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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大,後來許多船商,也都自願加入幫派,組建船隊。慢慢的,這平沙幫就成了運河最大的船幫。”
“說起來,這幫裡現在更像是一個商會。船的生意由商人自己決定,碼頭上也沒有惡霸地痞,工人們也清靜,大家各得其所,所以這幫主也就不重要了。如今老幫主在揚州養老,早已不問幫中之事,只剩下南北兩個副幫主,他們都是江湖中人,負責護送標船的事。”
雲津道:“原來如此。”
楊一弘嘆道:“平沙幫雖大,但要找陸大俠,只怕還要請鐵劍堂幫忙。”
雲津道:“陸大俠在江湖上受人敬重,又為百姓做了那麼多事,這鐵劍堂不會坐視不管。”
兩人邊談邊走,來到城內,正要分別,楊一弘問道:“雲兄弟是禹州人,要回老家,不如明日與我們同船。”
雲津道:“也好,那明早我在碼頭與你們碰面。”
於是兩人分別,楊一弘朝碼頭方向去了,雲津也回到客棧。
在客棧一天無事,雲津用荼水教小玉寫字。到了晚上,兩人吃過飯,小玉早已睡下,雲津悄悄出了門,來到杜家院外。雲津在門口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沒去敲門,可也不甘心就這麼回去,於是圍著杜家院子轉了兩圈。最後心想,既然程新已經決定把印章留給杜員外,我還來做什麼呢?於是嘆了口氣,準備回去。
正要走,雲津見不遠牆角一個黑影躍上了杜家後牆,翻進了院中。雲津心道:有賊!於是也來到後牆,悄悄爬了上去,向院內檢視。雲津見那人趴在垂花門樓上,於是也貓著腰踩著瓦跟了過去。那人沿著遊廊頂來到書房,一躍便跳上書房房頂,翻到屋後,房上片瓦未動,毫無聲響。雲津來到書房,看了看房上,不禁心道:這人真是好輕功!我可做不來。見書房內杜員外父子正在屋裡,雲津猛然一個激靈,心想,自己這是在做什麼,怎麼也跟著小偷番強進來了?於是正要往回走,卻見杜家父子突然從書房裡走了出來,雲津急忙伏在瓦上,不敢出聲。
只聽杜文濤道:“爹,你還是別想這印章的事兒了,這世上哪有什麼仙丹靈藥?若是有,嘉靖皇帝不早就長生不老了。”
杜員外嘆道:“我也知道。可你孃的病。。。。。。唉!這是最後的指望了。”
杜文濤道:“那我明天去求程家弟弟,讓他把印章的秘密說出來。”
杜員外道:“程家跟咱們杜家幾十年的恩怨,你心為他會輕易善罷甘休?”
杜文濤道:“只要能治好孃的病,就是讓我給他當牛做馬,我也答應。”
杜員外喝道:“胡說。”說完,杜員外口氣又軟了下來,輕聲道:“濤兒,爹知道你孝順,可咱們杜家的債不能讓你來背。明天爹親自去求他,你好好賠著你娘。”
兩人在門了又說了幾句,最後,杜員外轉身離開,去了東院。一個丫環走了上來,雲津一看,正是今日送小玉去客棧的那姑娘。
杜文濤問:“青青,我娘睡了沒有?”
這叫青青的丫環道:“夫人已經睡下了。”說著,她把書房吹了燈,關了房門。
杜文濤依舊站在門口,那青青便走到他身旁,抱住了他,把臉貼在他胸口,輕聲道:“還在擔心夫人的病?”
杜文濤嘆了口氣,撫了撫青青的頭髮,說道:“我早就知道,我孃的病根本治不好。只是我爹他不願意接受。”
青青突然抬頭道:“不是還有那個靈藥方子嗎?”
杜文濤道:“那都是假的,這世上哪有什麼靈藥?唉,也許明天去見了程家弟弟,爹他就會死心。”
青青抱住杜文濤的脖子,柔聲道:“今天住我那兒吧,看你這麼勞心,真讓人心疼。”
雲津趴在遊廊上半天,覺得肚皮都涼了,廊下二人就是不走。雲津吸了幾口涼氣,喉嚨發癢,強忍著咳嗽,憋得十分難受。可下面那對男女卿卿我我,嘀咕個不停,又吧唧親了半天,足足過了半個時辰才走。
聽兩人腳步聲遠去,雲津用手臂捂住嘴,悶咳了兩聲,這才舒暢些。正要起身回去,剛一抬頭,就見面前蹲著一人,正在笑眯眯地盯著自己,黑暗中露出一口白牙。
雲津驚道:“楊兄!”
楊一弘急忙捂住雲津了嘴,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後拉起雲津,輕聲道:“跟我來!”
雲津跟著楊一弘在瓦上走,學著他的步法身姿,儘量不弄出聲響。兩人繞過燈籠,跳到杜家院外。
雲津道:“楊兄,剛才的人影原來是你。”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