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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良辰折騰大半年,最後到底還是選擇去皇家藝術學院,臨到快要走的時候,忙到吐血的何大權威特地找她過去談話,說的還是關於葉峋的事。
“表妹啊,不是我要嚇唬你,葉峋現在這狀態相當危險,不是說他危險,是對你來說很危險。你小心點,別到時候自己把自己賣給他,還倒貼一大筆錢。”何敘說著遞給宋良辰一張寫了號碼名字的便箋:“這是我一個同學的電話,他是英國人,據傳還是位貴族,你一個人過去,人生地不熟的,有個地頭蛇總好些。我們關係很鐵,不過,估計不是什麼大貴族,所以差遣他儘管,但有什麼**煩,還是找你葉哥哥去,畢竟麻煩別人家沒使自己人順手。”
“嗯。”接下便箋,上面寫著herbert,下面是一行數字:“哪裡危險?”
“說不上來,小心無大錯,你記住就是了。對了,herbert是全名,他到時候會派人接你,見了面直接叫bert就可以。bert這個人什麼都好,優點是特別好玩,缺點中不能接受任何對他的質疑,哪怕他是錯的,也不要直來直去,委婉一點,他能夠接受。”何敘說完繼續跟宋良辰說葉峋,又說等宋良辰去了英國,他會繼續關注葉峋的動靜。
九月十二號,宋良辰坐上去倫敦的飛機,經過11個多小時的飛行後,飛機抵達希思羅機場。來接宋良辰的自稱是herbert·wells的管家·dall,管家笑容溫和而有禮地接過宋良辰的行李,右手略略前伸,引導著宋良辰向外走。
因為何敘說過,他認識的herbert不是什麼大貴族,所以宋良辰很理所當然地認為,這位貴族過的並不是那種真正意義上的貴族的生活。真正意義上的大貴族,居住是古堡,就算不是古堡,也是飽含歷史滄桑的房子,言談舉止,出入行坐都如同禮儀示範。
結果出乎宋良辰預料,被管家稱作“earl·herbert”的herbert住的是一棟有三百多年曆史的房子,雖然不是古堡,雖然經過很多次修繕,但它散發出來的歷史氣息厚重而溫和。但herbert卻和這座房子不同,總覺得是胩有點搞怪的,渾身上下散發著“我很幽默,我很詼諧,我很好玩”的氣息。沖人一笑,明明是彬彬有禮,溫和親切,卻總讓人想揭開他的皮去看看,這人皮下藏著什麼笑料。
難怪何敘說他優點是特別好玩,光看這幾眼都覺得是個很好玩的。
“下午好,earl·herbert,我是宋良辰,何敘的表妹。”宋良辰對英國的貴族稱謂並不很熟悉,所以並不知道,眼前這位是位伯爵。
herbert輕握一下宋良辰的手,笑著說:“噢,不,請叫我bert,或者叫我李昀。”
這下更意外了,這位貴族的普通話很不錯,字正腔圓,囑咐準備下午茶時,還帶點北方話兒化音的調子:“您中文說得真好。”
“老天爺,怎麼每個中國人見到我都要這樣誇一句,難道我應該像你們誇我中文說得好一樣,誇見到的每一箇中國人英語說得好?”bert引宋良辰坐下,說話間眼周佈滿笑紋。bert一再強調叫他李昀,問他為什麼取這個名字,他說喜歡李白,昀是他自己翻字典取的,和bert的意思有點近似。
宋良辰還是頭一次見到有外國人這麼崇拜李白的,這位簡直是狂熱的詩仙腦殘粉,還是隔著千年的腦殘粉。在收藏室裡陳列著很多由各大近現代書法家寫的李白詩句,收藏了全套活字印刷李白詩集,還專門去景德鎮定製了幾百件瓷器,或是寫著李白的詩句,或是畫著和詩意境相同的畫,又或是堆雕著李白月下獨酌的瓷板。
“恕我好奇多問一句,中國那麼多詩人,您為什麼獨愛李白?”都粉到跟李白姓了,可見有多粉。
“那就是個很陳舊的故事了,等有時間的時候,再跟你說。”堅持在宋良辰面前自稱李昀的bert臉上露出些許不同的笑意來,看這笑意,應該是很美好的“陳舊”故事。
吃過完飯後,bert叫司機送宋良辰去附近的酒店,宋良辰隨行的行李早就已經送到酒店去了。這是hert徵詢宋良辰的意見後,叫管家去辦的,把宋良辰送到門口時,bert說:“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打電話給我,如果需要導遊,同樣歡迎來電,我很樂意帶良辰姑娘領略倫敦的風情。”
“謝謝,我會的。”
一切在宋良辰離開前都很正常,宋良辰覺得這是位很傳統的貴族,雖然看起來“逗”了點。
那是宋良辰不知道她離開後,bert打電話是怎麼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