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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練。
他在對立海大其他人時手段都很溫和,至少在幸村看來是完全的循循善誘,還有點幼教的風範——這部分專指對待毛利的時候。
但對小仁王,仁王從一開始就很嚴格。
會被壓垮嗎?
還是從一開始教練就知道小仁王能承受呢?
幸村大概是從一開始就對小仁王有著很高期待的人了。他在小仁王還不是正選時就篤定小仁王能走到現在這步,所以他見到小仁王一點一點從沉默寡言變得開朗起來,變得狡猾,然後打敗真田,打敗手冢,最後成為現在的樣子,也很欣慰。
然後他不乏惡趣味地想,雖然教練總說仁王是他的遠房侄子,但兩個人的相似程度真的很嚇人。
真的沒可能是當年的教練留下了風流債,有了仁王,然後留給國內的親戚替養嗎?
那種相似不僅僅是外貌的相似,而是血緣,靈魂的相似,是完全同根溯源的相似。用繼承人都不足以描述這兩個人的相似。叫幸村來說,這兩個人更像是不同年齡的同一個人。
幸村沒有將自己對小仁王的判斷和想象說給小仁王聽。
但小仁王確實是能感受到,從一開始幸村就對他有著很充足的期待和信任。
這種信任和期待也是他前進到現在的動力之一,畢竟一直到現在他還記得當初幸村在打贏前輩以後站在所有人面前的演講。
那天他打輸了比賽,輸得很慘,可作為同齡人,同級生的幸村打贏了部長,被任命為新的部長,發表了要帶領立海大走上全新道路的講話。
他許諾自己會帶著大家走到巔峰。
() 他也做到了。
就是他總有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就是幸村明明和他同齡?()『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他自己還比幸村大幾個月,幸村看自己卻總帶著長輩的眼神。什麼意思呢?大家好歹是同級生呢。
所以他剛才又一次感覺到幸村古怪眼神後就用年齡調侃了幸村。
當然,和手冢的對話是他和幸村提前商量好的。之後也定下了讓手冢和切原打練習賽的時間和地點。
下午的時候,他們帶著切原去了預定好的俱樂部。
立海大正選沒有全員上門,但是幸村,小仁王和柳都到了。真田也想來,被幸村用微笑擋回去了。仁王沒去,說你們自己帶隊就好了。
“已經很獨立了,應該不需要我到場吧。”仁王說。
手冢則只帶了越前上門。
原本當初就是為了給越前打指導賽才欠下的比賽,既然越前也算是當事人就正好帶上。
越前還有些不高興:“我都打贏過切原了,你還要和他比賽嗎?”
他想找手冢比賽,但到現在為止還沒成功,之前還因為青訓比賽時的態度被手冢訓了一頓。手冢也不罵人,只是和他講道理。越前不太想聽,卻承認手冢的話是有道理的。
小仁王聽到了這番話,從立海大這邊離隊,走過去一把拉過越前:“他是為了你啊。”
手冢輕輕瞥了小仁王一眼,也沒說是,沒說不是,沉默著去做準備活動了。
小仁王一直覺得手冢是個還挺有意思的人,表面沉默,內心也很沉默,不是那種會不說話但是很多心理活動的人,表裡如一,但有種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出現的幽默。
此時手冢的表現就是這樣:他不會自己對越前說,卻猜到了小仁王會怎麼說,也不阻止小仁王添油加醋。
越前不太懂:“什麼?”
“關東大賽決賽前和我們部長打了練習賽對吧?”小仁王說,“那是要還的。”
越前沉默了幾秒:“那麼,和猴子山大王也是?”
“是啊,不過跡部那邊早就還過了吧。”小仁王說。
越前哦了一聲,看著場內,一會兒後才說:“adaadadane!”
口頭禪有時候是在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習慣性說出來的,不太有目的性,現在的越前就是這樣。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就乾脆說了自己的口頭禪。
然後他抖掉小仁王架在他肩膀上的手:“那我覺得猴子山大王沒太認真。部長不會虧了吧?”
他是現在回想才發覺跡部當時放了水的。
那時候他還覺得自己和跡部打成6-6平手,已經變得很強了。
但青訓看過跡部比賽後他又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小仁王看了越前一眼,嘲笑道:“突然發現自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