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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這茫然不僅是對田財的告誡,跟多的卻和天魔兔一般,是對天地之間的異變產生的恍然。
確切的說,這股茫然是源於他體內不滅的植鷹草意識。身為大地最親密的夥伴,植鷹草對於大地的感應絕對遠遠高於天魔兔,雖然現在它本很被鄭煜所吸納,但強悍的生命力保留了它的意識,即使它被鄭煜全面壓制,大地的的呻吟仍舊讓它發出痛苦的悲吟,進而影響了鄭煜,令鄭煜心生恍然。
受到植鷹草的影響,聆聽大地的呻吟,鄭煜不能自拔地身陷其中,一股被他遺忘的力量再次從他體內爆發,那是聖盃騎士的某種情緒之力,也許鄭煜早有消化它的實力,但是這股力量卻一直被鄭煜遺忘著,直到此刻的爆發。
面對田財的告誡,鄭煜茫然而又不為所動,他將自己的臉龐深深地埋入大地之中,想要與大地取得聯絡。
但時間卻不會由於某個個體的猶豫而停止,在田財將他的手掌插入自己的腦門之時,天魔兔就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了。這和它料想的狡兔三窟有很大的差距——偏偏這該死的大地居然會在這時候發生異變。
悲劇的天魔兔在死前瞭解到了一個道理,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也許它不同時挑戰鄭煜和田財它未必會輸,也許它不適用乾坤一擲將自己的光明力量全部擲出那麼在此刻它也有挽回自己生命的力量。
但現在一切都晚了!它……必死無疑。
死有輕於鴻毛,重於泰山。天魔兔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隻好兔子,它的死自然是重於泰山,絕對不讓對方好過的。
所以當田財吸納天魔兔惡魔體制之時,天魔兔並沒有馬山自盡,它原先想要引爆自己的所有黑暗魔力,但是當田財吸納它的魔體,勾起了連它自己也不知道的某種傳承能力後,它立刻放棄了引爆自己的打算,而是魔血沸騰。點滴魔血在它體內不斷壓縮、點燃。
它要召喚自己的祖宗的投影,太古魔兔——八哥!
這種血繼召喚能力雖然要漫長的時間,要消耗所有的生命力,卻擁有著不可中斷的特性。這也正是田財發現太古魔兔存在之時,首先想到的不是進攻而是撤退的緣由。
飛速撤退的田財的眼角略微一瞥,正好看見鄭煜將自己的腦袋埋在大地裡,沒能體會大地之音的田財不明真相,躊躇了一會兒,終究沒有放下鄭煜獨自逃脫。
幾個躍步,便靠近鄭煜,田財發現鄭煜的氣息極度紊亂,就像周身的地磁場一般。沒有過多的猶豫,他將自己的手伸向鄭煜,想要將鄭煜扶起。
出乎田財意料之外的,他並沒有受到任何阻力,彷彿現在的鄭煜就是個玩偶,他所想象的紊亂與瘋狂抗拒並沒有爆發。
不敢再耗費時間去思考這意味著什麼,天魔兔身上的血契的味道越來越濃郁,這意味著‘它’已經瀕臨臨界點,即將降臨。
由於鄭煜沒有抵抗,對田財而言,只是負上約莫100來斤的重量,根本不算什麼,也自是不會影響田財的速度。
轟!
突然間,大地猛地一陣躁動,田財腳上踏實的地方猛地陷落,從大地之底噴灑出岩漿洪流,迅速上湧。
猝不及防之下,田財猛地一個踉蹌便被大地所吞噬,眼見就要被岩漿吞沒。
說時遲那時快,被田財單手夾住的鄭煜眸中綠意一閃,背生雙翼,反手將田財抱住,飛向高空,堪堪避過岩漿洪流。
“大地在哭泣。天,就要變了!”
“什麼?”田財反問道,一對黑目在鄭煜的身上來回掃視。
曾幾何時,這個一問三不知的少年居然搞深沉,在自己的面前賣弄知識起來。但田財卻無法駁斥,因為貌似鄭煜確實掌握著他所未掌控的知識,這對於培養了十數年求知慾的田財而言,有著致命的誘惑。
微微嘆了一口氣,鄭煜閉上雙目,道:“植鷹草告訴我,有人在汲取大地的力量,要破壞這個世界的秩序!”
“破壞……秩序?”田財冷哼了一聲,隨意道:“破壞就破壞吧,反正這裡不是我們的世界,更何況……遭到破壞也是早晚的事了。興許,破壞之後我們可以直接出去也說不定!”
“也對!”嚴格說起來,即便是鄭煜自己,也對這個是世界並不怎麼友好,雖然植鷹草的意識與他截然不同,按鄭煜就是鄭煜,而植鷹草只是被他吸納過後殘留的意識,並不能代表他。
又飛行了一段時間,仍舊是鄭煜打破了冷場:“我父親呢?我記得他與你在一起的!”
說到鄭毅,田財的眼中不由閃現一縷失意,那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