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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披鎧甲在轅門外迎親,我自會安排人為白阜披紅帶彩,將他洗剝乾淨送到伍將軍帳內,項清將軍以為此事可行否?”
項清抿著嘴唇點了點頭,皺著眉頭說道:“可行倒是可行,只是經你這麼一說,我怎麼感覺都不像是在嫁人,而有些像是祭天時洗剝三牲。”
“呃!”項燁翻了翻白眼,回過頭朝躺在地上已經疼暈過去的白阜喊了一聲:“白阜,我這個建議你覺得合適不合適?”
昏迷中的白阜彷彿聽到有人在喊他,強忍著疼痛“嗯”了一聲,他卻不知道,正是他這麼一“嗯”,就註定了將來他要被項燁親手送進一隻出了名的“江東牝獅”口中。
“白阜也答應了!”聽到白阜發出“嗯”的聲音,項燁回過頭對項清和伍秀說道:“此事是否可行,還請兩位明示!”
項清微微一笑,對項燁說道:“好吧,既然你出來說情,那我也做個和事佬,如今西進正急,不便為他二人完婚,我們就約在暴秦覆亡時,屆時暴秦滅亡,你便把白阜嫁給伍秀。”
第九十八章 背後的僱主
項燁叫來幾個兵士,讓他們把白阜抬回營房。目送著士兵們抬著白阜進了營房,他才轉回頭向項清問道:“被白阜這一耽擱,險些忘記問你,你們來這做什麼?”
項清朝項燁微微一笑,說道:“不做什麼,只是我大哥想要見見你,讓我來請你。”
“呃!”項燁點了點頭,回答道:“我有些急事需要去辦,過兩天我自會去項羽將軍帳前求見,還請項清將軍替我告個罪。”
“哦!”當項燁說有要事需去處理的時候,項清的表情有些失落,她抿了抿嘴,說道:“好吧,兩日後再去也不遲,屆時我在軍營裡候你。”
項清和伍秀離去後,項燁繼續在軍營裡四處尋找李鑫蓬。
他問了不少巡邏的兵士,最後才知道李鑫蓬一早就出了軍營。
順著兵士指著的方向,項燁出了軍營,一路向城北背靜的角落跑去。
項燁正尋找著的李鑫蓬此時捂著小腹,汩汩的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流出。在他的對面不遠處站著一個白衣如雪,肩頭一片血漬如同雪地中盛開梅花般鮮豔的劍客。
劍客的頭髮並不是像男子那般挽成髻子,而是自然的垂下來梳成髫子——她是個女人,而且是個極美的女人!
“你為什麼要殺我?”李鑫蓬捂著小腹,疼痛使他臉部的肌肉不斷的痙攣著,他雙眼死死的盯著對面站著的白衣女劍客,語氣中略帶痛苦的問道:“我與你無冤無仇,在我死之前,你能不能告訴我,是誰請你來殺的我?”
李鑫蓬不認識對面的女劍客,若是項燁此時在這裡,他倒是能一眼能認出她來。
她不是別人,正是當日與辛凌一同截殺赤雪娥,後來又在城陽城外與項燁邂逅過的辛桐。
辛桐緊緊的抿著嘴,她肩頭上的血漬正在以肉眼能夠看見的速度擴散著。她傷的也不輕,李鑫蓬的劍法並不像她預想的那樣差,肩膀上的這道劍傷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今天是不可能從你手中逃離了,你就不能滿足一個將死之人最後的願望嗎?”見辛桐緊閉著嘴,一點口風也不漏,李鑫蓬淒涼的笑了笑說道:“我自問從未得罪過任何人,在戰場上殺敵,也不可能招致敵人專門請你這樣的劍客來殺我,我只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因為什麼事而請你來殺我,來世若是再做人,我一定謹記教訓,再不犯同樣的錯誤。”
辛桐一直跟在辛凌身後行走江湖,遇事一直是辛凌拿主意,她的經驗卻不算老道,聽李鑫蓬這麼一說,她的眼中閃爍過一抹猶豫的神色,嘴唇張了張,最後卻還是什麼都沒說。
李鑫蓬嘆了口氣,把頭側向一旁,目光投在坑窪不平的地面上,悠悠的說道:“項將軍曾經跟我說過,人的長相決定內心,就是一句話叫做什麼來著,哦,好像是相由心生,你長的這麼漂亮,內心一定不邪惡,你應該不會忍心看著一個即將死去的人無法了卻最後的心願死不瞑目的。”
“相由心生”這句話確實是項燁對李鑫蓬說過的,可他卻沒有把含義延伸到這麼寬泛的程度,他只是說有些人看五官就能看出性格,譬如生著丹鳳眼的人,內心一定固執,而生著厚嘴唇的人,多數不善言辭。可話到了李鑫蓬這裡,卻變了個味,他居然硬是解釋成長的醜的一定壞,長的漂亮的一定善良。
這句話雖然牽強,卻明顯打動了對面站著的辛桐。
女人都是愛美的,辛桐也一向認為自己是個很美的女人。她伸手輕輕摸了摸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