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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要嫁過去,你這不是害了女兒嗎?”
陳儒之一通火的把妻子訓斥了一頓,怒氣依舊未消,氣喘吁吁的坐下了。
喬氏也是委屈,急得流著淚說:
“這我哪裡知道玉瑾會把這些捐給朝廷,月喬喜歡有年份的古件兒,我當時跟娘說了,娘也是同意了,我怎麼就坑害女兒了。”
“我管這麼大一個家,家裡大大小小的事情,我又怎麼知道那個就是韓家的東西。”
喬氏一通哭訴,陳儒之火兒也消了幾分,別說是喬氏,就是自己也萬萬沒有想到,韓玉瑾有這份魄力。
“好了,別哭了,等會下人過來了看到成什麼樣子。回頭跟娘商量一下,再從家裡庫房裡挑幾件瓷器,給月喬送去,把那些換回來。”
喬氏聽他這樣說,止住哭聲。問道:
“這樣成嗎?這要是萬一給越陽侯夫人知道了,該怎麼看我們月喬。”
“不成也得成,回頭聖上追究起來,我們陳家不能因為幾件瓷器而丟了這清廉的門風。”
相比於陳家這劍拔弩張的氣氛,沈家的氣氛沉寂許多。
沈遠寧前去江城的旨意,一早在朝堂上就已經接了旨,所以並沒有到侯府下旨,故而陳月喬並不知道。
沈遠寧下了朝去了母親院裡,把朝堂上的一切說給沈夫人陸氏聽了。
陸氏聽了,有些驚訝的看著沈遠寧說:
“這麼說,你這去平患的差事,還是韓玉瑾給你謀來的?”
沈遠寧神態彆扭,因心裡對韓玉瑾成見極深,雖然自小對水利疏通極有天賦,但因為是韓玉瑾的舉薦,心裡很不舒服,很不是滋味,很憋屈。總而言之,是很不爽。
那又怎樣,改變不了事實,母親問起,還是點了點頭。
沈陸氏卻笑了。
“那丫頭倒是次次出乎我的預料。韓朔都死那麼多年了,她到今天還能封到縣主,還能從一個妾的結局給扭轉過來,真是不容人小噓,現在她竟然不聲不響的把韓家的家財捐給了朝廷,給自己的父親掙來了忠烈候的追封,看著是給你岳家臉面,實則是打他們臉呢。”
沈遠寧聽著母親的話,有些刺心。
“母親…”
看著兒子不高興,陸氏笑了笑,沒再說陳家。
“下月二十六成親的事呢?”
沈遠寧神色有些彆扭著說:
“她向皇上請旨,婚期延後,直到孩兒建功回來方才成親。”
沈遠寧說的委婉,朝堂上,內侍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宣讀韓玉瑾的摺子時,可就沒這麼委婉。
什麼男兒志在四方,匈奴未滅,何以為家,說的大義凜然的,一個水患竟成了匈奴,什麼好話都讓她說盡了,聽著他之前娶了月喬都是志向淺短的表現,都應該像她說的那樣,男兒先建功再成家。
“別人不知道,當孃的可知道,你從小不就是愛鼓搗這些河流引流的事嗎?現在剛好給了你施展才華的機會,你可要把握好。”看著沈遠寧糾結的樣子,沈夫人又繼續說:“那件事你也不用在心裡膈應,她畢竟人在陳家,誰是誰非還猶未可知。就算這韓玉瑾會耍些手段,倒不是不可取,這不,還沒過門,就知道給夫婿掙前程了。”
“母親!”
沈遠寧有些惱羞成怒了,跟韓玉瑾的親事,始終是心頭的一塊病。
“好了好了,不說了,你快回去跟你媳婦說一聲。明早就走,有些倉促,回頭讓她仔細給你備些行裝。”
出了陸氏世安堂的門,沈遠寧就有些為難,該怎麼跟月喬說呢?如果自己表現得太積極,這差事又是韓玉瑾謀來的,月喬那麼敏感,肯定傷心。
可是,自己不說,她早晚也是知道。
沈遠寧一番糾結,最終去了書房。
ps:
小劇場:
某客:財大氣粗的某人,捐鉅款的滋味怎麼樣?
玉瑾:你可以試試。
某客:......