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看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渾身汗毛麻酥酥的,我強忍住噁心的感覺說道:“這東西怕鹽和醋,你千萬別硬扯,也別拿刀子割,這東西一旦斷了頭,鑽進血管裡剩下半截也死不了,那我可就麻煩大了!這樣,你繞過我前邊來,我剛才好像看見有些瓶瓶罐罐的,抓緊去找找有沒有鹽或者醋之類的東西,螞蟥就怕這個!”
剛才察看丁根時,我大致瞄了一眼前頭的擺設,似乎那邊擺了大大小小不少的瓶子,螞蟥很可能是從裡頭跑出來的,要是有些鹽醋之類的東西,那就好辦了,實在沒有的話,也只好讓張麗恆用刀背使勁拍了,或者用刀尖刺,讓螞蟥脫開吸盤和顎片,因為我感覺到有的螞蟥,頭部已經穿破了潛水衣紮在我面板上,這他娘都是什麼種啊?咋就這麼狠?
很快,張麗恆轉回來,手裡拿著個大玻璃瓶子說道:“沒有鹽和醋,但是我找到了這個,上頭是俄文,寫著注射用氯化鈉,密封的還不錯,你蹲好,我撒上去試試!”
運氣不錯,氯化鈉不就是生理鹽水嗎?
我趕緊低頭蹲好,做好了螞蟥跌落地上後,使勁踩上幾腳的準備。
張麗恆一聲驚叫:“天啊,黃寧你咋一脊樑都是,這麼多啊!”
我頭皮都麻了,啥時候招惹了這群活寶啊,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
張麗恆動手了,沒有一點浪費的,先從肩膀上淋起,順著脊背整個澆了一遍,一股冰涼的感覺順著我脊樑溝,連帶著我的冷汗一起衝下去。
張麗恆顫抖著說道:“行了,一條都沒了!”
我一聲大叫,原地蹦了起來,又僵又麻的肌肉給撐的痠痛無比,只好不停的跺腳摔胳膊,發散著心頭的恐怖感覺。
吧唧吧唧——我同張麗恆一起出腳,把地上的一團團螞蟥踩了個稀巴巴爛,這才留意到我剛才確實是打翻了幾個玻璃瓶,瞅那裡頭還有不少沒爬出來的螞蟥。
收拾完這些東西,剛平靜下來,張麗恆就緊張的問我:“丁根怎麼了?這半天都沒有說話,別是出啥事兒了吧?”
我心裡一沉,頓時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無言的轉過她的手電,一起看向地上的丁根,這一看不打緊,我突然笑了:“這小子,差點上他一個大當!”
地上的人穿的根本不是潛水衣,只有潛水靴是丁根的,這廝腦袋瓜子挺靈活嘛,知道自己腿上有綠幽幽的亮光,馬上脫下來擺一空城計,看來他自己是沒有受傷,只不過地上這人是哪裡來的?丁根又去了哪裡?
扭頭一看張麗恆,卻覺得她臉色非常不好,眼睛瞪的大大,直楞楞的瞅著我不說話。
我有點受不了的說道:“小張同志,能否提個建議,別老是用這種眼光看我,好嗎?我都被你看的直發毛,我知道自己很英俊,可你老這樣,我受不了。”
身後一個人突兀的說道:“她不是看你,她看的是我!”
我嚇了一跳,立馬朝前跳開幾步遠,這把聲音非常古怪,象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又象是悶在喉嚨裡轉了個圈子又出來,再不然就是個重感冒的傢伙,故意捏著鼻子說話,總之聽起來非常難受。
張麗恆吃驚的說道:“丁根……。。你怎麼了,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我一看還真是丁根,只是從上到下都換了一身裝束,不仔細看還真認不出來,頭上戴個毛茸茸的高帽子,中間要沒個紅五星,就跟一土匪座山雕似的,身上穿的是軍綠色棉襖棉褲,外頭裹一個黑色毛呢子大披風,只領子處用釦子扣住,臉色凍的蒼白,嘴唇都在哆嗦,烏青烏青的。
我吃驚的問道:“老丁你咋了,一會兒不見,你還抽空去洗個澡換了身衣服?”
丁根費勁的說道:“那邊……那邊象是個倉庫…。。我冷,冷,冷的不行啊………!”
我掀開他的衣服仔細看,潛水衣給剝扔了,只剩下裡頭的短袖汗衫,還罩了一層呢子軍裝,哆嗦著身子一個勁裹那個毛呢大衣,這裡是有點冷 ,可外頭畢竟是夏季,地氣沒那麼涼,不應該啊?再看他渾身發燙,臉色一片潮紅,很象一個高燒不退的病人,難道是病了,但是說話怎麼這麼怪,就算是病也需要一個過程啊,哪有這麼快?
難道是細菌病毒?我潛意識裡已經把這裡當成了蘇聯老毛子用來專門研究、生產、儲存細菌武器的倉庫,看丁根這個樣子,很有可能是中招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掉進坑裡時,雖然有潛水靴阻擋,但還是有些綠幽幽的東西傷了他!
一時半會兒的功夫,已經不容我多做考慮,趕緊過去用刀子挑起丁根脫下來的潛水靴,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