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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和手冢在相互配合,也在做戰術搭配,兩個人的打法也頗為合拍,卻總有種“同床異夢”的感覺。
幸村也發現了這一點。
他的精神力也很強,還很敏銳,所以他甚至感知到了對面的小仁王透過同調傳遞過來的挑釁。
仁王這傢伙……幸村想,變強以後膽子變大了不少啊,仁王。
作為網球部的部長,幸村很清楚小仁王的本性:愛玩愛鬧,性格惡劣,喜歡整蠱。
從前沒有表現得太明顯,因為教練的期待過於沉重,在提升實力的階段小仁王的本性被沉默和汗水掩蓋起來。
是因為這樣,真田才誤解了小仁王嗎?
幸村自上次正選選拔賽後也想過這個問題。
他依然覺得,對小仁王毫無瞭解的真田,很不稱職。
但此時他又覺得,真田以為的小仁王,其實也是小仁王性格的一部分。只是真田無法接受的,小仁王性格里的更大那部分,才更像是小仁王的本質。
他看著對面兩個對手彷彿在展示羽毛一樣開屏的打法,勾了勾唇,心情反而變好起來。
那個姓越前的小孩沒有進入無我境界的狀態,但進攻時的感覺和越前龍雅也有些相似,和旁邊的手冢打法也有一脈相承之處。
“你也接受過越前南次郎先生的教導?”幸村在交換球場時問手冢。
手冢喝水的動作頓了頓,側頭看著幸村,沒有回答,只是很輕地點了點頭
。
於是幸村側頭笑了笑:“真有意思。那麼,你是越前南次郎先生教匯出來的學生,越前君也是,而我和仁王是教練的學生……他們和他們的教導者有著血緣關係,我們沒有。”
“真是有意思的對決啊。”
手冢想了想,發現幸村說得沒錯。
不過也不算是完全的映象。
“我不算是越前南次郎先生的學生。”手冢平靜道,“他確實教導過我,但我還沒辦法成為他的學生。”
“asa先生很在意你。”手冢又說,“和上一場另類的部長戰役類似,現在賽場中的四個人裡,用‘學生戰役’來作為同類項規則的話,我現在的位置,就是上一場真田的位置了。”
幸村有些詫異地看著他,而後莞爾:“你比我想得要有意思嘛。”
說了類似自嘲的話的手冢沒有解釋。
他只是感覺到了幸村對他微妙的態度,也大致知道那微妙態度中敵意的由來。現在他們是搭檔,但他們的精神力距離親密還有很長一段距離。他們沒辦法同調,也好似無法進入能力共鳴的狀態……雖然這樣也能打,但既然是雙打比賽,那手冢也希望自己在雙打上也有足夠有水準的發揮。
任何一場比賽都不能大意。
既然如此,如果能透過簡單的言語就打消幸村對自己的敵意也不錯。
幸村很聰明,他察覺到了手冢說這番話的目的。
而手冢的坦然和直接也讓他不由得感嘆起來:這真的,真的是一個很好的網球上的同路人。
他對手冢的敵意消失了。
因為手冢確實是全心對待網球的,目標直視前方的人。而幸村明白這種對網球的熱情和野望。他在手冢身上看到了他自己的影子。
……果然,需要教訓的只有真田一個人。幸村想。
他又看向對面在交換球場的間隙和龍馬打鬧的小仁王。
連仁王君這樣愛玩愛鬧的人,在網球場上都會改變自己的態度呢。他這麼想著,摸了摸自己的外套。
小仁王和龍馬雖然進入了同調狀態,但他們的雙打併沒有達到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但見到了同調的幸村和手冢,都用自己的辦法向對方表達了自己的心意,於是再上場時,他們都嘗試調整了自己的精神力,去更貼近對方。
他們身上隱約有精神力的連線通道,是能力共鳴的前兆。
沒有真正進入能力共鳴,因為他們的精神力波動頻率並不那麼合適,但兩個人的精神力強度都很高,又都專注對待這場雙打比賽,於是這份真摯讓他們愈發默契起來。
場邊旁觀的真田莫名有些不快,卻不知緣由。
而作為他們對手的小仁王和龍馬也不見失落:他們都不認為自己會贏,只是嘴上也不會承認說上場之前就覺得自己會輸。
“果然,雙打還是不太適合我。”龍馬說,“比單打輸得更快。”
“是嗎?承認拖後腿的是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