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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遠寧未曾想到,挖渠引流的方案提出來,竟得到乾王以及其屬下的全力支援,連太子看他的眼光都有些許不同。
乾王在朝中風頭正盛,本來,因著與陳家的關係,越陽侯府鐵桿的**也打了折扣。
雖說沈遠寧心裡從沒有把自己歸類到哪一個黨派,可是心裡還是很感念太子的知遇之恩,加上自己與太子是姻親,太子的外祖母是沈夫人陸氏的姑母,都出自榮興侯,所以,沈遠寧心裡還是傾向太子這一邊的。
所以,對於周承乾的鼎力支援,沈遠寧心裡有些許不自在。太子也肯定不自在,雖然他不說,但是沈遠寧能感覺出。
下了朝,沈遠寧坐在馬車上,準備去秦子銘家。
正在思考朝堂上錯綜複雜的關係,以及對於引水如何實施的方案,馬車卻停了。
這時,沈遠寧聽到車外有人說:
“這可是越陽侯世子的馬車?”
沈遠寧開啟簾子,看到一個下人打扮的女子,衣料首飾皆是上等,一看就知道出自富貴人家。
“正是,姑娘找我何事?”
只見那女子行了一禮,說:
“家主讓婢子請世子樓上一敘。”
說著,手指了指身後。
沈遠寧抬眼望去,此刻正停在“戲紅塵”的大門口。
沈遠寧隱約能猜到是誰。
沈遠寧進去後,見臺上一個長得並不是很出色的女子在彈奏著,想來應該不是園主蘇蘇,能讓安王看上的,也絕不是庸脂俗粉。
沈遠寧隨著那丫鬟前去後院,聽見臺上那女子開口唱了起來,聲音輕靈婉動,繞樑有音,沈遠寧心裡暗贊:曲子竟唱的如此動聽。
細一聽,才發現那詞兒也不俗。
一曲終了,沈遠寧方才回神,臺上的姑娘已經換了曲調。
那丫鬟也不催,在不遠處靜候著他,沈遠寧抱歉的笑了笑,隨她走去了後院。
戲紅塵自己也曾來過幾次,最後一次還是那年高中探花之後,秦子銘以及其他同窗讓自己做東請客。
由於對水利感興趣,沈遠寧不止一次的感嘆,戲紅塵後面的那片湖挖的極好。
沈遠寧看到周承安在八角亭中央坐著,亭子的四周雲紗輕繞,周承安自斟自酌,彷彿是一幅畫,完美的不似人間。
也難怪大長公主的嫡出孫女溫怡縣主,寧願芳華逝去,也要等著他。
沈遠寧走了過去,行了一禮:
“沈睿見過王爺。”
周承安揮揮手,示意他不用多禮:
“世子客氣了,坐。”
沈遠寧坐到了周承安的對面,隨後,蘇蘇帶人上了幾樣精緻的小菜點心,還有兩壺酒,就退下了。
沈遠寧跟周承安,素來沒有打過交道,所以並不清楚他找自己能有什麼事。
“不知王爺找沈睿前來何事?”
周承安舉起酒杯,笑了笑:
“無事,想跟世子喝一杯。”
沈遠寧陪著共飲了一杯,然後等著周承安下一步的動作,他不信,周承安會無緣無故的找上自己。
周承安見他一番風輕雲淡的坐著,笑了笑說:
“剛剛樓下的那首曲子怎麼樣?”
“很好。”隨後想了一下說:“曲調好,詞更好。”
周承安聽了,唇邊的弧度更大,似乎很開心。
“今天請世子來,是因為有個人曾說過,我周子昭的知己,是沈睿,故而,我想請你喝杯酒。”
“沈睿不敢當,只是王爺說的那人是誰?”
周承安一笑,並沒有回答。而是轉開了話題:
“我聽人議論,世子提出的治水方案,想挖渠引流,憑藉人力將南方的水調往北方,不知道世子是怎樣借調?”
沈遠寧聽他問起這個,有些慚愧的笑了笑說:
“說起來慚愧,這個辦法並不是沈睿想出的。”
這倒出乎周承安的意料,不由得揚眉問道:
“呃?那是?…”
“是我夫人。”
沈遠寧說完想起自己兩個夫人,不由得紅了紅臉解釋道:
“韓將軍的女兒,聖上封的瑾玉縣主。”
周承安在聽到他說是他的夫人時,就已經猜到是韓玉瑾,難掩心裡的波動,由衷說道:
“世子真是有福之人!”
“王爺見笑了。”
隨後,周承安又問起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