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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看來葉峋今天這情緒是針對她。
“宋良辰,你可真敢!”葉峋語氣裡蘊藏著無盡怒意,說出來的話卻聲調平平,恨不能把所有的字都吐聲一個音階。
“你敢做初一,就不許我做十五,哥哥,你不要太天真了,難道你以為我會只一味承受而不反擊,如果真這樣,哥哥豈不是白教我一場。”托葉老爺子的福,葉老爺子從不認為應該把女孩子養成溫室的花朵,雖然說要嬌養,但該懂的要懂,該學的要學,該知道的要知道。商場上的爾虞我詐,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為爭權奪勢而產生的陰謀陽謀,這些當初都是葉峋帶著她出去一點點教導過的,不圖她會用,只要求她能看得出來,不被人算計。
“很好,倒是小看你了。”葉峋怒極反笑,那笑容跟要撕了宋良辰似的。
“難道只許哥哥給梁慶海灌迷湯,讓他天天唸叨你對我有多好,有多誠,有多珍惜。”宋良辰最近下的絆子只有兩個,一個是提醒老爺子葉峋到了婚齡,另外一個麼估計還沒到顯效的時候,所以葉峋這麼對她,只能是為他終於找到了相親活動找到罪魁禍首而怒意勃發。
“只是還是太簡單了,這樣簡單好化解,除了能招我生氣,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良辰,看來我還是對你太好了,太放縱你,才讓你敢於揹著我耍花招。”葉峋臉上的怒意褪去,面色沉沉,目光深不見底,看向宋良辰時,跟要吃了她似的。
圖片刻清靜而已,她從來沒想過,這麼輕輕說幾句話,就能把自己從中解脫出去。葉峋這人別的沒有,只執著得讓人害怕,就沒有見他半路折阻過:“別忘了你的承諾。”
葉峋哼笑一聲,狠狠看宋良辰一眼移開視線:“當然不會,你不就仗著我會守承諾才這樣作,良辰,不要再激怒我,對你沒好處。”
這樣隱忍的葉峋,讓宋良辰心底的不安擴大,信守承諾她信,不過葉峋眼底的*那樣明顯,她怎麼可能看不到。她不相信葉峋是隻為一個承諾就輕易放過她,這樣用力將*深深壓抑下去的葉峋,無疑更加可怕。宋良辰有理由相信,葉峋之所以這樣隱忍,是因為他有更大的圖謀,而且她可能正在陷阱中不自知:“好處壞處有什麼區別,在哥哥把我壓倒在床上的那一刻,這世上對我來說就不會再有更壞的事。”
明顯看到葉峋怒意又不可抑制地升騰,宋良辰不僅不退,反而梗著脖子迎上去,絲毫不懼地看著葉峋的眼睛。她看到葉峋在努力剋制自己,壓制怒意和*,比剛才更加明顯,更加用力。
“不要逼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來,自從知道你和鄭景雲的事後,我最想做的就是把你關起來,囚|禁在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我很不希望自己那樣做,目前來說,一個活生生的宋良辰才是我想要的,但要是實在不行,死氣沉沉或半生不死,我也不介意。良辰,不要給我這樣的機會,你承受不了那樣的結果。”葉峋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齒縫裡蹦出來的,那樣字字用力,字字飽含威脅。
宋良辰半晌半晌笑出聲,笑到葉峋臉色更加陰森可怖時,她也沒有停止:“和現在有什麼區別嗎,不過是被囚|禁的牢籠大一點而已。”
葉峋猛地站起身來,湊到宋良辰面前,卻還是死死地忍著,渾身上下用力緊繃,最後還是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動。在宋良辰以為葉峋要做什麼時,他一個轉身,快步向大門走去,門被用力開啟,又重重關上。巨大的門響震得屋裡的東西一陣搖晃,頭頂的羅馬式鐵藝燈都晃了好半天才重新靜止下來。
葉峋的離去並沒有讓宋良辰感到安心,反而更加不安,葉峋他到底要幹什麼,她這樣激怒葉峋,他竟然只是摔門就走。從後背把尖頭鋒利無比的雕紙刀抽出來,冷冷的刀鋒泛著銀芒,她以為會派上用場,但是沒有,葉峋這樣剋制隱忍,為什麼……
怎麼思考,宋良辰都無法得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