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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為了青學,還是為了什麼?”越前南次郎此時卻顯得有些冷漠了,“她認為龍馬能給青學帶來勝利,青學的其他人也這麼想。”
仁王就奇道:“你把小鬼帶回青學接受訓練時難道不會預見現在的情況嗎?”
原本的青學實力確實有些弱了。
手冢的實力強,對青學也有責任心,他對越前龍馬的態度是越前南次郎想要的那種態度:一直往前跑,意志堅定,成為龍馬偶爾動搖時站在視野裡的標杆。
而從國外回來的手冢其實沒和龍馬提過什麼“青學的支柱”,因為他很清楚龍馬沒多久就又要出國。
還是那次大和回來,幾個人聊天時,龍馬才聽大和聊到“青學的支柱”,還是為了給手冢道歉。
那次時候龍馬還對手冢吐槽,說原來你以前也會有那樣的想法啊,支柱的說法不是很浮誇嗎?
那時正好是青訓時期,龍馬被手冢看出來態度輕慢,他就索性將話說得重一些,說能被認為支柱是因為他是如定海神針一樣的人,這是其他人對他的期盼而不是負擔,他也不會將這個當做負擔。相反,這是他前進的動力,他會成為能夠作為支柱的人。
“越前,你找到讓你打網球,不斷變強的,最堅定的那個目標了嗎?不是想要打敗我,或者打敗跡部這種目標,而是讓你在極度痛苦中也能堅定信念的目標。”
手冢就是越前南次郎找來讓龍馬找到目標
的人,為此他又讓龍馬回到他很熟悉的青學,希望龍馬也能得到青少年時期最寶貴的羈絆。
他做了選擇,就要承擔一定的後遺症:比如從國外回來的龍馬實力很強,所以他自然而然會被認為是青學的救世主,是青學下一代的希望。
而青學的正選球員裡,懷著“打完國三最後一年就不再打網球”的人太多了。
完全堅定要成為職業選手的也只有手冢一個,兩個被認為是下一任部長競爭人選的二年生,在國一時也因青學當時的氣氛毫無出頭的機會。
那些前輩們對龍馬的期待確實讓龍馬沉澱下來,在國內取得了遠超過國外時期的進步。
但後遺症是,前輩們本能認為龍馬能打贏很重要的比賽,能承擔青學的勝負。
就比如,龍馬失憶之後,在無法出現在比賽點名現場時,他們的反應並不是自己打贏對手贏下比賽,而是“等龍馬恢復記憶再爭取機會”。
“小不點一定能贏的!”
這種話說出口當然顯得他們很信任龍馬。
但反過來,作為前輩的三年生們應該說出這樣的話嗎?難道不應該說“我去贏下比賽,這樣小不點就沒有出場的機會了”嗎?
這時候好像不適合誇他們對自己的實力心裡有數。
但指責孩子是沒有意義的。小孩子做了錯的選擇,在小孩子本身不是壞人的前提下只代表著作為師長的人引匯出錯——是的,仁王還是覺得這件事責任最大的是龍崎。
他對越前南次郎說:“你回國後為什麼不乾脆明牌去青學當顧問?現在這樣的情況,就算我家小鬼打贏了你家小鬼,我也沒有贏的快感了。”
越前南次郎:“……說什麼呢。”
“打贏龍馬算什麼本事。”他說。
仁王就笑:“puri,你這時候承認了嗎?龍雅也是你的孩子。”
“我什麼時候不承認龍雅是我的孩子了?而且,龍雅和你家小鬼才是同歲吧。甚至是同一個月出生的,年齡差距還不到二十天。”越前南次郎說,“還有,你的口癖是怎麼回事,和你家孩子一模一樣?”
“說明我們感情好。”仁王不打算再兜圈子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帶你家小鬼回來?”
“我不可能接受青學現在的處理方式。”他說,“直接讓網協推遲比賽。要等就一起等,乾脆將等待擺在檯面上。”
“申請比賽推遲申請書必須由你來提交,意思是,這場比賽能夠順利進行是由於立海大願意給青學一個機會是嗎?”越前南次郎嘆道,“你真是一點虧也不肯吃。”
仁王就奇道:“誰會願意吃虧,你嗎?我怎麼記得你也是從不吃虧的人。”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越前南次郎看著網球場中的龍馬,嘆道,“我們馬上回去,離得不遠。二十分鐘以後我們就會到的。”
越前南次郎是打算讓龍馬不恢復記憶就不打這場比賽的,但仁王問到面上,青學的球員們又那樣等著,他也只能改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