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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人道:“什麼改日,就今天好了。”說著話,伸手抓住雲津,把人從楚銘宇手裡拽了出來,像提包袱一樣提在手裡,拖進了酒館。
這老人舉得若輕,隨手一提,竟然把人輕鬆提走,周圍人一看,走目瞪口呆,驚呼不已,楚銘宇也吃了一驚,對這老人有了興趣,於是急忙追進酒館。
楚銘宇見剛才那桌酒菜還沒收起,就把那老人請到了那桌,讓店小二添酒添菜。那老人伸手把雲津放到凳子上,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就吃。
楚銘宇給老人倒了酒,問道:“不知前輩高姓大名?”
那老人邊吃邊道:“叫我老李頭兒就行。”
楚銘宇道:“原來是李前輩。李前輩武藝卓絕,晚輩真是佩服。”
李老頭兒抓起酒杯喝了幾口,說道:“什麼武藝卓絕,你少拍馬屁!”
楚銘宇道:“晚輩也練過兩年拳腳。剛才見您伸腳一提就把雲兄拋了起來,這份功夫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李老頭兒揮手道:“狗屁!那也叫功夫?”說著,老頭又喝了一大杯酒。
楚銘宇急忙給李老頭兒斟酒,又道:“不知前輩練的是什麼功夫?”
李老頭兒道:“練過幾年老土拳,有什麼可說的!”
楚銘宇見他這老頭醉醉醺醺的,跟他說話也是愛搭不理,於是也沒了興致。正想帶雲津回客棧,卻見雲津也坐了起來。
李老頭兒一扭身,醉笑道:“小子,醒了!”
雲津仍然迷迷糊糊,就沒說話,呆了一會兒,又扒回到了桌上。
李老頭兒問楚銘宇道:“這小子喝了多少?”
楚銘宇苦笑道:“才五六杯。”
李老頭兒笑道:“酒量真差!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一口氣能喝五六壇。”說著,李老頭站了起來,搖搖晃晃來到雲津身後,伸出兩指在雲津後背猛戳幾下,又“啪”的拍了一掌,然後又坐了回來。雲津背上吃痛,便直起身來,疑惑地看了看二人,又伏到了桌上。
楚銘宇怪道:“前輩這是做什麼?”
李老頭兒道:“幫這小子催催酒。”
楚銘宇驚喜道:“原來前輩是內家拳的行家,晚輩真是大開眼界。”
李老頭兒一臉不屑的神情,但卻沒說話,只是埋頭喝酒。過了一會兒,李老頭轉身看了看了看雲津,伸手去晃了晃,見雲津仍然軟綿綿的,一副睡相,面露疑惑。
李老頭伸手抓起雲津的手腕,把了把雲津的脈搏,喃喃道:“奇怪!真是奇怪!”
楚銘宇十分困惑,不知道他在幹什麼,於是問道:“前輩,怎麼了?”
李老頭仍舊捉著雲津手腕,自言道:“這小子內功竟然這麼好。不對!酒量這麼差,不像是練過內家功夫的人。這不是內功!難道是病?也不對!這就怪了!”
楚銘宇道:“前輩您說什麼?”
李老頭兒拍了拍雲津,只雲津不動,扭頭對店小二道:“打盆水來!”
店小二以為他要洗手,就端了一盆水過來。李老頭接過水盆,轉身就把水全澆在了雲津頭上。
楚銘宇急道:“前輩你這是幹什麼?”
雲津被水澆了一臉,猛然站了起來。他剛才雖然頭暈迷糊,但卻沒有睡過去,對外面的事也聽得清清楚楚,只是無心理會而已,這下被人澆一身涼水,頓時清醒了過來。左右一看,見一個醉醺醺的老頭兒拿著水盆,就喝問道:“你潑我幹什麼?”
李老頭兒醉笑道:“醒了!我問你,你師父是誰?”
雲津十分生氣,說道:“管你何事?”
李老頭兒醉笑道:“哎喲!還挺橫!你信不信我一隻手就能把你打趴下?”
楚銘宇急忙勸道:“李前輩,你這是幹什麼?”
李老頭兒不理會,對雲津道:“快說,你師父到底是誰?”
雲津被他澆了一身水,見他是個喝醉的老頭兒,也不想跟他計較。此時正生悶氣,也就沒理會這老頭兒,擰了幾把水,坐到桌邊,獨自吃起了菜。
李老頭兒見雲津無視自己,有些動怒,伸手抓住雲津的右手。雲津此時正拿筷子夾著菜往嘴裡送,被他一抓,把菜掉到了地上。雲津生氣,手臂也用起力來。
李老頭兒手微微一鬆,滑到雲津手背,向下一按,折住手腕,想讓雲津丟開筷子。這是奪人兵刃的一招,雲津也曾用過,自然十分熟悉。頭腕剛一痛,雲津就馬上聳肩抬臂,把前臂和手背放平,手腕扳直,立刻用力繃住,和李老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