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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良辰過後把錄音發給了老爺子,老爺子聽完打電話過來說“心都化掉了”,又叫宋良辰平時多錄音多錄影,不要讓他錯過葉澤成長的每一個瞬間。宋良辰聽著有點心酸,只滿口答應,卻和老爺子一起默契不已的不提回家的事。
“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多請幾個人,照顧好自己,別累著。”
“好。”
掛上電話,老爺子就把錄音轉手發給葉峋,葉峋一看老爺子的訊息,點開來看一眼居然是一段錄音。葉峋以為老爺子發明了錄音來教訓他,讓他反覆聽的懲罰,沒想到點開卻是葉澤像春晶的雨珠落在花瓣上一樣的聲音:“媽媽。”
又聽著葉澤一個一個喊,有爺爺,有奶奶,有太爺爺,當葉澤喊完“太爺”後,葉澤的心就提起來。他倒不是認為宋良辰不會教,而是認為宋良辰不會錄下葉澤喊他的聲音,但在輕微的響動後,葉峋聽到了葉澤柔軟細嫩的嗓音再次響起:“爸爸。”
這樣字正腔圓,這樣清晰有力,這樣美妙到無法用語言形容,但還是有遺憾。因為宋良辰和葉澤都不在眼前,如果他們都在,他一定要第一時間把兩個人都抱進懷裡,緊緊的抱住。
就算不是親耳聽葉澤這樣喊他,只是錄音,葉峋還是在反覆聽了好幾次後,忍不住動了動嘴應了一聲:“乖。”
沒想到“爸爸”之後,還有彩蛋,葉澤軟糯的“寶寶”以及宋良辰輕快明亮得如同亂舞流光一般的笑聲,只這笑聲,就讓葉峋恨不能此時此刻。就將宋良辰找回:“不,時間還不對。”
葉峋派出去找人,對下邊的囑咐是:“找到人,不要驚動,確定地址既可。”
該什麼時候去,他自有計較,既然出去了。就讓她好好“享受”一下她所向往的一切。他們之間需要緩衝一下。需要注入一些調子明朗一些的畫面,所以葉峋不會現在就去找,而是打算等到宋良辰漸漸能走出來的時候。
再說陳頌溪這邊。葉峋還是時不時會帶陳頌溪看看電影,逛逛商場,釣魚騎馬打球之類的。陳頌溪也越來越大,因著陳家父母的關係。雖然有點不冷不熱,但隨著越來越親近。血緣之間那種自然而然的熟絡親近越來越明顯。陳頌溪並不怎麼叫葉峋爸爸,更多的時候是喊名字,陳頌溪從小就是個彆扭的孩子,長大後還是一樣。沒變得更加彆扭已經是多方努力的成果了。
不過,最近兩週,葉峋都沒打電話給陳家。這讓陳頌溪很不習慣,終於等到又一個週末。陳頌溪決定主動打電話給葉峋。陳頌溪多半是害怕葉峋已經忘記了她,又有一點點生氣,生氣葉峋這麼久都不來帶她去玩:“葉峋,你怎麼總不來。”
彆扭的陳頌溪語氣有點衝,那點生氣完全被帶出來,害怕卻藏得深深的。
葉峋現在簡直是一腦袋包,哪裡顧得上這麼多,要不是公司離不了他,他現在都能自己出去找人。就是不能自己去找,他每天也忙著跟看各種查來的資訊,他必需一條條親自過濾,才能確定到底宋良辰是在還是不在:“最近很忙,想出去玩可以叫你舅舅或者姑姑帶你,他們都有空。”
這時候的葉峋很沒耐心,語氣不免帶出點“我沒工夫,一邊玩去”的意思,幾乎是帶不耐的。陳頌溪覺得自己是被嫌棄了,眼淚立刻飆出來,但隔著電話聲音卻一點哽咽都沒有:“誰管你忙不忙,愛來不來,以為我會天天等著你來啊!”
到底還是聽出了陳頌溪這點彆扭和害怕,葉峋雖然不耐,卻還是略多說了兩句,雖然語氣還是一點沒變:“等忙過這段時間再說,想去哪裡想要什麼,不方便跟外公外婆說的,還是可以打電話給我。”
陳頌溪“哼”一聲,丟下一句“誰稀罕”就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從這之後,葉峋打電話過去,陳頌溪都不再接。陳家父母本來就不太喜歡陳頌溪和葉峋親近,陳家父母雖然知道葉峋在其中並不需要承擔責任,也並無過錯,仍免不了埋怨葉峋。所以陳頌溪不接電話,陳家父母是從來不勸的,當然,他們也從來沒阻止過父女倆親近。對父女倆,他們向來是不干涉,不鼓勵,並明確向陳頌溪表示對葉峋的不喜。
這樣一來,連著十一週,兩個多月時間,葉峋都沒再和陳頌溪聯絡上。葉峋對陳頌溪本來就是血脈帶出的責任多過情感,陳家這樣的態度,在宋良辰和葉澤還是沒有訊息的情況,自然陳穎微就被他暫時擱置到一邊。而且,只要宋良辰和葉澤一天不找到,在葉峋這裡,這種擱置時間就會被延長一天,直到葉峋有準確的訊息為止。
到陳家發現不對,打電話給葉峋時,陳頌溪已經離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