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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日本隊又一次召開了賽前會議。
基於前一場在猜測希臘隊的出場順序時幾乎等同於“預言”的成功率,這次哪怕已經上場過的球員知道自己沒有再上場的機會,也還是很期待仁王的“預言”。
於是仁王帶著教練組走進會議室時,感受到了大家期待的目光。
他腳步忍不住頓了頓,精神力自動捕捉大家的情緒後有些哭笑不得:不是預言而是平行世界經歷遷移,這種話當然是不會說給別人聽的,大概只有……
仁王和小仁王對上視線,感受到了小仁王眼神裡的無語。
他笑了笑,走上會議室的最前面。
“第一場對戰澳大利亞,澳大利亞的排名是第18,算是b組除了我們隊以外排名最低的隊伍。”仁王看了一眼下面的球員,“當然排名不代表實力,比如我們就打敗了希臘隊。”
“和希臘隊的對戰比分很漂亮,那麼和澳大利亞的這場我會為了提升國中生的實力上限,以及預估國中生的實力等級,讓國中生上場。”仁王照舊將澳大利亞的球員資料發下去。
跡部看著其中一張照片陷入沉默。
從小在英國長大的跡部,這次在澳大利亞遇到了從前英國的好友。英國的好友是英國隊的球員。兩個人不在一組,也不算完全的敵人,因此兩天前跡部遇上自己的朋友時就在路邊和他閒聊,結果被路過的狂徒踢下海。
這種狂徒居然也是網球選手?!
跡部捏著照片。
他原本沒打算和這種人計較,類似於狗可以咬人,但人最好不要去咬狗的心態。他還安撫了同樣被丟下海非常生氣的朋友。
但現在他不那麼想了。
因為這種事去“報復”顯得很不華麗,但在球場上教訓對方,讓對方吃到苦頭就沒關係。
跡部抬頭看向仁王,很直接地舉手:“教練,我想申請這場比賽出場。”
“理由?”
“這個傢伙。”毫不介意地舉起拿到的資料,跡部指著照片上的jj·高爾吉亞,“上次見面可是非常不禮貌。”
“惹到你了?”忍足好奇地問。
跡部就冷笑:“他把本大爺和本大爺的朋友摔下海了。”
忍足:“……你和人打架了?”
“本大爺會做在大街上和人打架這種不華麗的事嗎?”跡部惱怒道。“是他遛狗,又藉助狗的兇狠趁本大爺不備,把本大爺摔下海的。”
場面應該更難看一些,忍足想。
而其他人也忍不住想象那個場面。但想象不出來。跡部根本不是會當街打架的人。
但都將這個經歷說出口了,他們也認為跡部不是會撒謊的人,那這就算是極大的屈辱了。而受到了此等屈辱,想要在球場上贏回來,也是人之常情。
仁王便點了點頭:“jj·高爾吉亞是澳大利亞的王牌,暴力傾向嚴重。他理論上是澳大利亞最強的那個選手,但曾經的實力
沒有那麼強。他還有一個弟弟,因身體原因落選國家隊,高爾吉亞似乎也因此恨上了國家隊的教練,以及其他隊友……之後他的實力突飛猛進,打法也更加暴力。”
“諾亞·高爾吉亞,現在不在澳大利亞國家隊,但曾經是澳大利亞的天才。他兩年前就展現出了無與倫比的戰術天賦,當時已經有風聲說世界盃要改革讓國中生入選,因此才國中一年級的他在上一屆世界盃過後就被召集進入國家隊的集訓,甚至當時jj也是因為諾亞才進入的集訓。”
“不過,幾個月前,他因為一場意外雙目失明,於是被逐出了集訓……這個詞用得有些嚴重,但正好是最後一次澳大利亞國家隊選拔,雙目失明的諾亞自然落選了。”仁王說,“jj正是在那之後越發和國家隊的其他成員不合的。”
“我會提到諾亞,是因為作為東道主,他就算沒有入選國家隊,此刻也在這個城市,也可以跟隨著隊伍一同在場外參與世界盃比賽。而他哪怕沒有參加過世界級賽事,卻依然出名的原因就是他的戰術思路,和在比賽前對資料的蒐集能力。”
“上一場我們對戰希臘隊的比賽,澳大利亞和瑞士都在場邊觀看了。他們大概會猜出我們也在分析其他隊伍的資料,那麼相對應地,他們也會想辦法進行針對性佈置。我們打贏希臘隊,就是在他們面前表示出我們的野心和能力,在此之後,他們不會再小看我們了。”
跡部明白了仁王話裡的潛臺詞:“這位諾亞·高爾吉亞,會參與澳大利亞的戰術佈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