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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那一刻激動失控的情緒很快就被理智壓下來。
也許這個信封是女兒以前就寫好的呢?
不過,到休息室等醫生確定妻子情況無礙後,他立刻拆開了信封。裡面根本不是琴海的照片,是很普通明信片,他一張張地看,在某一張明信片上看到了一段話,同樣是他女兒的筆跡:爸爸媽媽,送信的人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們要相信他。有人害我,也要害你們,公司和家裡肯定有奸細,千萬要小心!署名女兒妮妮。
周雄的眼睛通紅。
這筆跡,這口氣,就是他的女兒啊。
他抖著手去摸那些字,“妮妮”二字讓他的眼淚止不住地掉。
爸爸,我為什麼要叫妮妮啊?太土啦!我幼兒園的同學都叫安妮珍妮啦!
因為你是爸爸的小女孩,也是媽媽的小女孩,所以你叫妮妮呀。
休息室裡響起壓抑的哭聲。
門突然被敲響,周雄趕緊擦擦眼淚,再將信封和那張寫有字的明信片塞到懷裡。
“進來。”
“周總,有一個人說是小姐的同學,說有話想當面跟你說。”秘書推門進來。
周雄的眉心一跳:“請進來。”
在看到剛剛見過的那個少年後,周雄險些控制不住情緒衝上去。妮妮呢?我家妮妮呢?她是不是沒死?啊?
但他忍住了,用一貫的板正語氣說:“哦是你啊同學,請坐吧。”然後示意秘書出去。
秘書將門關上,周雄就目光炯炯地看著瑞和:“我家妮妮——”
瑞和坐下,知道周雄想問什麼:“她真的死了。”
周雄一怔。
瑞和的視線落在桌上那堆明信片上,然後說:“周先生確定這個休息室是能說事的地方嗎?”
聽出瑞和話裡的意思,周雄神色一凜:“該怎麼稱呼你?”
“我叫徐瑞和。”
“好的,徐同學,如果不嫌棄的話來寒舍做客吧,你和小女是朋友,我和她媽媽理應招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