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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剛伸手要去撿,孟思源一腳踩了上去,嘩啦,螢幕碎了一地!
一腳,兩腳……顧格非眼睜睜的看著孟思源將好好一個手機踩成了廢鐵,力道之狠,就好像腳下踩著的不是手機,而是他顧格非的臉。顧格非還從來沒見過這麼生氣的孟思源,驚愣非常,看著孟思源動作,愣是沒敢阻止。
“我再問你一遍,她們到底是不是你指使的?”孟思源平靜的面容下波濤洶湧,雙眼深不見底。顧格非無意識的搖著頭,“真的不是我,你誤會了。”
“好一個誤會,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顧格非,我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下得去手,簡直畜生不如!”孟思源站了起來,將牆壁上裝飾用的皮鞭取了下來,看到他這個動作,顧格非簡直要嚇尿了。
他爬了起來,轉身便往外跑,可是皮鞭卻先他一步飛了過去,耳邊風聲呼嘯,“啪!”火紅色的皮鞭舔過,燒起了火辣的灼痛感,疼的顧格非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
“你,啊你夠了,你到底想幹什麼!”顧格非顫巍巍的抹了一把,居然見血了!
孟思源臉色冷凝,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掏出口袋裡的一疊照片,扔在了顧格非臉上。顧格非趕緊撿了起來,看過之後,不禁大驚失色,這些全都是他和那對母女的照片,還有顧寧的,這裡面沒有一張,他和那對母女在同一個鏡頭裡,但是同一瓶蘆薈膠卻先後出現在了他們面前,連用來裝蘆薈膠的黑色紙袋都一模一樣。
不用再說什麼,事實已經再清楚不過了。
顧格非啞口無言,想說點什麼,但是想了一圈也不知道該怎麼為自己辯解,事實確實是這樣,但其實又不完全如此,關於孟長溪差點被毀容傳聞,根本跟他無關啊!可是沒有他的指使這個前因,也不會導致這個後果了,所以顧格非無從辯解,這件事無論怎樣,歸根到底都是他的錯!
孟思源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粗糙的手柄讓顧格非很難受,這是他偶爾心血來潮從一個愛死愛慕愛好者那裡買來的情=趣皮鞭,本來想用在別人身上,誰知道自己先來嚐了嚐滋味。
“爽嗎?嗯?看你的樣子已經迫不及待想再來一鞭了。”
顧格非大喊,聲音顫抖,他看得出來,孟思源是真能下的去狠手:“孟思源,你給我適可而止,你別以為有張老做靠山,就可以為所欲為,非要撕破臉,大家誰也不會好過!啊!”
“不知悔改!”又一鞭,落在了顧格非的右肩上,白襯衫瞬間撕開了一道口子,皮肉泛起紅痕,顧格非疼的齜牙咧嘴,這根鞭子在不懂怎麼使用的人手裡,簡直就是刑具,眼看著孟思源又要落下一鞭,顧格非慌了,趕緊討饒,“我錯了,我錯了,你別打了!我沒有想要讓長溪毀容,這是個意外,我可以發誓!”
“晚了!”一鞭又一鞭,孟思源很快掌握了力度和角度,沒有再讓顧格非出血,但是這一頓鞭子下來,也夠顧格非受了。又疼,但是火辣辣的疼痛過後,居然會有那麼一點點爽,這才是最讓顧格非接受不了的,他怎麼可能會覺得爽,這一定是錯覺!
孟思源打夠了,扔了鞭子,將顧格非扔到床上,扒了他的衣褲。顧格非隨他擺弄,赤果的身體上鞭痕交錯,配上曖昧的光線,簡直肉=欲橫流。顧格非口申口令了一聲,以為這就算完了,直到他看到孟思源手裡的蘆薈膠,眼前一黑,心裡暗道,完了。
“什麼完了?”孟長溪看著小聲唸叨著什麼的池唐,順口問道。
池唐心道,老婆還沒追到手,就被目睹到到處勾搭野花野草,這可不是完了嘛,二哥啊二哥,別說你弟弟我沒幫過你啊,這可是你自己在作死啊!
“你們在說什麼?”葉景榮端著一盤小點心,放在桌子上。
他隨意的坐在扶手上,將手搭在沙發靠背上,這樣看起來就像是把孟長溪圈在懷裡一樣,池唐唾棄,“我們在說你口齒伶俐,認識的人真不少。”
葉景榮看了一眼孟長溪,“都是商業上往來的朋友,見面了總要打一聲招呼。”
孟長溪點頭,真誠的道:“我也要向葉大哥學習,多條朋友多條路,這句話總不會錯的。”
池唐撲哧一笑,他二哥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溪溪要是這麼做,愁得可就是他二哥了。
這時,身後突然有人插話道:“葉景榮?”
葉景榮轉身,眼前站著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個子高挑,清淡的妝容恰到好處的凸顯了她精緻的五官,氣質大方,舉止優雅,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凡,如果滿分是十分,孟長溪可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