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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官差說道:“先把他押走,你們幾個,搜一下院子。”
雲津被官差拉到了衙門牢房,關了起來。
第二天,一個判官來到牢內,招集了幾個官差,把雲津拉了出來,詢問昨日情形。雲津照實說了。
那判官見雲津是個書生,不像是歹人,也起了疑,便又問官差。一個老成的官差上前回道:“大人,這幾日城外人多,知州大人怕有人生事,就派小人們日夜巡邏。昨夜我們三人在城外北街巡視,看見一個人蒙著臉,慌慌張張的往僻靜處跑,小的們起了疑,就悄悄跟了上去。跟著他到了一處破宅子,見他進了屋,我們就靠近檢視,卻聽到屋裡有女子哭聲。我們三人便衝了進去,正看見那人抱住一個女子,正在撕扯她的衣服。我們一見,就去拿他,卻不想那人手腳十分麻利,跳窗逃了。不過那人腿上還是被我打了一棍,跑不快。我們幾人就一路追過去,追到一個大院子。我們進院時拿住了這人。便把他押了回來。”
那判官點了頭,問道:“你們追的那人,與你們捉來的可是一人?”
那官差老實答道:“回大人,那人的模樣小的們沒看見,不敢亂講,不過看身形,正是此人無疑。而且此人腿上有一處瘀傷,正是小人打的。我們還在他身上搜到蒙臉的面巾。小的們昨夜也仔細搜過,當時院裡除了他,沒有別人,因此小人覺得,此人就是那淫賊。”
另一個官差道:“大人,小人們進院時見這人摔在地上,定是因為腿腳不便,這才摔倒,一時沒爬起來,才被我們捉住。”
那判官見雲津額頭上一塊淤青,便點了點頭,吩咐把雲津押回牢裡。
當日,盧先生來牢裡探望,詢問了情況,雲津便照實講了,並把官差的話也說了一遍。盧先生聽了皺眉許久,嘆道:“此事證據確鑿,你只怕逃不了干係。”
雲津哭道:“我是冤枉的。”
“我知道!”盧先生嘆道:“我看著你長大,你的為人我還不清楚?只是人證物證都對你不利,你怎麼分辨。胡家又逼著官府儘快結案,只怕你免不了要吃冤枉官司。”
盧先生最後告訴雲津,他會盡力打點,就是不能無罪,也會盡量保全他。雲津那之後人都懵了,只覺得渾渾噩噩,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該做什麼。
第二日,雲津上了公堂,審案的竟然是知州大人。當原告上堂時雲津更是吃了一驚,他想不到竟然是吳月。吳月見了他也驚得說不出話。知州大人以為吳月是害怕雲津這個歹人,就讓她先行退下,到一旁錄口供。
雲津已經記不得後來情形,只記得那時腦中一片空白。後來,他才知道,自己被判有罪,本是死刑,但念他有功名,便除去秀才名分,判了充軍。當時府里正好有一群盜賊要充軍登州,州里便決定把雲津也解送到開封府,與那些賊人一起押送。
臨去開封前,雲津被打了二百竹杖。行刑的衙役似乎留了情,他雖被打得血淋淋的,卻都是些皮外傷。當晚,盧先生找到他,給他送了藥。雲津覺得對不起先生,連累了他的名聲,一直哭個不停。先生卻勸他,到了軍中,也要奮發,以後仍能建功立業。
先生告訴他,本來上堂的人應該是胡家小姐,但胡老爺怕壞了女兒名聲,就買通了官府,讓丫環頂替,對外說是家裡的丫環遇到了賊人。胡家是當地的大戶,知州大人尚對胡老爺十分客氣,那些官差更不敢得罪,得了錢,自然不會說。
雲津抬頭看了看天空,不禁想,吳月若是知道被抓的是他,還會不會去公堂作證呢?她會相信我嗎?
雲津對喬福道:“我這些年怨恨過很多人,我怨過官府,怨過胡家,怨過吳月。最後,我想明白了,我該怨恨的是那個作案的蒙面人。我被抓之前見過他一面,若是有機會,我一定會親手抓住他。”
喬福靜靜地聽雲津說完,感嘆一聲,說道:“等你回去,若是那個小姑娘還相信你,就娶了她吧!”。
雲津驚道:“你?你知道?。”
喬福點了點頭,說道:“我是過來人,當然知道。你一直都想著她,對不對?”
雲津臉有些微紅,輕嘆道:“我也不知道是喜歡還是恨?”
喬福笑了一下,說道:“喜歡才會恨,恨就是喜歡。”
雲津不再說話,他心裡做了決定,要是逃出去,一定要再見吳月一面,把事情當面說清楚。
喬福也不再說話,兩人就靜靜地坐著,一直到天明。
天矇矇亮,有些薄霧,看不清海上到底有沒有船人。眾人一早就守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