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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選手,喊本來就是關東畢業的選手倒是可以。
比如越知,比如狄堂和三枝。
u17在學期開學以後的九月和十月是沒有開啟集訓的(高中的九月和十月有秋季個人賽,是以個人單位報名參賽並不斷淘汰的比賽)。助教也不需要時時刻刻待在集訓地,來幫忙也不會影響他們準備自己的個人賽。
九月中旬,網協公佈了最後地區賽的集訓名單。
一隊成員就是上次青訓的選拔成員,二隊成員則是手冢,不二,千石,忍足,丸井,真峪和佐伯。
除去手冢以外,就是當時青訓最終的b組成員。
教練們商量以後認為沒必要湊滿八個人,反正會邀請助教,在訓練營也不會以隊伍為單位進行團體賽——那樣就一直是一隊對戰二隊,沒什麼鍛鍊的意義。
名單公佈後,手冢的名字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真田就盯著這個名字看了不短的時間。
對助教的邀請也很快敲定了,除了越前龍雅以外,u17的高中生那邊邀請了越知,狄堂,三枝和古堅。
狄堂和三枝是不會拒絕仁王的要求的,越知則認為自己應該多和毛利交流。古堅是主動參與的,他原本就很專注想要提升自己的網球能力,在找到榊教練時還很直接地說,他名義上是教練,實際上是向後輩們學習的……能說出這種話,實在是非常厲害。
這次集訓算起來只有十五個學生參加,但教練組還是重新聚齊了。
仁王本身就是主教練,立海大的正選們還全員入選。榊教練,
龍崎教練和伴田教練則是各有兩三個入選的學生。
有地區賽集訓和比賽,網球部正選們就無心準備海原祭了。
於是這一年的海原祭,立海大網球部只是中規中矩做了準備,不管是社團活動還是展示都選擇了最不耗費精力的專案。
“我本來想連續三年排舞臺劇的,但總覺得很難超過去年的演出了。”幸村用抱怨的語氣對仁王道,“教練在無論哪個領域,都給我們樹立了標杆呢。”
“你可以用同樣的方式,講你自己的故事。”仁王說,“那也很好不是嗎?”
“等到哪一天你超過我,那麼演繹的你的故事,就自然而然超過我的故事了。”
仁王對許多人說過“你要超過我”,“我期待你站在我的對面”這種話。
他不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會待多久,但他認為他至少會等到這些熟悉又陌生的學生真正站在職業舞臺上。
他想在職業舞臺上和他們打過一場,於是連盛大的復出都做好了計劃。
那會是非常,非常偉大的演出的。
當然,說出口的話不代表是真話,仁王並不真的認為這些學生能超過自己。
他的自傲並不會表露在外,但骨子裡的傲慢不會輸給任何人。
“總有一天你們在球場上會超過我”,這句話背後的意思是,“站在球場上吧,我或許會成為你們的夢魘,那麼一旦跨過就會迎來新生”。
很快到了集訓當天。
一直用來做青訓場地的體育學院也已經開學,因此這次集訓更換了地點。為了確保集訓成果“保密”(不能讓其他地區的選手先摸清關東地區的情報),直接將網協附屬的培訓基地用來給這次地區賽集訓使用了。
各地網協原本就會有內部的培訓基地,用來做各種測試,場地雖然不大,但設施都很新。
參加集訓的球員們都因青訓而變得熟悉,陸續到達後也各自三三兩兩站在一起聊天。
青學到的時候,已經到達的其他學校的人都不由得看過去。
他們對手冢屬於聞名已久,但沒怎麼見過面。
千石就好奇地看著手冢。
但他的注意力很快集中在了不二身上:感覺不二,和青訓時不同了。
原來如此,是因為手冢嗎?
有了大發現,千石眨了眨眼,掩飾住了自己的情緒變化和嘆息:出國歸來後的手冢實力未知,但大機率不會弱,而不二也認真了許多,那麼以不二在青訓展現出來的實力……想要進入地區代表隊變得更難了呢。
冰帝到得比青學更遲一些。忍足跟在跡部身後,榊教練則帶著作為助教的越知和古堅去了另一個方向。
跡部一眼就看到了手冢,直接越過其他人去和手冢打招呼:“啊恩,你應該不會讓本大爺失望吧?”
理論上是有些實力的問候方式,但手冢平靜的反應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