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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也坐了下來,低頭抱著膝蓋,輕聲道:“我也是從小就沒了爹孃。我和我哥被人收養,我都不知道爹孃長什麼樣子,我哥還記得親生父母的事,可他卻從來不跟我說。”
雲津扭頭看了看她,見她坐在一邊兀自傷心,雖覺得可憐,但她畢竟是一女子,自己也不方便安慰,於是就沒說話。過了一會兒,雲津又扭頭看去,見她兩眼直直盯著自己,似有期待。
兩人對視一會兒,那女子見雲津不說話,便怪道:“你怎麼,不問我的名字?”
“啊?”雲津萬不料她這麼說,見她臉上一本正經,好像確實有此疑問。
那女子變了臉色,說道:“你這人真奇怪,我問了你這麼多,你卻一句都不問,是不是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
雲津一聽,急道:“不是!不是!”
那女子責問道:“我問了你的姓名,也問了這小妹妹的名子,你至少也得問問我姓什麼吧?這江湖規矩,我問了你,你不問我,就是瞧不起我。是不是?”
雲津急忙擺手,指著那叫小永的孩子,說道:“剛才他叫你陸姐姐,在下就知道姑娘是姓陸。只是陸姑娘的芳名,在下怎麼敢問?
那女子聽了一愣,過了好一會兒,終於“噢”了一聲,幡然醒悟的樣子。
雲津見她呆呆的,覺得可愛,也喜歡起來,就衝她笑了笑。
那女子也笑了起來,說道:“我叫陸小雨。”
正說著,還沒等小永出去找,外面就進來兩人。一個十五六歲,穿著上看,像是個學生,面有淚痕,手裡提著一個布包,露出兩根白蠟燭。另一個二十五歲樣子,短衣綁腿,十分精練,腰上綁著一個小酒葫蘆,。
那人一進院,見到雲津,就是一驚。還沒等他說話,陸小雨就走上前去,拿著那張信在他眼前晃了晃。
陸小雨道:“這是你寫的吧?”
那人跟老鼠見了貓一般,後退兩步,賠笑道:“小雨,你聽我說。”
“誰讓你叫我小雨的?”陸小雨拿竹棍戳了戳那人胸口,說道:“只有我哥和陸伯伯才能叫我小雨,你只能叫我陸姑娘。”
“好,好。陸姑娘,陸姑奶奶!你說怎樣就怎樣,行吧?”那人笑道:“誰讓你哥那麼厲害呢!”
陸小雨也笑道:“知道就好!我問你,你寫這個是什麼意思?”陸小雨又搖了搖手裡的信。
那人道:“這可是正事兒,一會兒再跟你講!”
陸小雨道:“這燒雞醬肉能是什麼正事兒?”
“當然是正事兒。”那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指了指院裡幾個小叫花,笑道:“我不是想讓他們幾個吃頓肉,補補身子嗎?”
陸小雨道:“是嗎?你怎麼不自己掏錢,你這個丐幫長老就是再窮,這幾個錢總是有吧?”
那人瞥了一眼雲津,喃喃道:“什麼丐幫長老?丐幫哪有什麼長老?再說了,哪有什麼丐幫啊?”
“行了行了!不跟你計較了。”陸小雨看向雲津,說道:“人家收了你的信,都等你半天了。”
那人忙走上前,對雲津抱拳行禮,說道:“在下楊一弘。這位一定是雲兄弟吧。沒想到你真的來了。”
雲津道:“你認識我?”
楊一弘笑道:“你一去杜家,我就得到了訊息。”
雲津疑惑不解,問道:“你和杜家是什麼關係?”
“我跟杜家倒沒什麼關係。”楊一弘伸手指了指那個小學生,說道:“是他。”
雲津道:“他是?”
楊一弘道:“他叫程新,算是杜員外的養子,我說的是過去的那個杜員外。你送的東西,其實應該交給程新。”
雲津十分疑惑,便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楊一弘示意程新上前,說道:“其實,那枚‘天涯海角’印章的主人,就是程新的父親。”
“他父親?難道那人姓程?”雲津自言道。
楊一弘一聽,說道:“你果然不認識他。”
雲津道:“在下確實不認識那印章的主人。”
楊一弘欽佩道:“能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送信,單是這份人品,就令人佩服。”
雲津道:“他本來將印章託付給了一個士兵,但那個士兵有事來不了,就轉託於我,讓我送給青縣的杜員外。我既然答應,就一定會信守諾言。”
楊一弘道:“你已經把東西送到了,給了杜員外的弟弟,也不算是送錯人。你本可以一走了之,為何還要在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