麼重要安排,遂打了電話給助理說他下午才去上班。
葉峋本來打算繼續睡,可翻來覆去合不上眼,又聽到外邊傳來隱隱約約的響聲,葉峋聽著響了很久,就想著起來看一眼。走到餐廳邊上時,葉峋才看到宋良辰正在廚房裡和餡,不遠的案板上則整齊堆著兩疊高高的餛飩皮。宋良辰手藝平平,包餛飩倒是還成,配餡調味都是芳姑那裡學來的,宋良辰試了幾次後和芳姑包的餛飩就沒什麼差別了。
見宋良辰沒看到他,葉峋又回房洗漱,等他洗漱出來時,宋良辰已經包好了一小排餛鈍。宋良辰手藝平平,包餛飩時手卻很巧。包出來的餛飩一個個齊齊整整擺在案板上,個個都像一朵花。據王友誠說,這樣包餛飩,可以避免吃到影響口感的麵疙瘩。
“包餛飩啊,你吃了沒有?”葉峋也不管宋良辰答不答,他只管開火坐水,洗了手坐到宋良辰對面也跟著包起餛飩來。葉峋在包餛飩上的手藝上。遠不如宋良辰。大的大小的小,歪的歪倒的倒,跟宋良辰那些整整齊齊花朵一樣的比起來。那真是天差地別。
看半天,葉峋自己都嫌棄,包了二十來個水就開了,葉峋把那堆難看的都掃進盤子裡。這麼難看的還是趁早吃掉,別留下來現眼。錦湖灣這邊沒有凍好的高湯。不過冰箱裡還有王友誠坐好的紫菜蝦皮醬,用開水兌開,煮好的餛飩往裡一擱,不用調味就能吃。
葉峋端了一碗放到宋良辰面前。然後端著自己那往坐宋良辰對面開始吃。
宋良辰低頭看著那碗餛飩好一會,才拿了青花湯匙慢慢吃起來,廚房裡鳴笛水壺忽然響起來。宋良辰起身把火掉才又坐回來繼續吃。這時候葉峋已經吃完,衝了碗洗了鍋後放回去。見宋良辰吃完,又把她還剩著點湯的碗拿過來衝了。宋良辰握了握拳,然後鬆開,埋頭繼續包她的餛飩。
差不多三百餛飩宋良辰加上葉峋包了一個多小時才包完,別看數量多,每人每頓得十二個,要光只早餐吃一頓,兩人也只能十二三天。
收拾完廚房,葉峋總算不在宋良辰跟前晃悠了,不過宋良辰在書房正要開始畫稿子時,葉峋也到書房裡來,應該是在處理公務。見他不去公司,宋良辰很想開口問一句,但到底忍住了——反正就是不搭理你,隨便你幹什麼。
自從那天葉澤的事過後,宋良辰就再沒跟葉峋說一個字,這冷戰絕對夠徹底,也是宋良辰最擅長的,她一生氣就不理人,不說一個字就算了,連多看一眼都欠奉。不過葉峋一點沒有不自在,該幹什麼幹什麼——你不開口,我就當你預設我在你身邊晃。
十一點多的時候,葉峋開口問:“良辰,你中午想吃什麼。”
宋良辰不理會,葉峋自顧自地說:“很久沒吃素菜了,叫一品居送點素菜來怎麼樣?”
一品居是梁慶海另一個徒弟開的館子,專門作素菜,在本市名氣不小,因為離錦湖灣比較近,王友誠特別給推薦過。他們吃過幾回,清淡適口,偶爾吃一吃很令人耳目一新,宋良辰愛吃的就那幾樣,醬燒冬瓜、蘿蔔丸子、上湯一品素和拌茄子。
宋良辰不答他,他也能把選單給點出來,一品居送菜並不快,直到快一點才把菜送來。宋良辰愛吃的幾個菜只有拌茄子和上湯一品素是應季的,蘿蔔和冬瓜眼下都沒有,葉峋另點了荷蘭豆和秋葵。
吃過午飯葉峋就得去公司,他倒是很能秀存在感,臨走還要問一句:“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給你帶?”
就算沒聽著回答,他也又說了一句:“回來給你帶冰糖雪梨汁。”
冰糖雪梨汁是暢意樓一年四季賣得最好的飲品,雪梨冰糖燉到化,用料理機把雪梨磨成細細的泥再和湯水混合過濾,留下果肉,濾去影響口感的“梨沙”進冰箱冷藏,待冷藏出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