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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樣,她也很高興了,能在他身邊就好。
“孟哥,要不要我找幾個人去教訓教訓那女的?”盧胖胖趕緊找機會討好孟長溪。
“教訓倒是不用了,你去問問她,是誰指使她這麼幹的。”
“好,我知道了!”盧胖胖顛顛跑了。
人群中的顧寧暗道一聲糟糕,悄無聲息的轉身離開,他沒有等到放學,中途請了假,出了校門便有一輛車把他接走。
顧寧上了車,立刻質問開車的男人,“你怎麼搞的?!你給那女人的根本就不是摻了東西的蘆薈膠!”
開車的男人身形健碩,剃著幹練的平頭,左眼角下面有一道月牙形的傷疤,“不可能,我親手給她的,不可能出錯。”
“可是他用了完全沒事啊!你怎麼解釋?!”
男人也想不明白,“我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我的問題。”
面對男人的一根筋,顧寧簡直暴躁不已,他氣憤的捶了一下車門,“我父親僱你可是給了你十倍的薪水,你好歹也拿出點能耐來吧,下次再把事情搞砸了,直接給我捲鋪蓋走人!”
男人眉目緊鎖,簡練的說話風格,端正的坐姿,和狠厲的氣勢,證明了他並不簡單的來歷。他也沒有將顧寧的話放在心裡,而是專心的尋思了起來。他製造的東西絕對沒有問題,那有問題的就是用的人了。
背後主使顧格非還不知道事情搞砸了,一門心思的躺在病房裡想著到時候怎麼羞辱孟思源,等孟思源求上門的時候,他應該如何光芒萬丈的將這個男人踩在腳下。可這美夢剛做了一半,就被人戳破了。
“你說什麼,搞砸了?!”
顧寧也很鬱悶,“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龍見說他配的藥沒有問題。”
顧格非氣悶,“誰讓你們逼他抹的?都告訴你目標是孟氏,你們幹嘛去找他麻煩!”
“是他自己要這麼做的。”顧寧也很委屈,本來計劃得好好的,誰也沒想到孟長溪來了這麼一手,力挽狂瀾,一個浪頭,把他們打水裡了。
顧格非氣的猛翻白眼,“這麼點事都做不好,我以後還怎麼指望你。”
顧寧咬牙,心裡很不服氣,這又不是他一個人的錯!頓了頓還是硬著頭皮道:“父親,那對母女被抓走了,孟氏已經知道這件事了,我怕他們從中打聽出點什麼……”
“廢物!都是廢物!”顧格非這下病也裝不下去了,火速出了院,收拾自己惹出來的爛攤子。
孟長溪脫了衣服,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身體。他摸了摸自己的臉,細膩光潔,已經沒有那種奇怪的味道了。
但是,身體卻蒙了一層灰突突的薄膜,他輕輕地在面板上揩了一把,拇指肚上沾了一層細灰,味道非常難聞,跟白天那個蘆薈膠一樣的味道。
他慢慢的笑了,自己的身體果然有著這種奇異的能力,能夠排除身體內的毒素,如果不是這一點,他恐怕現在跟那個女孩一樣,滿臉紅腫,不能見人了。
謝謝你,孟長溪對自己的身體說。
那頭,盧胖胖動作很快,第二天就把訊息送了過來,不過也沒打聽出什麼有用的內=幕。那對母女確實是被指使的沒錯,但是她們並不知道幕後黑手是誰,甚至連面都沒見過,只由一箇中間人傳話。
她們的目的就是儘量造大聲勢,搞臭孟氏的名聲,把蘆薈膠致人毀容的事情,宣揚人盡皆知。這種商業性的報復行為太常見了,也不能一下子確定是誰幹的,但是倒是有一點引起了孟長溪的注意。
那對母女知道的事情不多,唯一瞭解點的就是那個中間人,據她們描述,此男子十分高大,帶著鴨舌帽,長什麼樣不是很清楚,但是他有一個很明顯的標記,在他的右眼下面有一道傷疤,形狀像個月牙。
月牙形狀的傷疤……孟長溪對這個有些熟悉,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他想了半天,當腦海中劃過顧格非的影子時,他終於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了。他並不知道他的全名,只知道顧格非叫他阿龍。
這人是顧格非暗中養的一員猛將,隱秘的事情都歸他做,孟長溪見過他幾次,並沒有跟他打過交道。之所以對這個月牙傷疤記憶深刻,是因為顧格非拿這個嚇唬過他,說是阿龍殺過人的標誌。
孟長溪哼笑,他倒是誰,原來是顧格非暗中使壞!
他正想的入神,一道身影撲了過來,池唐咋咋呼呼道:“我聽說又有人找你麻煩?!誰啊,怎麼偏偏趕在我請假的時候來找你,你告訴我是誰,我揍他去!”
孟長溪把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