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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場的球員裡不願意思考的還是少數,大多數人就算聽得辛苦也還是認真聽了,並且嘗試按照幾個教練分享的思路進行模仿分析。
仁王還給大家分發了他自己列印出來的資料:“這是榊教練這兩年寫的相關學術論文,給你們分享一下,也可以做個參考。”
不知道自己論文被列印出來的榊教練:“……”
從敗者組迴歸,還堅持參與了會議的華村教練眼睛都亮了,也拿了一份榊教練的論文:“這可是要好好拜讀的好東西呢。”
理論課不拖堂,幾個教練為此還專門設計過教案。
解散以後正好就是晚飯時間,同樣夜晚特訓不做強制,以自願為主,室外場地會鎖掉,只開啟室內球場(為了安全起見)。
幸村拿著一疊論文走出來時就忍不住感慨:“這種方式真的很適合柳。”
但柳去了敗者組。
從幸村的角度,他當然很希望好好培養切原。畢竟玉川的實力進步速度偏慢了,二年級學生裡實力最強的就是切原了。其他球員的實力也穩步前進,和玉川差不多。
這些球員長到三年級,或許會是宍戶,會是黑羽,會是南和東方……總之是幸村認為實力是正選級別,不算特別差,但也沒什麼亮眼地方的球員。
再往下的一年級新生,今年只有一個浦山椎太天賦還不錯,但也比不上切原。
他們已經是三年生了。
柳也很在意網球部。
如果柳本身做好決定不會嘗試往職業方向發展,那麼將重心轉移到網球部的內部事務,和培養下一任部長上是很合理的。
真田現在不是副部長了,而原本真田就很少做屬於副部長的網球部事務管理和訓練設計的工作。這些一開始就是由柳負責的。
幸村認為培養下一任部長和下一批正選是自己的責任,柳也是這麼想的。
所以幸村很理解柳,也理解柳的選擇。
但他依然會覺得可惜:這次的訓練模式很適合柳,或許柳有趁著這個機會更進一步的機會。
小仁王看出了幸村的想法。
他卻是另外的思路。
“部長。”他說,“沒必要擔心柳。你和柳不是一直以來都在跟著學校裡幫忙的助教老師們學習嗎?分析模型也學了,理論書籍也看了不少。教練在這個集訓裡做的理論教學安排,相比起立海大內部來說也是初級階段吧。”
“柳自己還是打資料網球的,他的筆記本也帶上了,以他的能力在敗者組也可以進行資料分析和資料整合。”
“不要太擔心他,不要太擔心我們。”
他指的是柳,“我們”指的卻是立海大的其他正選了。
這也是小仁王開始幫忙以後發現的問題。
幸村非常在意網球部的其他人,非常關心大家,所以所有人學習或者生活上的細節幸村也會盡力去了解,去關心,去在意。
而幸村又是個好強的人。
他要求自己在這方面也要做到最好。
應該也是有壓力的吧?只是幸村不願意表現出來。
小仁王本來是不會干涉別人選擇的型別。並不是獨善其身,而是他個人很在意自由,很在意自我。因為他不希望自己的任何選擇和行為被別人過度關心,所以他也會尊重其他人的自我選擇。
但幸村還是有些不同的。
因為他知道,在意其他人的幸村,本質也希望自己被在意。
這就和他自己希望有獨立相處空間,便不希望有人過於靠近一樣。
人怎樣對待別人,就會希望自己被怎樣對待。
面對不熟悉的人,小仁王自然是以自己為主。他自己開心就行,為什麼要關心別人呢?但幸村不一樣。
所以他說:“參謀會自己看著辦的。而且我們不都在這裡聽課,也拿到了教練發下來的論文。如果有和你們之前從助教那裡學到的不一樣的地方,事後再告知參謀也行。”
幸村有些意外小仁王會這麼說。
這是很容易引起誤會的話,聽起來像是讓幸村不要關心柳一樣。
但幸村不會誤會。
他知道這是小仁王在關心他。
並且也不代表小仁王不關心柳。
他於是暫時將對柳的擔心放在一邊,決定將論文資料整理一下:“我晚上先花時間把論文看完。今天教練們在理論課上講的內容,很基礎但是是基石,也很值得複習並且重新思考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