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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良辰租住的公寓帶著典型的舊時羅馬式風格,華麗而低調的門廳處處透著隱隱約約的華貴,整體偏香檳色,讓人仿如置身在一片光輝燦爛的富麗堂皇裡。就算只有一點亮光映照,整個門廳也明亮無比,雖然此時外邊下著小雨,但幾盞小燈一開,便分毫不減光芒。
唯一讓這輝煌堂皇的門廳黯淡無光的,只有站在電梯前,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葉峋。他雙手抱胸站在兩部電梯之間,但凡宋良辰想上去,都必需經過葉峋身邊。宋良辰眨幾下眼,低下頭來,然後幽幽一聲長嘆:“葉峋,你不該再找來。”
“是你不該出現,你不出現,沒我你能好好活著,過你一直想要的生活。我也可以漸熄心中火焰,雖抱有遺憾,但並不至為此而無法繼續生活。良辰,從來不是我該不該找來,而是你會不會出現。”葉峋一語戳破宋良辰,他知道宋良辰要耍點什麼,雖不知道具體內容,但大概就是那幾樣。宋良辰的智商,從來就沒長在這上邊,至少對他來說是這樣的。
正因為篤信宋良辰在這方面玩不過他,所以葉峋才肯放宋良辰這風箏,也肯由著宋良辰掐斷線飛一飛。不過這風箏又落回他視線裡來時,註定,葉峋不會再放手,雖然他有心理準備,但宋良辰敢掐斷那根線,還是讓葉峋出奇憤怒,比他預料的要憤怒百倍千倍。
一時間,宋良辰無言以對,葉峋則是完全不急著說什麼,人已經找到了,有的是時間慢慢算帳:“不上去?”
宋良辰就著葉峋開啟的電梯門走進去,只見葉峋一伸手就按了六,宋良辰不免默默翻白眼。她一直懷疑何敘的診斷不夠全面,葉峋豈止是偏執狂,還是個控制慾旺盛無比的傢伙:“rora怎麼樣,這兩年有堅持帶她去醫院嗎?”
說到葉添意,葉峋就有數不盡的詰問:“添意到底是誰的孩子,宋良辰,這件事不說清楚,我們就都別想好好過日子。別想在這方面唬弄我,你的身體是否健康我們心裡都有數,但添意在母體裡時,母體極為虛弱,且身患絕症。母體極有可能在生下孩子後不久就已經離世,但你還活得好好的,所以宋良辰,你該知道這時候該怎麼說。”
這討厭而又熟悉的威脅語氣又浮出水面了,宋良辰輕撇一下嘴:“總歸是你的女兒,這點怎麼都不會有錯。”
看著宋良辰充滿惡意的眼神,葉峋彷彿能從她眼底讀出她沒說出口的話來——既然口口聲聲說愛我,愛我愛到要囚禁終生,為什麼還會有葉添意出現。噢,我忘了,你的節操和道德觀早已經衝進下水道,是不該對此抱有期待才是。看,這就是我為什麼不能接受你的原因,靈魂愛得要死,*也照樣不軌。
這麼一想,葉峋差點沒吐血,別說是這兩年,他本來就不是交遊廣闊的人,雖然也曾懵懵懂懂時有過思慕的物件,但連手都沒牽過。到後來發現自己對宋良辰動心,他雖然邁不過門檻去,卻也知道宋良辰會是個會要求一心一意的,遂自我約束,這麼多年強忍著,他也不容易,哪容得宋良辰這樣誣陷:“透過添意的出生日期,可以準確地推算到母體|授|精的日期,誤差不過加減三天。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讓孫助理把那一週的日程安排打出來給你看。dna雖然沒有錯,但我除你之外,從沒碰過其他女人。那夜你是初次經歷人事,我亦然,所以不要試圖在這方面潑髒水,我拒絕。”
宋良辰猛地被葉峋這句“那夜你是初次經歷人事,我亦然”給噎個半死,雖然那夜一點不美好,但卻記憶深刻。葉峋那經驗老到的樣子,哪裡像初歷人事,哪裡像個處,分明是花樣繁多的花叢老手。
不過,葉峋信譽還是有的,宋良辰信了個六七成,畢竟就是生下葉添意的陳穎微,也和葉峋沒有過任何親密接觸。陳穎微是這麼說的,她後來也找人查過,事實上,陳穎微懷上葉添意的那段時間,葉峋正在福建出差,而陳穎微在上海:“那為什麼會有葉添意呢?”
“所以,我正在向你尋求答案,別再繞圈子,我耐心有限。”葉峋對葉添意的身世雖然一直懷有疑問,但這並不是目前他最重要的事,他目前最重要的事是把宋良辰逮回去。回國後,把宋良辰關進他為她專門築造的象牙塔(囚籠)裡,她這輩子都別想著再有脫身的機會。
“陳穎微,你身邊唯一愛你如狂的,不是隻有她嗎?”宋良辰說著又想起周舟的那位表姐來,當然,那位表姐早就知難而退了,只有一個陳穎微,死活不肯退。且就算是死,她也用自己的方式,永遠地留在了葉峋的生命裡。
葉峋還真想不到,陳穎微會做出這樣的事,陳家那邊只說陳穎微出國,至今沒有音訊,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