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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我們不復雜的話,我們還能活得下去麼?”諾婭反擊道:“要說複雜,我們遠遠沒有你們複雜,天知道母親大人究竟是做什麼,為什麼要費勁千辛萬苦的去搜羅我和克洛諾斯,又為什麼要分別將我們送到亞特蘭蒂斯和巴比倫去。明明只是在世間尋找一個代言人,偏生就對眾生說你們結為夫婦,其實父親大人一直活的很累,他說,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隻是一隻上線了的玩偶!”
“我們複雜麼?”羅莉低下頭顱,眼中透露著一股莫名的傷悲與孤獨,天知道真正複雜的是誰!有的事,本是很簡單,但是想著想著,就複雜了。似乎,自從有了生靈,有了幻想,才會有複雜的生活,也正因為複雜的生活,生命才會顯得格外重要,但是當一種複雜到直接去影響周遭的一切的程度時,這又算什麼?
“複雜麼?也好!人們總是被複雜的生活壓迫的抬不起頭來,卻不知道這複雜的生活正是他豐富生命的象徵!”
羅莉低聲呢喃著,時間彷彿定格在這一刻。
“我的乖女兒啊,還記得我曾經和你講過的故事麼?”
一切,始於虛幻!
虛幻分,虛者所觸者,皆謂之虛,是為無;幻者所觸者,皆謂之幻,視為有。
……
“您老了!”諾婭突然伸出自己的纖手,撫摸了一下羅莉嬌嫩的臉頰,言語中盡是感慨:“我們都老了!即使身體上越來越年輕,也遮掩不了我們心態上的滄桑。數億年前,您就總是喜歡將自己的志向寄託在故事裡。當時我還小,所以我愛聽。但是現在同樣滄桑的我們,去回憶你那寄託莫名思想的故事還有什麼意義麼?”
“母親大人,我很痛苦!”諾婭邊說邊從手中掏出一柄短器——太陽神之榮光。閃耀著璀璨之光的長鞭驀然激盪而出,在空中劃過一道絢麗殘影,直指羅莉:“我是一名小女人,我有小女子的韌性,在很多時候對於很多事情我都能包容,不像男人那般大男子漢氣概的爆發,當斷則斷。我的韌性在於情之所向,心之所指。每每我避過與您會晤都是在強壓著心中的痛苦,我怕,我怕心中的悲慼隨著言語中的憤慨終究要爆發出來。事實證明,我的預感確實正確!”
“你這又是何苦?”
“母親大人,我很痛苦!”仍舊是這句話,卻帶著諾婭心中的決絕:“今日我就大逆不道一次,將心中的壓抑許久的問題全部爆發出來!您,或者在您之上,都是無可匹敵的強者,但是為什麼會有歷史,為什麼又要有修正的歷史?所謂的歷史究竟是什麼?數億年了!我已經存活了數億年,雖然不像您一般存活了數十億年之久,卻也見過大風大浪,經歷過兩個紀元的人類生活。司馬光纖大人寫了《最後的歷史》,但是誰也不曾真正見過這本傳奇史書,僅從流傳開來的殘頁便知這不僅僅是一本史書,而且還是昭示之書,記載的不僅僅是過去,還有未來。
他人不知道為什麼,難道我還不知道麼!所謂的最後的歷史,本有很多事不該發生的,卻總有莫明的時空波動,或是這樣那樣的轉變,竟是活生生的改寫了世界的程序。美其名曰:這就是歷史,你們是在修正歷史。”
“那麼,所謂的真正的歷史,難道就是您背後的幾位大人隨意塗改的產物麼?就像此次那個名為鄭煜的孩童一般?”
第四章 皇威!兩個男人間不得不說的故事
雖然只是一目之距,但卻著實是咫尺天涯!
不論是一身戎裝,頗有幾分指點江山的法西斯頭目希特勒;抑或是殺伐果決,早先一統中原的千古一帝嬴政,渾身上下充沛著的,俱是無盡的皇威,一股勃發的皇者之氣縈繞在他的周身。
此二人皆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頂尖人物,也許,世人在他們的眼中不過螻蟻般的存在,他們只服強者,而他們心中的至強者亦是他們自己。
兩位不同時期不同地點的至強者、至高者本不應該產生任何交集,但是現在,在這個數碼世界的某個子世界中,他們卻會面了!
說是會面也不大正確,因為他們並非站在一起,指點江山,視天下英雄為自己門下走狗。嬴政與希特勒的會面雖是充滿著硝煙,卻也帶著一絲異樣的和諧。任誰也想象不到,這互相凝望的,卻僅是建立在某種奇觀——海市蜃樓——中對方的影像。
嬴政是知道希特勒的,因為在他的身體裡,另一個意識,一個名為鄭贏的意識,他的雙生體意識在近些時日總是出現這個蠻夷之邦的君主。但是在嬴政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