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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津見引來三人,心想:先讓他們下馬。於是翻進一個院子,這院門雖然緊閉,院牆卻只到人胸前,來的三人在馬上一眼便瞧見了院中的人。三個下馬,踹開院門進院,雲津卻翻上牆,爬上房頂。韃子騎兵身上穿著盔甲皮革,沒有云津行動靈便,於是便撿起磚瓦,砸將上去。雲津翻到房後躲了,韃子們砸他不中,其中一人便出了院,繞到房後,準備從房後偷襲。雲津早料到如此,便用腳登了一堆瓦片到房沿邊上,等那人到了房後,便一腳把瓦登了下去。下面那人剛被披頭蓋臉砸個正著,還不及抬頭,便覺上頭一人落下,砍中自己肩頭。雲津知道他穿有盔甲,剛才那刀不足致命,於是又連砍幾刀,打掉了那人頭盔,最後一刀砍中他脖頸。
另外兩人已聞聲趕到,雲津便繞房躲開,與他們周旋。很快,又一人落單。雲津知道另一人就在附近,要儘快解決眼前此人,便上前與他打鬥,幾招下來,雖然砍中幾刀,卻沒能傷到對方。想對手都穿著盔甲,若不能擊中薄弱處,實在沒什麼用。
雲津想起一個老兵所說。在戰場上雖然雙方人數眾多,但很少有一對一的打鬥,混戰中多是兩三個人打一個或更多人打一個,抑或是一個人對付幾個人。一對一打鬥很難立即分出勝負。戰場上生還下來的人並不都是好手,許多人久經戰場,武藝也只是平平,有的連一人都未必能對付的了。保住性命的關鍵,除了眼關六路,耳聽八方,還要能躲。只要對手一時殺不了自己,等同伴趕到,便能殺了對方。當時那老兵只是要提醒他莫出頭,教他保命。但云津也覺得很有道理,只要躲開了對手兵刃,對手一擊不中,便容易露出破綻,所謂先守後攻,便是如此。而且躲開對手兵刃,比用兵器格擋更容易反手進攻。
於是雲津持刀站定,看那人舉刀砍來,從左上方向右下方。雲津便低了身子,往左邁步躲開,看對手露出破綻,便右手揮刀,從下而上,砍中那人大腿。正在對方吃痛立足未穩之時,雲津已經反手一刀砍中那人後腦。因為頭盔皮革阻擋,並未致命。雲津便回身又踢了一腳,掃中那人頭側,那人立時便昏了過去。此時剛好另一人趕到,雲津上前纏住他,鬥了幾個回合,窺空從盔甲縫隙戳中他後腰,那人便再爬不起來。
雲津見地上兩人未死,也不忍取他們性命。他雖然憤恨這些人燒殺淫掠,之前在戰場上也從未想過留情,不過眼下敵人既已無力再戰,也不須趕盡殺絕。於是拿了三人兵器丟到遠處,又從三人馬上搜出一些乾糧和水,胡亂吃了兩口,便拉著馬去尋周全壽他們。
剛過了一條街,雲津便看到兩個韃子騎馬狂奔而去。隨後,周全壽也騎馬提著刀從巷子裡追出,看見雲津,立住了馬,說道:“你沒事兒?”言吧,身後巷裡傳來一聲慘叫。雲津大驚,周全壽卻擺擺手,笑道:“放心吧,沒事兒!”
周全壽下了馬,兩人進了巷子。雲津見巷裡一片漆黑。
周全壽道:“我當時躲在巷子裡面,他們幾個在貓在牆上。韃子聽見巷子裡馬叫,便衝了進來。”周全壽嘿笑了兩聲,又接著道:“剛進巷子,他們看不清路面,只能那清我和馬,衝到一半就被絆倒兩個,加上牆上一通亂砸,又被我便砍翻一個,可惜絆倒那倆人還是有一個跑了。”
雲津道:“這裡一共來了四人?”
周全壽點了點頭:“殺了兩個,逃了兩個。”
雲津道:“他們應該還有三人!”
周全壽道:“那三個人被我用馬引到西邊去了,看樣子不會再敢過來。”這時他注意到雲津拉著三匹馬,讚道:“好小子,有你的。我就知道你不俗。”
雲津道:“他們還有五人,雖然不會再過來,咱們還是早些離開才是。”
於是收拾了兵器乾糧,也不去找放跑的馬匹,五個人七匹馬便向西南方向行去。
眾人怕夜間撞錯了地方,走得很慢,雲津雖是頭回騎馬,卻也沒覺得太難,很快就適應了。路上問了彼此姓名,才知那年輕人叫方力祥,也才二十出頭,在軍中養馬,這人性子直率,又和雲津年紀相仿,雲津和他談得很投機;另一中年漢子比周全壽還大幾歲,姓王,是個銀匠。
周全壽與雲津並馬邊聊邊行,突然問道:“那天晚上咱們在城裡時,從門板下救了一個人,你還記得?”
雲津道:“當然記得。”
周全壽笑道:“你們是不是認識,當時我總覺得他好像很怕你,都不敢正眼看你。”
雲津也笑了,說道:“他可不是怕我。”說起了馬四有,雲津想起了李小山與郭叔,也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