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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霜,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睿智啊!”
白靈霜搖了搖頭:“有的時候,睿智,也是要付出代價的,不是嗎?”
繼而,她將頭轉向田財:“這孩子,就是接收我血脈的人麼?我能夠感受到血脈中不安分的躁動,那麼我的第一次死亡,是因為他?”
鄭毅望天,此時天際已經微微發白,這代表著新的一日又將開始,這短短的數日時間,已經越來越緊縮了。只是這次,原有的宿命現在已經被打亂的一塌糊塗,所謂的變數,就是不斷的變數吧,當初的蝴蝶效應,既然已經令好些事情超出他們的控制……甚至想象之外。
“不!”鄭毅否定掉:“你的第一次死亡,我們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而且,還引發了一場危機呢!至於第二次,確實是因為田財。我這樣說,你能懂麼?”
“曉得!”白靈霜巧笑嫣然:“我想,憑著她留給我的一絲強烈意識,我已經曉得大部分的事了——不管前因後果,我都是受到這個時空排斥的人。上帝是有偏袒之心的,但是我不受他的管轄,而天地,顯然不會對我進行什麼偏袒之舉!”
聽得白靈霜如是說,鄭毅這個過來人反倒不怎麼明白了:“靈霜,剛才的那個靈魂……”
“叔叔其實並不用知曉太多……”白靈霜本想拒絕鄭毅的,卻發現鄭毅的眼神異常堅定,還是屈服了:“叔叔這些時日對我的照顧也算是煞費苦心了,否則我早已經死了不知多少次了。如果叔叔真的要知道的話,靈霜可以告訴叔叔一些,只是,當叔叔知道這些,恐怕……”
“罷了!‘她’是靈霜誕生的源泉,靈霜的血脈,乃至靈魂都傳自與‘她’,‘她’的能力雖然絕強,卻被這個時空排斥,本體是絕不可能出現在這個時空的,而即便是傳承她部分血脈與靈魂的靈霜,也連帶著被排斥了呢!”
鄭毅仍舊是聽得一塌糊塗,他雖然知道某些宿命中的歷史,但是對於白靈霜,真的是個謎——若果不是謎的話,曾經的宿命也就不會發生,他們也就不會如此致力於改變宿命了。
但是,這時候最是一頭霧水的絕對不會是鄭毅,而是在一旁徹頭徹尾沒聽懂他們在講什麼的田財。儘管鄭毅知道,田財是這個新宿命的最大變數,但是田財自己並不知道,這段新宿命的真正的質的改變源於他。
“田財是吧?”白靈霜並沒有冷落田財,她的性子很隨和,對於自己人來說,更是如此!她本不喜戰鬥的,但是,天地既然讓她誕生,必然有她誕生的理由,即使是再怎麼不喜歡戰鬥,為了自己人,佈下一彌天大局,也是必要的。
田財機械式的點了點頭,他不知道白靈霜到底知道了什麼,但是,他至少能聽到白靈霜和鄭毅所說的話,對於白靈霜這個他自認的姐,如果死人能復活的話,那麼他確實有害死自己姐的行徑——即使那不是他的本意。他的心中有些忐忑!
倒是白靈霜看出了田財的尷尬,甜笑道:“你不用過分自責或是擔心的,死亡對於我而言,本就不是一件什麼稀罕事,尤其是之前還有‘皇者之家’為我換體的情況下。你和我……是自己人!我的錦囊在你的手上對吧?給我,我想裡面會有一個詳細的解釋的!”
田財聞言,打消了自己心中的忐忑,將他一直護著的錦囊交出,那白靈霜卻也不看,只是小心地將它護在手心裡,反覆撫摸著。
這一過程,沒有人上前打擾,白靈霜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臉上的神情恬靜依然,只是心中思想的翻騰卻遠非她表面上顯露的那麼平靜。
終於,在田財和鄭毅的錯愕間,那錦囊竟然突地化為漫天飛舞的雪花,驀地接觸大氣彷彿被融化般,化為幻影泡沫,終是一場空來。白靈霜笑得很甜,她一直都是一個恬靜的人,難得這麼瘋狂過:
“錦囊裡裝的不是妙計!即便是妙計,在變數面前,它也如同沒有約束的白紙般,毫無效力可言。其實,前塵對我來說並不重要,雖然我是‘她’創造的,但我畢竟不是‘她’,更不用肩負起‘她’的責任和義務。我只是我,一個名為白靈霜的本我,一個有著自己小小私心的白丫頭,一個有著小小性格的白姐姐。不管怎樣,鄭叔叔、田財和小煜都會是我守護的物件,我不會允許任何原有佈局來打破這個僵局——從今日起,我只為你們佈局!”
“鄭叔叔,我想,時空是可以逆轉的!對吧?”“是的!”
“命運,也可以逆轉咯?”“沒錯!”
“那麼,一個原有的佈局也是可以由新的變數打破咯!”白靈霜繼續囈語道:“就讓我成為那個變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