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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點了點頭,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對項燁喊道:“兄弟,說了這半天,我還沒問你叫啥名字呢!”
他這一聲喊,頓時把項燁嚇的激靈靈的打了個顫,項燁一邊用手捋著胸口一邊白了餘樊君一眼,心裡暗暗罵道:“作死了,叫了這半天的兄弟,居然連我名字都不知道,還好意思那麼大聲喊出來!”
心裡這麼想,嘴上他可不會說出來,捋了會胸口等氣順了些才對餘樊君說道:“餘將軍,你可真是把我嚇死了,我叫項燁,今年二十一歲,能與餘將軍稱兄道弟真是三生有幸!”
“呃!”餘樊君愣了一愣,隨後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對項燁說道:“兄弟,哥哥我平日裡就是這般大嗓門,嚇著你了,真有點對不住。嗯,等酒來了我們邊喝邊說。”
不一刻,親兵果真捧進了十個保齡球大小的酒罈,捎帶還弄了些肉食擺在兩人面前的桌案上。
餘樊君抓起一個酒罈,拍開封口朝項燁扔了過來。項燁連忙伸手接住,湊在鼻子上聞了聞,聞過之後他搖搖頭笑了起來。罈子裡的酒雖然也有酒味,卻不似他過去與同學喝的酒那樣濃烈,酒罈裡的液體顯得有些渾濁,微微的向外散著酒香,這種酒度數一定不會很高。
“來,兄弟,幹!”餘樊君又拎起一個酒罈拍開封口朝項燁舉了舉,仰起頭“咕咚咕咚”的灌了起來。
項燁也舉起酒罈朝餘樊君比了比,把酒罈湊到嘴邊喝了起來。
冰涼的酒水喝進嘴裡口感並不是十分好,或許是由於酒水裡的渣滓沒有去除乾淨,喝起來感覺有些濃稠。
縱然度數不高,但一罈子酒灌下去之後,項燁還是臉頰微紅,有些醉意了。
“來!”餘樊君喝起酒之後並不多說話,一罈灌完,緊接著又開啟了一罈給項燁丟了過來。
項燁再次接過酒罈,“咕咚咕咚”的喝了個乾淨。
倆人就這樣沉默著一遞一罈的把親兵送進來的酒喝了個精光,五壇酒下肚,餘樊君也有了些醉意,他微睜著迷濛的醉眼朝帳外喊道:“來人,再給我去拿十壇酒來!”
已有七分醉的項燁這次並沒有阻攔餘樊君要酒,只是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有些結巴的對他說道:“餘……餘將軍,我出去撒個尿先!”
“哈哈哈哈!”餘樊君聽項燁說要出去撒尿,仰頭笑了起來,笑罷他擺了擺手對項燁說道:“才五……五壇酒你就憋不住了,尿脬也太小了點!好!你去吧!”
項燁對餘樊君抬了抬手,做了個招呼的手勢,轉身走出了營帳。
出了帳篷後,一股冷風打著旋鑽進了項燁的領口裡,他打了個冷戰,抬起頭看了看天空。
一輪明晃晃的圓月正當頭頂,幾片雲彩像是害怕月光似的快速的從圓月下流走向遠處的天空飄去。
項燁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和餘樊君一場酒喝下來,他反倒有幾分清醒了,現在他已經確信自己是穿越了,而且一穿就穿了兩千多年,跑到戰亂紛起的秦末來了。
找了個背靜的地方,項燁痛痛快快的淋漓了一把。爽快完之後,他拉起牛仔褲的拉鍊,歪歪倒倒的朝著餘樊君的帳篷走去。
軍營裡帳篷很多,酒醉的項燁出來的時候忘記看清回去的路,他只記得餘樊君居住的是點著油燈比一般營房小些的營帳。
在軍營裡轉悠了好一會,與幾隊巡邏的兵士擦肩而過,這些兵士知道他是餘樊君的兄弟,只是看了看他,並沒有上前盤問。
若是在清醒的狀態下,項燁一定會拉住巡邏兵問清餘樊君的營帳在哪,可是他已經喝過足足五壇酒,雖說酒的度數不高,但五壇下肚也不是多麼好受,再加上出了營帳之後被冷颼颼的風一吹,酒勁頓時湧了上來,自己做了些什麼都不是十分清楚,居然把問路的事給忘了個乾淨。
在營房裡轉悠了好一會,歪歪倒倒的項燁面前出現了一頂帳篷,這頂帳篷無論從大小和外觀看上去都和餘樊君的營帳十分相像。
項燁伸手點了點營帳,嘿嘿笑道:“我說餘將軍啊,喝酒不行還喜歡逞能,我這還好好的走著路,你倒先睡了,你酒量不行,真是不行!”
說罷,他蹣跚著朝那頂帳篷走了過去,掀開帳簾鑽了進去。
進了帳篷後,一股溫潤的香味鋪面而來。項燁聳了聳鼻子,深深的吸了幾口,讚道:“真香,像大姑娘身上的味道!”
他摸索著又向裡走了幾步,隱隱約約看見地面上好像鋪著張鋪位,鋪位上隱約還有個人。
飲過酒有些倦意的項燁嘿嘿笑了笑,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