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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妹倆同時笑出了聲,那聲“咦”的諷刺意味太過強烈,但凡臉皮薄一點的,這會兒大概已經如坐針氈了。
季明心笑嘻嘻地問以桃:“以桃妹妹,你說我說的對嗎?”
有那麼一個瞬間,以桃想起了程楓,想起來那晚在包廂外偷聽到的談話。
其實他們說的都沒有錯。
以桃的父親在她三歲那年就去世了,轉年母親便收拾行李離開了烏古,從此以桃便跟著外婆一起生活。
以桃不知道母親去了哪裡,她只知道村裡常常出現一些流言蜚語——老陳家的兒媳婦跑嘍,去了大城市給有錢人做了小。
後來以桃大了一點,上了學,唸了書,也見到了光鮮亮麗回鄉探親的梁露華,那時她才逐漸明白,
梁露華並沒有給有錢人家的老爺做了小,她只是在富埒陶白的大戶人家裡面當看護,照顧一位因難產痛失愛子而久病臥床的夫人,數年如一日,直到那位夫人病逝。
她沒有被辭退……繼而照顧那位老爺的日常起居……至於二人源於何時產生的情愫,有人說是在夫人去世後,有人說還要更早一點,到底真相如何,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季老夫人從一開始的強烈反對,到後來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再到後來允許她搬進主樓,季家上下所有僕歐對她的稱呼從華姨變太太,只是因為她懷了季松霆的孩子。
這是季先生痛失愛子後的第一個孩子,隔了整整十一年,梁露華在季家的地位也隨著這個孩子的出現而水漲船高,可帶來榮華富貴的同時又帶來了什麼,她不是看不出來,也不是不清楚。
她怎麼會看不出那些傭人們私下對她的輕蔑和妒意。
表面上是太太,可誰又不知道,在孩子沒有生下來之前,老夫人壓根沒有同意梁露華入季家的族譜呢?
她這個名不副實的太太,甚至連結婚證都沒有一個。
梁露華在這大園子裡的日子並不好過。
她更是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說不對。
以桃大大方方一笑,說你說的對。
她哪受得起“妹妹”這兩個字。
她看向餘墨,從容不迫地解釋給他,“是真的,我從小生活的地方很艱苦,鎮子上只有一所中學,由於我們那裡都是花農,大多人家都住在鄉下,像我這樣的小孩子,如果想要讀書,每天四點半就要起床,五點從家裡出發,走兩個小時鄉路到達鎮上,還記得我考上大學的那年,我外婆專門做了百糕花分給村民,全村人都為我驕傲。”
以桃說完,低頭淡定抿了口茶。
披在肩膀的烏黑秀髮溫柔散落,遮住了一半側臉,細白的指節彎曲著,繼續擼著懷裡的貓咪。
整個人像被陽光鍍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同樣發光的,還有此時此刻餘墨看向以桃的眼神。
“哈……”季明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場面一時有些尷尬。
還是桌尾的小不點實在聽不下去,她跑到餘墨身邊,拽了拽他的袖子,“哥哥姐姐,你們說的好無聊,我們玩點有趣的吧?”
“好,你說哪些有趣?”餘墨也鬆了口氣。
小不點歪頭想了想,說道:“表演才藝好不好?我剛剛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