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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的人,現在處在一個情緒和形勢都很危急的雙重懸崖上。
會有在球場上失控的可能的,哪怕此時木手還在和甲斐說自己有分寸。
仁王想了想。>r />
他叫來了準備上場的切原。
看過了兩場前輩們雙打比賽的切原此時已經進入了競技狀態,很興奮,認為自己也能以6-0結束比賽。
柳在囑咐他精神力積累到了一定程度就直接進入惡魔狀態,他也應了。
這時候仁王喊他,他就小跑著過去:“教練。”
仁王其實沒什麼要教導他的,對切原這樣的球員來說給出很複雜的理論教學沒有意義,他靠身體打球。他只是拍了拍切原的肩膀,藉助這個動作將自己的念力放到切原身上。雖然世界法則不允許,但以他的實力,短時間內這點念力還是能保護切原的。
他都能救被雷擊中的平等院,木手的暴力網球再怎麼打也不可能比天災更強的。
被教練拍肩膀的切原露出激動的表情。
“好好打。”仁王說,“我相信你能贏。”
被前輩和教練輪番鼓勵的切原走上了球場。
他自豪又驕傲,對著木手說:“本大爺,切原赤也,立海大的現任王牌,不會輸給你的!”
木手平靜地看著他,一會兒l後推了推眼鏡,勾起一抹笑:“切原君嗎?要小心了。”
木手很清楚自己的實力。
他也知道很多立海
大的情報。
如果對上幸村……能打出可怕戰績的幸村到底有多強他很難想象,因為幸村很少能輪到上場。但他在賽前就知道自己大機率不會對上幸村了。
如果對手是其他學校,他會安排自己打單打一的。但對手是立海大,他才安排自己打單打三——他在賽前也未必沒有預料到兩場雙打都會輸的結果,所以單打三他必須自己上場拿下比賽。
切原這個對手是他預計的對手裡比較好對付的一個。
立海大唯一一個一年級正選。
和立海大的三年生們相比實力有很明顯的差距。
今年成為正選以後打過的比賽也展示出了很明顯的弱點。
而且木手知道,切原的打法也比較“激烈”。
那不就巧了嗎?
如果是暴力網球對暴力網球,那麼他下手狠一點也沒關係吧。
比賽就這樣開始了。切原認真挑釁,木手錶面平靜實則已有算計。
木手開局打得不算激烈。
他在等。
切原的惡魔狀態不是秘密,他在關東大賽用過兩次。以立海大受矚目的程度,切原會有這種狀態的情報老早就被其他進入全國大賽的學校蒐集分析了。木手就是在等這個。
已經被前輩們和教練鼓勵的切原的情緒一開始就比較激動。
他還沒辦法很自如控制自己的精神力,通常就是用心情和狀態去帶動自己的精神力的。
他現在的這個狀態正好有利於他進入惡魔狀態。
進入惡魔狀態後的切原眼睛變紅了。他打出了不規則發球,目標是木手的膝蓋。
而木手的眼鏡閃過一道寒光。
他沒有第一時間躲開,而是在球回彈後幾乎已經要砸到膝蓋,事實性證明切原這一球殺傷力時才用起了縮地法。
整個比嘉中只有他能夠用全方向的縮地法。
他挪開了位置,網球從他雙腿之間砸過去,沒有真的砸到他的膝蓋。
而在這一球之後,他露出一個有些陰冷的表情:“切原君,既然你先動手,那我就不客氣了。”
場邊的甲斐嘶了一聲:“好陰啊,還真沒見過木手這種表情。”
“他記住你剛才說的話了,所以試圖後發制人。”平古場就說,“類似你先動手了那麼我動手也不怪我……這種意思吧。”
“哈哈,我們都是練武術的,難道不懂這就是個藉口嗎?立海大會信嗎?”甲斐覺得很無語。
平古場就聳了聳肩:“信不信是一回事,給臺階是另一回事。”
場內的木手不知道自己的隊友們議論自己。他只是覺得自己的臺階已經給了,那麼之後動手就不用太顧忌了。
於是切原打出第一個不規則發球時,木手不再躲開,而是直接壓低身體,用沖繩武術和網球融合的技巧,像是揮拳一樣將球拍揮出。
他的動作有殘影,但不是他本身的移動速度快而是他的縮地法用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