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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上找回了記憶,也都認出了當時球場上和場邊的對手和隊友,但當時醫生檢查時是說暫時性的失憶需要接觸到相關事件才會逐漸回想起記憶來,可能會花一點時間。
大家都認為龍馬透過網球找回了記憶,但萬一沒有呢?
假如龍馬找回的只是和當下見到的人相關的記憶,而只忘了越前龍雅,那現在越前龍雅的怒氣就能解釋了。
那怒氣其實不是對著龍馬的,而是對著另外的人的。
於是比賽打起來也不是那個意思了。龍雅似乎也失去了逗弄龍馬的興致,也沒太發揮自己的實力。而龍馬一開始看他的眼神是看陌生人的,後續彷彿想起了什麼,眼神有些動搖,但最後也沒有喊出“哥哥”。
“完全不記得我嗎?”賽後龍雅稍稍頂腮,笑著說了這句話。
龍馬壓了壓帽簷,先說了一句“adaadadane”,才說“好像有點印象,是以前一起玩過的哥哥。但我們應該很久沒見了吧。”
聽上去語氣還是陌生的。
而這個“哥哥”也不是“尼桑”這種發音,而是帶著敬語的,類似稱呼鄰居家兄長的詞彙。
小仁王想,這估計在龍雅耳裡聽來還不如直接喊“bro”,是完全的客套語氣了。
龍馬打完這場比賽就離開了。他應該意識到龍雅認識他,但他不認識龍雅,見到小仁王過來反而露出鬆了口氣的神態。
龍雅看著小仁王的眼神就變了。
“你來找他挑戰嗎?”龍馬問小仁王。
小仁王唔了一聲:“不是今天,或許是過兩天的一軍挑戰賽吧。”
“誒?你現在就做好決定了?”龍馬有些好奇。
小仁王則說:“puri,這是別人替我選好的對手呢。”
“哦,你家老頭子也是控制狂。”龍馬說。
小仁王就笑著壓了壓他的帽簷:“什麼啊,你敢當著他的面喊他‘老頭子’嗎?”
“那不禮貌。”龍馬掙扎了一下,掙開了小仁王的手。他嘁了一聲:“你私下裡也喊我爸‘老頭子’吧。”
“說起來,我也沒聽過你喊他‘爸爸’啊。”小仁王開玩笑道,“你小時候會喊他‘daddy’嗎?”
“你會嗎?”龍馬反擊。
小仁王就說:“他本來也不是我父親啊。我最多喊他叔叔,uncle”
龍馬就睜大了眼睛,像是才反應過來仁王和小仁王的關係和自己與老爹的關係不一樣一樣。
小仁王就確認,龍馬確實還沒完全恢復記憶,一些平時不常用的記憶現在變成了他的認知盲區。
感受到了身後越來越冷凝的眼神,小仁王面不改色送走了龍馬,才回過頭對上龍雅審視的視線。
他完全無懼龍雅的眼神,笑著問道:“怎麼樣,被親愛的弟弟忘掉了呢。”
龍雅嘖了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橘子,心情很不好的樣子。
但他也不對小仁王發火,也不問之後的一軍挑戰賽是怎麼回事,而是問:“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聽說了小鬼頭失憶了,但老爹不是沒帶他去什麼危險的地方嗎?”
他也看過了平等院的雷擊小影片,知道龍馬短暫的集訓沒有去危險的山裡而是就在俱樂部裡,用專業儀器進行訓練。
小仁王就說:“你感受一下隔壁比賽的動靜。”
“暴力網球,沒什麼稀奇的。”
“龍馬他在半決賽的時候被打暈過。”小仁王說完想了想,又糾正了自己的說法,“不是被打暈的,只是對手的手法比較粗暴,但整體而言他沒受什麼傷,也贏下了比賽。但賽後暈倒了,被送到醫院被診斷為暫時性失憶。大概是為了追球摔倒時撞到了腦袋。”
“他在生理上沒有後遺症。”小仁王對越前龍雅強調,“越前大叔帶他去做過很專業的檢查了。他的腦子裡也沒有淤血之類的東西,是完全健康的。”
“但他不認得我了。”龍雅說。
“只是還沒想起來。”小仁王就說,“當時他以完全失去記憶的狀態參加了決賽,最後在比賽過程中本能用出了天衣無縫的極限,在那之後好像就恢復了記憶。”
“醫生說接觸熟悉的東西和熟悉的人與事會讓他恢復記憶,他也確實在球場上想起了自己的對手和隊友,這段時間接觸下來,大家都沒發現他還失憶著。”小仁王說完有些好奇地看向龍雅,“你和他到底多久沒見了?”
“他和你打完了一場比賽,卻完全沒有想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