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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以,現在拉攏他也算是顧及大計吧,不算說謊不算說謊……
不會變醜不會變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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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不怕巷子深。
這話用來形容燕國燕子道真是再合適不過。
這裡只有一間舊屋子,只因泛著許多陳年老酒的香味,竟生猛地將所行所過的遊客們盡數拉攏到了這裡。搞得這條巷道上所有其他酒店通通開不下去,關門大吉。
而那家舊屋子,卻是生意臨門。只不過每次大夥勸店家擴大店鋪,他總是笑著說酒店何必搞得那麼繁華,不過是聚眾,能喝酒聊聊天便好。
酒客們也懶得說服這位,只不過每次來喝酒,總是摩肩擦踵。最後只有把外圍幾座藩籬去了,大夥兒露天喝酒談天,酒店老闆便是十分投合人緣地隨著眾人一同喝酒。他酒量很好,幾乎沒什麼人喝得過他。
老闆名叫陳正太。
這自然不是他的真名,只因他長著一張極度可愛的小男生臉。久而久之,他便忘了自己原來的姓名,莫名其妙地給自己取了個這麼別緻的名字。
陳老闆人有些肥胖,那大肚子不知能裝下多少酒水,能跟他對喝的基本都趴了,他還在不斷拿酒暢飲。
陳老闆被這些人稱為酒中打遍天下無敵手。
只不過除了一個人之外。
這天天氣微涼,因為下著小雨,許多酒客悻悻而歸。再加上今日陳老闆剛剛收留了個小丫鬟,諸多不便,不多時酒客們就都散了。
雨越下越大。
陳正太微微皺眉,暗自罵了一句,正要收拾打烊,卻突然聽到一陣輕快沉穩的腳步聲,不由得一陣發愣。因為那腳步聲看似隨意實則更隨意,卻不自然地連貫成了一曲行酒令的拍子。
陳老闆知道來人是誰,立刻從酒窖裡掏出十年珍貴釀品,足足掏了八罈子,擺在路口。
腳步聲越來越近。
一個戴著蓑帽,穿著蓑衣,身子高挑精瘦的男子緩步走進酒店,就著最近的一張黃木桌坐下,敲了敲筷子。
“來啦?”陳正太很是主動地坐到了男子對面,就不知何時一罈子擺在路口的佳釀便被凌空摘到男子手中。
“嗯。”男子低低應了一聲,抬起頭來。
很是令人吃驚,這男子並非成年,只不過約莫十六歲年華。但面色滄桑老成,雖是錦玉少年,卻渾身透出一股老成之態。
“這次的任務……是什麼?”陳正太壓低了聲音問道。
男子說道:“陪我喝酒。”
“你沒事?”陳正太說道。
“喝酒就是事。”
陳正太頓時屁股一軟坐了下去,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搞了半天你是來找我喝酒的啊。”
“敢不敢?”男子說完,酒已少了兩壇。
“我可喝不過你。”陳正太無奈一笑,衝著內屋喊道,“悠夏,出來招待這位客人。”
就見一個水靈小女孩兒自內帳中走出,正是當日被葉韓兩人救助的那名女孩。
“倒酒,滿上。”陳正太對著她說道。
悠夏很是乖巧地為兩人倒好酒,就見那男子一杯一杯不停地喝乾了所有酒,然後踱步淋雨,長嘆一聲。
“老酒鬼,你真沒事?”陳正太有些錯愕道。
“其實有一件私事,我如今需要配一種酒,還差一些陳年老酒作為作料……”
以酒配酒?
陳正太不明白地說道:“是什麼酒?”
“忘情酒。”男子一嘆說道。
“忘情水我倒是聽過……”
“水不行,水太淡,根本澆不滅那人的情……”男子抬頭望天說道。
“怎麼?不是你要用?”陳正太錯愕道,“我還以為你追那人無果以至於肝腸寸斷不惜忘情……”
男子抬頭冷冷看了他一眼,說道:“那麼下等的事情是我做的麼?再者我會追不到她?”
“韓大姑娘已經明確表示過了。”陳正太很認真地看著他說道,“寧老酒鬼,想開點,天下好女孩這麼多,何必非在一棵樹上吊死了?要有創新精神,在旁邊那棵上多試幾次嘛。”
男子沒有再和他說閒話,只是淡淡說道:“幾個月前,我去了宛城,見到了一個人,思忖數月終於決定為他釀這忘情之酒。”
陳正太皺眉道:“需不需要忘情是人家自己的事,你去趟這渾水是因為什麼?”
男子說道:“因為我是小無極宮五師兄寧霖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