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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啊,還是經常走動些好,不然一露面,站著坐著都顯得不自在,像木頭一樣,讓人覺得呆板。女人就應該像是一陣輕風,溫柔、清新,從你身邊過去,你卻抓不住。。。。。。”李文清越說越出神。雲津他樣子怕被人看見,趕緊又扯了扯他的衣袖。
李文清回過神來,笑了笑,忽然道:“對了,我聽說牛員外要招你入贅?”
雲津道:“是有個媒婆跟我說過,被我拒了。”
李文清道:“拒了好,我聽說這牛員外的女兒長的倒不醜,就是脾氣太大,你進他家,少不了受他們氣。”
雲津笑道:“你知道的倒是清楚。”
李文清笑道:“我也是聽人說的。哎,你知不知道,胡家的那個大小姐?”
雲津道:“當然知道,胡小公子的姐姐。經常來私塾送飯的那個小姑娘就是她的丫環。”
李文清道:“哦。那小姑娘我也見過,長得挺俊俏。我跟你說,胡小姐長得可比那小姑娘還要俊俏十倍。”
雲津道:“真的假的,你見過胡小姐?”
李文清道:“昨天夜裡他們一家人都來看戲,我睢見了。長的真是美如天仙,要是再長几歲,還不得讓她傾國傾城。今晚上她還會來,我得等著再看她幾眼。”
聽他這麼一說,雲津倒也想見見這位胡大小姐,但看見李文清口水都快流了出來,雲津又覺得哭笑不得。李文清倒不是好色,只是有些放蕩不羈,平時家人看得緊,在人前也還是一本正經,但兩人既是幾年同窗,李文清在雲津面前也就不掩本色了。雲津也說他不得,只笑道:“等你成了親,看你還敢不敢這樣。”
二人轉了半天,又看了幾齣戲,李文清晚上還要等著看胡小姐,就想提前去看先生。但云津沒找了賣書的,空手不好與他同去,就讓李文清先走。雲津遊玩到入夜,想到若是此時去看先生,正好趕上吃飯,有些不妥,於是就買了幾個包子,先回私塾。
剛進私塾,雲津就覺得身後人影一閃,有一人攬住了他的脖子。雲津掙扎了幾下,但力氣太小,沒起絲毫作用,張嘴正要喊,身後那人把一個包子塞到了他嘴裡。然後那人把他按倒捆住,在他嘴裡塞塊石頭,又綁住了嘴。
那人把雲津丟到一邊,說道:“上回算你小子命大,今天看你往哪兒跑?”
雲津哪知道他說什麼,倒在地上,叫也叫不出來,院裡太黑,那個又蒙了面,也看不清相貌,但看那人身影,背上倒像是揹著一個胡琴。雲津想起白天李文清說的話,心道:難道這人不是尋親,卻是尋仇的。一定是認錯人了,可他卻叫不出來。
那人藏在門口,也不知等什麼。過了一刻鐘,門外有敲門聲,那人道:“誰?”
外面那人道:“路彎子舅姑爺,自己人。”
院內那人開了門,問道:“怎麼才來?人我裹好了,一會兒你把他沉河裡。我還有點事兒,先走了。”
雲津斜眼看去,來的那人個頭不高,也蒙著面,衣衫鬆垮不整,頭髮半披半梳,倒像個街頭無賴。只見來人問道:“你幹什麼去?”
背胡琴那人笑了笑,沒說話。
來人便笑道:“你又看上哪家姑娘了?”
背胡琴那個淫笑道:“你不知道,這回的姑娘長得那叫一個俊。人我已經拿住了,藏在北邊小屋裡。哎,你先回去,我辦了事兒再走。”說著,就要往外走來人急忙道:“哎,先別走,瞧你那急樣!先說正事。我打聽過了,不是你抓這人。這人早在六七年前就在這兒。”
背胡琴那人驚道:“不是?可這城裡城外就他一個孤兒。”
來人也疑道:“興許是當家的多疑了,可能那天根本就沒人逃走。”
背胡琴那人也點頭道:“也是,要是真有人逃走,早在四年前就該鬧翻了天。”
來人指了指雲津,說道:“你露相沒有?”
背胡琴那人道:“沒有。”
來人道:“那就好,把他打暈,咱們走。當家的說了,不讓咱們生事。”
背胡琴這人有些不情願,對那人諂笑道:“你不說,當家的怎麼知道。再說人我已經拿住了,你就成全哥哥一回。”
來人嘆道:“唉,你就是不長記性,忘了手指頭怎麼掉的。”
背胡琴那人吃了一驚,不自覺摸了摸左手,卻又淫笑道:“這回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還是個雛兒,模樣真是好,就是讓我再掉一個手指頭,我也心甘情願。再說了,這些大戶人家都要面子,我辦了她,他們家也不敢報官,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