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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古已經覷著眼睛看了一會兒,順口插話道:“這不一老太太嘛,沒牙很正常啊!”
我氣的一拍他腦袋:“老古你是咋看出一老太太的,淨胡說八道!你們看,張麗恆說的對,這女人不僅一顆牙齒都沒有,還有眼睛的地方,是不是給糊上了什麼東西!”
這個黑白遺像不是手工繪製的圖畫,而是用了真材實料的相片,除了尺寸稍微大點,別的黑邊之類該有的都有,年齡更不象老古說的那樣老,明擺著是一中年女人,只是嘴裡一顆牙齒都沒有,而且眼睛的地方,被糊上了兩小塊有點發灰的東西,非常吻合眼眶的大小,不仔細看卻是看不出來。
此刻瞅瞅這中年女人微微翹起的嘴角,配上灰白的瞳仁,微笑的面龐很有點讓人不寒而慄。
我們三個人,小心翼翼的挨個爬了過去,踩著地面時,才總算鬆了一口氣。
吸引我們注意力的,自然還是這個古怪的遺像,比劃下尺寸,我看這個相片有點超大了,正面還抹了一層什麼東西,又涼又黏,正好粘在櫃子的底上,出其不意的嚇了我一跳。
這會兒安全了,趴個昏暗的洞裡頭,旁邊擱一個似棺非棺的櫃子,我們就這麼有點滑稽、有點詭異的去研究那黑白大遺照,都想盡快搞個明白這人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到底張麗恆還算膽大,我和老古只是湊近去看,還不敢用手去動,她就一伸手把相片拉過自己跟前,還用手去摸那雙灰濛濛的眼睛,讓我暗自咋舌,這小姑娘的膽量不是一般人能比啊,真夠猛的!
看她一個人研究那遺像挺入神的,我和老古就轉頭考察這個更加怪異的大櫃子。
相片粘住的地方是櫃子底,我們爬過來那頭是破裂開來的櫃子頂,看這個櫃子底還挺結實的,我不由後悔為什麼爬過來之前,擔心裡頭有怪物爬出來,著急之下只顧著躲開那破口,要是先仔細研究一下櫃子裂口裡,有些什麼東西,這會也就不會這麼被動了。
不管怎麼樣我是絕對不會再爬回去看看裡頭是些什麼東西了。
雖然線索少的可憐,這個櫃子的底部還是提供了一些新的情況,我很快發現老古已經找準目標,蹲下來盯著一個地方努力的看,嘴裡還唸唸有詞的嘀咕什麼,我湊近他一點,想聽他嘀咕什麼,卻是聽不懂的幾個單詞,但肯定不是漢語。
我疑心了,擠過去仔細打量老古看的是什麼,原來櫃子底上有一個巴掌大的地方,上頭訂了一個類似銘牌的東西,銘牌上有幾行外文單詞,我頓時大眼瞪小眼,連是哪國語言都認不出來,也沒個Yes、No的模樣,淨是些似是而非的字母。
老古嚷嚷道:“別擠別擠,我正看著呢!這些是俄文,還有倆認不出來,正猜呢!”
張麗恆翻來覆去的看那個遺像,不時和這個櫃子比劃大小,看模樣是在懷疑為什麼會有個這麼大的遺像?此時聽老古說發現了俄文的句子,趕緊湊過來把我扯出去,而自己削尖了腦袋往裡擠,跟老古一起看那上頭寫的什麼。
我很無趣的瞅著他倆嘀咕,難道張麗恆也懂得俄語?
不一會兒工夫,倆人都是緊鎖眉頭的站了起來,把他們的發現講了出來。
櫃子上的只是一個俄語標籤:
編號:七
內建:培養液
來源:青海湖?
性狀:屍芽?
日期:1953年5月廢
三個人面面相覷,三十多年前就有了這個櫃子?老毛子那時侯還沒有建議搞這個水庫呢,老古說過,新安江大壩是1955年立項,1957年動工的,淹沒了1000多山頭,形成這個千島湖,難道早在1953年,蘇聯老毛子就已經在這裡做下什麼秘密勾當?
這裡竟然真的是個蘇聯專家以前的秘密實驗室?只是那個屍芽是啥意思,難道指的就是張麗恆看到那些童屍?而這個櫃子原本就是用來培養這些童屍的,發現的那些童屍人訂按照張麗恆所說的形態,不正是很像櫃子長出來的芽嗎?
要是這樣的話,裡頭的培養液為什麼註明是青海湖的來源?那個廢字又是啥意思,指的是這個櫃子其實是試驗失敗的垃圾櫃子?那我們這個石頭山的山腹不就變成個大垃圾堆了!
我想知道他倆心裡是啥想法,於是狐疑的問道:“什麼屍芽?這是啥意思,你倆不會翻譯錯吧?裡頭那些黏液還是打青海湖運來的?青海湖離這兒可有十萬八千里呢,這也太能扯了吧?”
老古點點頭說道:“當年蘇聯老毛子,可是沒少在咱們國家東奔西走的,就算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