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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宋良辰被葉峋按在牆上時,宋良辰只滿頭霧水,她完全不懂自己又哪裡惹了這瘟神。
天色漸晚,窗外的微光散照在葉峋的側臉上,將他襯托得尤其陰森可怖。宋良辰咽口唾沫,心知自己要再不說點什麼,今天又逃不脫床上打滾那茬。
“葉峋,你發什麼瘋?”宋良辰怎麼想也不知道癥結從哪裡來,只得現探探口風。
這樣的時候,宋良辰只擔心葉峋不肯開口,幸好今天葉峋雖然狀態如同剛剛從地獄歸來,但卻在她問話之後,湊近她,如同狗在嗅聞自己領地是否被外來物種侵犯一般:“問我發什麼瘋之前,良辰,你該自問一句你做了什麼。就算瘋,這世上無數人,我也只肯為你瘋。”
如果換個人來說,這話真是該死的“浪漫”,跟小言似的,活脫脫的“鬼畜總裁虐愛我”。宋良辰在問出來之間,就已經自問過了,正是因為沒能得出答案,才會問:“呵,有時候,有的人,就是別人什麼也沒幹,他也能臆想出許多來。”
葉峋哪裡是這麼輕易就會聽信人言的,尤其是宋良辰在他這裡,有時候挺沒信譽的,就像他大部分時候在宋良辰那也沒信譽可言一樣:“真是我臆想出來的才好,良辰,不要因為是我,就把你所有的道德觀和底限都丟掉,否則,我也會這麼做的。”
又是威脅,宋良辰吃夠了葉峋的威脅:“說得好像還在似的。”
這句話,葉峋倒是沒跟宋良辰置氣,而是輕輕鬆開掐著她腰的手,掀起軟軟的喬其紗上衣,見她腰上還是被掐出一圈紅印來,眼神略暗了幾分,卻不顯心疼不捨,而是欲|望不知覺又升騰上來。宋良辰這樣,總讓人想狠狠地對待她,可葉峋能做到,捨得做的,也就是在她身上留下深深淺淺的印記而已,既是標示領地,也是向宋良辰宣告——除我外,你不能屬於任何人。
腰間那隻微涼的手讓宋良辰很不舒服,她倒不是很怕癢,但已嘗過情|欲滋味的身體卻泛起麻癢,讓宋良辰分自我厭棄。難道再憎恨一個人,生理和情感也不會互相印證嗎?
“葉峋,這是化妝室,你瘋了嗎?”集體去吃晚飯的工作人員和去吃塑身餐的模特們隨時可能回來,宋良辰一想到這個可能,整個都帶上了點慌亂。她剛剛涉入這圈子,如果留下任何不好的開端,那麼她以後的事業就可想而知會有多難,更何況這還是藉著導師的面子才能來的。
葉峋還是很有分寸的,他把自己的事業看得很重,如同宋良辰一樣重,所以他也很能理解宋良辰對她的事業以及理想的追求和願景,並且,他通常很樂意尊重宋良辰在事業上的追求。所以葉峋輕放下快要捲到胸前的上衣,但手卻還是拂過頂端,輕輕一掃揉捏兩下,然後才收回手,卻久久搓著手指,似乎在回味著還留在指尖的溫軟:“我沒瘋,至少目前我還暫時不會瘋,因為你還沒能把我逼瘋啊。”
宋良辰後退一步,坐到化妝臺前的椅子上喘著大氣,雙目含著水光,臉紅通通地看向葉峋,自以為充滿著控訴與責備。但事實上,在葉峋看來,這格外有風情,似嗔還怨,嬌羞無限。
於是葉峋又把臉湊過去,輕啄一口,既滿足又意猶未盡地含笑,居高臨下地看向宋良辰。他確定,宋良辰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因為宋良辰要是做了,不會像現在這樣理直氣壯,她會心虛,會愧疚。因為宋小蟲一直懷有著對生命的敬畏與尊重,因為宋小蟲認為自由地選擇生與死,才是真正的天賦人權,哪怕是未出世的孩子。
“怎麼瘦成這樣,王友誠做的飯菜不合你胃口還是他不用心?”既然什麼事沒有,那宋良辰瘦成這樣,只能說明吃得不好,或者休息得不夠好。但宋良辰向來睡眠質量不錯,只要她想睡,哪怕是天塌地裂,她也能睡得安安穩穩。
“忙,學校忙,時裝週忙,裁縫街那邊也忙,等時裝週過後會好一點。”宋良辰解釋一句,看看化妝室外的時鐘,然後就催著葉峋離開:“差不多所有人都要回來了,你先回公寓,我最少也得是九點十點,如果不順利的話,可能會再晚一點。”
葉峋很不滿意這個安排,宋良辰根本不需要這麼拼,哪怕葉峋很尊重她對理想的追求,也不能理解宋良辰把自己逼得這麼緊。葉峋信奉的是唯有健康長壽才是一切的基礎,所以哪怕當年公司風雨飄搖,他也從來沒把自己弄得夜不歸宿,三餐不顧:“提前打電話給我,我過來接你。”
看宋良辰點頭答應,又盯著她說出“會打電話,一定叫你來接”後,葉峋才下樓去停車場。一邊下樓,葉峋一邊打電話,就像bert說的那樣,他在英國未必掙得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